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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交下來的情義,情義如何能變?再說我們志趣相投,便是日後,總也不會走到兩條路上去,師父放心,四殿下,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人。”
徐渭有些驚詫地看著他:“你,就那麼信任四殿下?”
賈瑚斬釘截鐵道:“這是自然,若論四殿下為人,這天下,沒有比我更瞭解他的人了!”
徐渭看著他的眼神猛然複雜起來,好一會兒,才笑了笑,道:“你急著辦確信,那就當我前面的話沒說。好了,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賈瑚當他是累了,不再打攪,行禮告退了。卻沒看見,在他轉身時,徐渭看著他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好半天了,坐在椅子上的徐渭才搖了搖頭:“稚子天真,這世間,最經不起考驗的,就是君臣之間的情義。”
當慣了主子的,一時半會兒能和臣下結交,可還能一輩子當人是知心朋友?賈瑚啊,到底是天真了。
“年輕人,受點挫折也好,受點挫折也好。”徐渭打定主意,叫賈瑚經歷一番,知道痛,也就會成長了。
幾天後,徒宥昊報平安的信送到了賈瑚這裡,厚厚的一大疊,看著就知道里面內容不少,賈瑚接到信就迫不及待地開啟來看,整整十張紙,敘說了徒宥昊在江南一行的大大小小事情,從他迷惑敵人,做著紈絝子弟模樣到處遊玩,到他私下探訪,救人,蒐集證據,洋洋灑灑就佔滿了五大張紙,然後就是問他在京城如何,近來可發生了什麼事,他想要去軍中,準備的如何了,還說他給準備了一些東西,什麼是給他的,什麼是給賈赦張氏的,還有什麼是要他轉交給韓昹的,至於賈瑚最關心他遇險的事,這人居然之家寥寥幾筆帶了過去,只道自己如今無事,胳膊上被燒了點,現在上了藥,已經沒事了……
“啪。”
賈瑚氣得一把把那信拍在桌子上,氣得臉都漲紅了,“這個混蛋,信都不會寫了嗎?重點他一個字不說,這些廢話倒是寫得歡!”誰在乎他在江南怎麼把人騙的團團轉最後達到目的的,他在意的是他到底有沒有事,身體到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偏徒宥昊無關緊要的事寫了一大堆,他在意的,卻一個字沒有。賈瑚氣急了,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破口大罵:“可惡,難道都不知道我在京裡會擔心嗎?還避重就輕的一封信過來,什麼意思?”又狠狠發誓,“看你回到京裡,我怎麼收拾你!”
只是狠話說歸說,到底還是擔心徒宥昊的情況,趕著下衙,急巴巴又跑去了錦鄉侯府找韓昹,兩人坐一塊了商量著,怎麼幫徒宥昊好。
只是徒宥昊實在把賈瑚惹惱了,難得的賈瑚跟韓昹背後抱怨他:“你說這人,都遇到這麼大事了,來封信還不知道個輕重緩急,還送什麼禮過來,真是把人都氣死了。”
韓昹瞟了他一眼,低著頭不說話。徒宥昊給他的信可沒那些個拐彎抹角,氣得直白讓他趕緊查,到底京裡誰牽涉了其中,可給賈瑚的信,卻那麼寥寥幾筆帶過——這是生怕賈瑚擔心呢。
韓昹想著,徒宥昊果然是有點蠢,這麼好的機會,說出來叫賈瑚心急心急,跟著心疼幾下,不是很好嗎?還這麼瞞著藏著掖著,怎麼,還怕賈瑚急壞了身子不成?嘖嘖,要不要這樣生怕賈瑚著急啊?
還有心思考慮到這些,看到,身子是真沒大礙了。
看賈瑚氣急了,韓昹才涼涼說了句:“他既然沒說,肯定就沒事了,你啊,就彆氣了。”
賈瑚哼了一聲:“我氣什麼啊?我什麼都不氣!”一聽就知道是慪氣的話。
過了一會兒,賈瑚情緒平緩下來,神色嚴肅起來:“現在的情形是越來越亂了,京裡還有些暗衛,我給派出去了,希望能趕上,殿下現在,可是危險的緊啊。”
韓昹跟著皺緊眉頭,像是在寬慰他,又像是在寬慰自己:“殿下自來做事謹慎,他肯定考慮好後手了,放心吧,他一定會平平安安回京的!”一定會的!
211
211、第二百一十一章 。。。
收到韓昹遞過來的訊息的時候;徒宥昊正躺在床上由著下人給他換藥。背上手臂上被燒傷的地方化膿了;現在需要每天換藥;因為是燒傷;面板變得很脆弱敏感,哪怕用了最上等的細棉布,可包紮在傷口上;還是很快就吸收了膿水,然後黏在了面板上;每次換藥把這些棉布揭下來的時候,都是如同受刑一般的痛楚。
這樣的痛楚;每天還要來一次。
徒宥昊哪怕不受寵,可從小也是富貴堆中長大;何曾受過如此痛苦?初始的時候疼的冷汗淋漓;咬著牙關硬頂著,到得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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