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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學著搭了劉毅勇的肩膀,笑道:“什麼好東西,就是朋友給送過來的一些江南土儀,滿滿一大箱子呢,我哪用得那麼許多,借花獻佛,送你你就收著,要好用就用,不好用就扔一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劉毅勇看他果然是不當回事的樣子,一顆心才慢慢落了地,回頭跟賈瑚興高采烈說起來:“這你還別說,你送來的東西,旁的我都不稀罕,就那件個江南雙面繡,我的娘誒,那麼大一塊,繡的那麼精緻,我家那婆娘,一看眼睛就直了,一晚上守在那兒,跟看著那刺繡就能頂餓了一樣……我這裡,替你嫂子可謝過你了。”
賈瑚大笑著:“劉大哥啊劉大哥,平日見你在衙門,拿著個賬本捏著根筆,吆五喝六,我只道你男子氣概如山,沒想到,還有這般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時候啊。嫂夫人滿意了,你就滿意了?”
“呸。”劉毅勇被賈瑚打趣的滿臉通紅,一把拽下他的手,啐道,“你個沒成親的毛頭小子懂什麼,反了天了還敢在這裡拿我消遣。”
賈瑚越發笑不可遏:“大哥這可是害臊了?可別,男女情愛嘛,小弟我雖沒成親,於此事卻還了解一二,這是贊您與嫂夫人夫妻情深呢,那是消遣你,你可莫惱。”
劉毅勇越發臉上過不去,趕緊趕人:“你又沒個心愛在意之人,如何知道這情愛、夫妻情深?行了行了,少在這裡那我開心,走走走!”
賈瑚也不知道怎麼的,腦子裡突然就浮現起了徒宥昊的身影來,心頭一驚,賈瑚忙甩甩腦袋,拋空了這突如其來的想法,見劉毅勇臉上掛不住了,順勢告辭離開。他與劉毅勇也不過碰個頭說笑兩句的事,劉毅勇回頭還有差事呢,自己再不走,可真就打擾人做事了。
今兒是賈瑚休沐,倒是清閒得緊,閒暇無事,他便打算往琉璃街去淘換東西,剛才沒想起徒宥昊他還沒回過神來,自己可得了人不少東西,人回京後,自己總不能一點禮都不會吧?像什麼樣子?!
賈瑚直覺忽略了向來看重這些禮尚往來的自己第一次收到徒宥昊土儀的時候根本沒想起這回事怪異之處,只是在腦海裡想著徒宥昊會喜歡的東西。
筆墨紙硯,古董字畫,這些東西宮裡就夠多了,外頭的東西再好,還能好過宮裡的?賈瑚心想著,還不如送些日常慣用的,上次送他的腰佩他好像挺喜歡的,這回看看,能不能再找些好東西送他。
賈瑚漫步閒庭走在街上,偶爾見著那家店不錯便往裡去看看,可惜,一直沒找到合心意的,還是在一家雅閣看到了一套鈞窯的竹形茶具,釉色鮮亮,形狀完美,想著以徒宥昊好茶的性子,定然喜歡,這才買了下來,算是結束了半天的旅程。
正要啟程回府,眼角餘光卻瞥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賈瑚忙叫住要趕車的車伕,再度翻身下來,遠遠看著那人走遠,腦海裡揣摩兩下,疾步往另一條走去,果然,到得路口,就見那人正往又走,賈瑚快步疾走,再從另一條路趕了過去,將將看見人笑著跟一眾人匯合,然後幾人一齊,往著另一條街走去。
賈瑚顧不得旁的,悄然尾隨,知道這人身邊,定是有暗衛守著,不敢很靠近,仗著自己熟悉地形,抄著小路很快又趕到了人頭前。索性那邊人是一路逛一路走,優哉遊哉的,不比賈瑚有心一路疾走,否則,賈瑚還真不一定能追上人家。
賈瑚也不等人進到目的地,自己先進了竹怡茶樓——這條街上,這茶樓因為常有書生學子在此處高談闊論,暢聊國事,偶爾還有清貴文官到來,在士林中名氣極大,賈瑚在賭,那一行人的目的地就是此處茶樓,賭對了,他先來一步,事後才不會有人懷疑自己別有目的,賭錯了,那也不過是他運氣不好而已。
而事實是,他今天的運道,果然不錯。
坐在靠牆角的座位上,靜靜喝茶,賈瑚眼角餘光看著那行人低調地連二樓也沒有上,只找了個靠門口靠牆角最不好的位置落座,看著不起眼極了,可賈瑚卻知道,在那個角落,正好,可以看到聽到大堂所有的動靜。
就聽有學子正對邊境遭敵襲之事悲憤交加,拍著桌子大喊朝中武將死絕了,竟無一人領兵追擊來犯之敵:“我朝泱泱大國,竟叫個蠻夷屢次侵擾邊境,夷狄該誅,我朝武將亦該罰。”
有那思想偏激地直說有理:“國家以國孥養著這些武將兵丁,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我朝邊境百姓慘遭掠奪,搶殺,這些兵丁,卻一點用都沒有。滿朝武將,難道就沒一個有用的嗎?”
說著說著,就有些過了頭,有人聽不下去,直說那人只嘴上說得輕巧,半點也不知道國計艱難:“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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