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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顫顫巍巍地堅持著它的走向,金主大人在隆科多的幫助下順利地控制住了京城,在康大boss去世當晚就將他移入大內發喪。他這一走,留下了一個統治了六十一年後的貪官橫行的帝國。
金主大人奉遺詔登基,只可惜在場的人太少了,以至於……
令金主大人意外的是,他登基的第一份阻力不是來自於他的政敵八貝勒胤禩,也不是來自於他的同母弟弟,而是來自於他的親生母親——德妃烏雅氏。
金主大人的生母拒絕上太后尊號,還說金主大人的繼位“實非夢之所期”,真是一句傷人的話。她這是在明白地告訴眾人,自己的嫡親兒子繼承大統,是她這個做額孃的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他這是在否認金主大人繼承大位的合法性。
這句話讓讓原本已是如履薄冰的母子關係冰封三尺,我看著金主大人坐在我屋內呆看著屏風發呆。那幅‘富貴牡丹’是我壽辰時弘昀執筆畫的、弘時題的字,阿圖和玉樹各自在上面提了一首詩,還有弘曦不小心蓋得一個小小的墨水手印。玉樹頑皮,順道撈起弘曦的小腳丫子蘸上墨水再蓋了一個印。因為這兩個印,當時他們準備丟了重新再畫一張,但是我很喜歡,就讓翠安找繡娘照畫樣繡了一幅裝裱了當屏風用。因為這兩個手腳印的屏風,我可是不止一次地被金主大人取笑……如今……他在對著這副屏風傷感……“皇……皇上,在想什麼呢?”我遞過一杯茶
“他們都是好孩子。”他緩下氣,輕啜了一口龍井。“是啊。。他們都是好孩子……這一點啊~~~像他們的阿瑪。”我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他僵了一下,說:“朕如果是個好兒子……怎麼會……”他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皇上是個好兒子,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人和人的相處,講究緣分。”我無奈地說著,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金主大人眼下處境艱難,原本政敵就是虎視眈眈,老太太這受人把柄的話就這麼直剌剌地說出來,我不相信以她在後宮生存多年的經驗會不明白這句話會為她的兒子帶來這樣艱難的境地?她能從宮人到四妃之一的德妃,為康熙孕育三子的女人會是一個說話不經大腦的人?作為兒子他就是因為知道她不是,才會如此寒心。
“呵呵……福雅安慰人的水平還是這麼低,在宮中住的還習慣嗎?”他轉過頭問我“雖然臣妾更喜歡自己的那個‘水木清華’院……畢竟住了那麼多年……可是誰讓自己已經嫁給皇上了呢?皇上走哪兒……臣妾就跟到哪兒……”我雙手交叉,兩隻手掌疊壓在膝蓋上,歪著頭笑著對他說。
“這就是民間所說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失笑的問
“皇上金口玉言,臣妾哪敢反駁吶?”我手指撫著杯沿,狡黠地回答著。
“福雅……我們都老了……”他突兀地轉移話題,讓我一頭霧水。“皇上……臣妾知道自個兒人老珠黃、年老色衰,不用您刻意提醒。”我裝作生氣地回應他。
“說福雅老,不樂意了?你不是成天地說自個兒老了嗎?”他疑惑地望著我,眼帶笑意。
“皇上……臣妾說自個兒老,那是自謙,皇上說臣妾老,那就是嫌棄了。知節那小子曾在臣妾跟前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臣妾眼下就算連‘豆腐渣’都稱不上了,皇上也得養著……”得了……今兒個我算是‘綵衣娛親’了一把。“朕不就成了文齋口中的那個‘冤大頭’?似乎是虧了呢!”他的嘴角重新揚起笑意。
“是不是‘冤大頭’臣妾不知,皇上還是早些安置吧!明日還要早起,這幾日皇上幾乎都是通宵達旦地工作,身子骨要緊。”我上前給他脫衣服。
“嗯……讓你們擔心了……”他看著我在和紐扣鬥爭的手說。
“只要皇上沒事兒……明兒個皇后娘娘會領著我們去勸皇額孃的,也許明兒個就沒事兒了呢?”我解決完一眾釦子
“還能沒事兒?晚了!別說這些掃興的事兒了,你那幅‘富貴牡丹’的屏風送我怎麼樣?”他轉過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我。
我嘴角抽了抽,這不適應他這個神態,睨了她一眼說:“想奪人所愛?皇上不是取笑了臣妾好幾年?”
“就知道你小心眼兒、記仇。”他轉回頭不理我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脾氣……越發的像個孩子了。轉過身擰了細棉布給他擦臉,收拾完他後,他就躺在床上看著我卸妝,就像過去的日子一樣。第二日醒來,伺候完金主大人穿衣、梳洗後,目送他去處理朝政,而我也轉過身開始料理自己,眼下是國孝,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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