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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處長放開她豐腴的肉體時,她的|穴口還在微微抖動。
處長完全把傅藝玪當作他心中的她,心裡似乎有贖不完的罪。
回到南平,傅藝玪突然覺得對不起項年凡,她很懊悔沒有拒絕處長,可是沒辦法,一個女人太難了。和處長在一起,她是被逼無奈的,和項年凡在一起,她是心甘情願的。
她和項年凡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係,可她還是覺得對不起他,她真的把自己看成是項年凡的人了,她知道項年凡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她離不開項年凡,無論是事業還是情愛。
她現在只想趕快見到項年凡,把自己給他,徹底的給他,毫無保留,任他宰割蹂躪。似乎這樣才能彌補她對項年凡的愧疚。
一個月後處長到南平調研,傅藝玪全程陪同,他們又做了幾次,每次處長都溫文有禮,一切都聽她的,從不讓她不快。傅藝玪越來越愛和處長在一起的感覺。當然她也喜歡和項年凡的感覺,處長和項年凡他們是不同的,她都需要。
對處長傅藝玪不敢怠慢,更何況他是那麼溫存和順從。那麼大的領導,跪拜在他的裙下,他的溫情讓她感動和享受。儘管他們的開始是突然的遭遇,當時她是默默地承受,她也覺得很受用。
李處長給了傅藝玪不同的感受。與項年凡在一起,傅藝玪總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從內心裡呵護著他,滿足他。和李處長在一起,正好相反,是他在呵護她,滿足她。與項年凡在一起,她願是項年凡的奴隸。和處長在一起,處長把她當著女王,對她頂禮膜拜,她像是主人,處長倒像是她的奴隸。項年凡狂野的激|情,把她愛得死去活來,似乎要把她吞進肚子裡,才徹底,才過癮。而處長則把她捧在手心裡,供在他心裡頭,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神。
這種不同的感覺讓傅藝玪有了自信,她在事業上需要項年凡,也需要處長。
經歷過這些,現在傅藝玪對生活又有了新的感悟,在以男人為中心的社會,會有很多男人想要你,或者是因為情愛或者因為是事業。你也需要他們,不可能離開他們。因此對婚姻不必要那麼認真,太認真了就捆死自己。
沒有婚姻也不行,這個社會容不下。婚姻就像是一個標籤,這個女子是已婚的,哪個女子是未婚的,還有離婚的。這樣她們在社會得到不同的對待。
最好的婚姻是對自己來說空間最大的婚姻,也就是隻要一個標籤,其他什麼都不要,這樣的空間最大,可以為所欲為。想著想著傅藝玪不禁得意地笑起來,自己對生活的感悟,居然這麼深刻,不妨就叫“婚姻空間理論”吧。
傅藝玪走在大街上邊走邊想,現在應該考慮自己的婚姻了,30歲的女人還沒有結婚會很麻煩,因為你應該貼已婚的標籤,卻還貼著未婚,你在社會的位置就會發生錯亂。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而不是哲學的,具體的而不是抽象的婚姻,她頓時覺得思緒亂的一團糟。
沒過多久,傅藝玪又到武夷山市出差,想起上一次蔡闖華請她吃夜宵的事,她冷笑了一下,有些惡作劇地又給蔡闖華撥了一個電話,果然還是請她吃夜宵。這次不一樣,蔡闖華帶了兩個小年輕老師,他們應付一下很快就走了。傅藝玪聽出來,蔡闖華現在是教研室主任了,上次怎麼沒聽說啊,那兩個小年輕好像不怎麼買他的賬。
就剩蔡闖華和傅藝玪兩個人了,蔡闖華小氣,夜宵沒點什麼菜,就是喝酒。傅藝玪開始有些醉了,一個勁地給蔡闖華大杯大杯地敬酒,嘴裡不停地喃喃說道,“我呀……是銀行的……小職員……,老同學……你在高等學府……,你呀……一點都不照顧我……,”
蔡闖華怕傅藝玪醉了麻煩,忙說:“對不住老同學,我喝,我喝,你別喝!”
這樣幾輪下來,蔡闖華喝迷糊了,嘴裡大聲叫著:“我蔡闖華……也不是高等學府……,我……不是……教授,連講師都不是……,現在……我……連老婆……都還沒有。”
傅藝玪一聽這話,對蔡闖華說:“你胡說,來,再乾一杯,喝!教授,你前途無量!”蔡闖華又喝了一大杯下去。這下蔡闖華是真醉了,一股腦撲在桌子上,把一盤菜碰翻了倒在褲子上,“啪!”盤子掉地上,邊上的客人一起看過來,又一起轉回去。
這盤子一摔,傅藝玪酒驚醒了三分,她拿了一條餐巾走到蔡闖華身邊,對蔡闖華說,我們不喝了,我送你回去。蔡闖華叫嚷著還要喝,傅藝玪扶正他,用餐巾擦倒在身上的菜,無意中擦到蔡闖華的下身,碰到了他的蔭莖,覺得軟軟的,好像沒有東西,有意的又擦了幾下,還是軟軟的沒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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