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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報應,天理迴圈,只盼著,此次的這番血腥,叫那些為官者能有個警惕,此後,再莫仗著官身,便不把百姓看在眼裡。一雙眼珠子,只看得見那金黃銀白,而不見那百姓疾苦!
賈瑚身在翰林院,最近這些日子也忙翻了天。處置有罪官員雖是刑部大理寺等衙門的差事,可奏摺上報宮中,必經過翰林院,賈瑚官職低微,密件不能看,可一些零散奏摺,卻都要幫忙處理,一時每天忙得是腳不沾地,日以繼夜地辛勞不停。
可在這種情況下,他心裡,還是止不住的擔心徒宥昊: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徒宥昊現在還沒有開府出來,如今還住在宮裡,受了傷,自然也是在公里療傷,御醫看護,可這樣一來,賈瑚如今的身份根本不能進宮,也就根本見不到徒宥昊。雖然韓昹還頂著伴讀的名頭可以進宮去看看徒宥昊,回來告訴賈瑚徒宥昊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沒有親眼看到他的傷勢如何,賈瑚的一顆心,怎麼也放不下來。
每天每天就吊著那顆心,腦子裡老是在想,他的傷,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有一日辛苦忙碌,逢魔時刻,賈瑚打馬歸家,卻被人半路攔了下來,看著王通那熟悉的臉,賈瑚又驚又喜,難道說……
王通讓賈瑚跟著他走,往前不久,就見得一輛馬車,賈瑚翻身下馬,走上前去,只見一修長的手掀開車簾,露出徒宥昊那略有些蒼白的臉,對著他彎起了眉眼:“子方!”
徒宥昊!
賈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猛然一跳,下一刻,急忙跳上車,對著徒宥昊便是好一通埋怨:“你瘋了,你傷還沒好呢,就敢到處亂跑?你不要命了!”
一邊止不住又上下打量著徒宥昊,見他原本豐潤的臉頰都凹了進去,臉上膚色蠟黃,嘴唇發乾發白,眉眼間的憔悴眼都不掩飾不住,一看就知道是生了大病的模樣。衣服鬆鬆垮垮的,看著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賈瑚心底發酸,止不住低沉了聲音,傷感道:“怎麼就、憔悴成這樣了?你在外頭,到底吃了多少苦?”
徒宥昊見得賈瑚為自己擔心勞神,心底只跟喝了蜜一般甜,哪還覺得苦,只笑道:“你別擔心,我這身體,如今好多了,不過是前些天日夜趕路,這才勞累了,等再過些日子恢復過來,就沒事了。”
賈瑚是那種好糊弄的嗎?狠狠瞪了眼他:“你胡說什麼,就你現在這樣子,是幾天能恢復的好的嗎?你後面可別亂跑了,好好養著,好吃好喝好好休息,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都像什麼樣子了,又憔悴又醜,不說的話,人根本猜不到,這還是養尊處優的皇子!”
徒宥昊身子一僵,手不自覺摸上自己的臉,喃喃:“真的,就那麼醜嗎?”
賈瑚盯著他的手,開始還沒注意,如今這仔細一瞧,手上的肉全沒了,只剩下骨節分明,一張薄薄的皮包在上面,膚色是白,卻更顯得那筋絡發青。賈瑚也顧不得什麼,一把拉過人的手,喝道:“你自己看呢,你看看你現在瘦成什麼樣子了?整個人都脫了形了,你當自己能多好看?”一邊氣得直罵:“你再想立功,也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江南那般兇險,你當誰都是傻子呢,裝瘋賣傻,扮紈絝糊弄人,你難道就不知道,要是你行動之前叫人發現了,會有什麼後果?你還敢叫人去偷賬本?生怕有人跟你分功勞一樣的什麼都自己幹,還敢偷偷溜出來……你,你也太冒險了!”
雖然有些犯賤,可賈瑚罵的越兇,徒宥昊心裡就越舒坦,賈瑚平日那麼講究儀態的一個人,為了他卻這般疾言厲色,什麼氣度都不管了,訓他跟訓什麼似的,這本身就是親密的表示。這要不是真的把他放在了心裡,真的在乎他,又怎麼會如此不客氣?徒宥昊只盼著他更加不客氣才好,也好證明,自己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
手拉住他的,徒宥昊細聲道:“我的基礎太差了,要想搏一搏,儘快建立我的威望,不冒點險,如何能行?我做事前,也是有了幾分把握才去做的,不然,明知道是送死,我還一頭往裡栽?我是這麼蠢的人嗎?”
賈瑚冷哼:“你少在這裡糊弄我!有幾分把握?是三分把握還是兩分把握?明知道會逼得人狗急跳牆,你還不怕死地把人往死裡逼。那些個刺客,怎麼就沒別弄死你!”說著,狠狠一把揮開了徒宥昊拉著他的手,止不住又去掀他的衣服,要看他的傷口。
徒宥昊眼裡射出綠光,笑著道:“子方,你可是想我了?”一邊毫不反抗的由著人寬衣解帶,還笑道,“不過我現在身上還有傷,你要想,可要你自己動了。”
賈瑚眼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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