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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瑚漲紅著臉:“太太,我一定會上進孝順你的,可是我現在已經大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親我抱我,是不對的!”天知道他這會兒有多恨自己現在還是個孩子,幹什麼都不方便。摸摸臉頰,想到方才張氏的親近,賈瑚腦子裡轟的一下又炸開了,臉上紅得都能滴出血來。
張氏和三個媽媽笑得越發厲害了:“你才多大,就說男女授受不親了?你知道這什麼意思嗎?”
賈瑚算是看出來,張氏和三個媽媽這是拿著他開心呢,也不說話,草草說了句:“我去看弟弟。”跑了,到了隔間,還能聽見張氏和幾個媽媽笑道,“這孩子,也不知道打哪兒來聽來的這話,三歲半呢,就知道男女了,哎呦喂,我肚子疼得慌。”賈瑚撇撇嘴,這他要不是個才三歲多的孩子,何至於拿著這些話來擋?
金媽媽笑道:“便是再怎麼上進懂事,哥兒到底還是個孩子呢。單說哥兒這年紀的,誰能像咱們瑚哥兒一樣,在那麼多人面前給奶奶掙臉的?”看著一邊的媽媽,笑道,“蘇妹妹前頭沒出去,可是不知道咱們哥兒今兒可是揚了名了,來的誥命太太們,都誇他聰慧呢。”說著,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把賈瑚在宴會上的表現說了一遍,直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蘇媽媽與有榮焉地驚喜道:“我早就說咱們哥兒是聰明的,以往只是還小,性子沒定下來,這不可就應驗了,這會兒靜下心來讀書,可是一日千里,讓人刮目呢。”
說起這個,張氏心情也是大好,贊同道:“今兒哥兒可是讓我也刮目相看,茗伊啊,這些日子,可多虧了你教他了。”
陳媽媽可不敢受:“哥兒本就是聰慧的,以前是年紀小,還沒定性,自然貪玩些,這次受傷躺在床上,可是靜下心來了,又有大爺過來,拿著珠哥兒比,又說了好些心裡話,才叫瑚哥兒開了竅,要說啊,這功勞還屬奶奶和大爺,要不是你們,哥兒怕還是貪玩天真的孩子,哪能這麼快沉下性子。”
說起這個,張氏的高興勁兒就全消了,沉下聲痛道:“我倒寧願瑚哥兒還是以前天真的性子,哥兒受了這般重的傷,偏我又難產見不到他,他上面祖父祖母沒一個靠得住的,大爺又能照顧多少?誰知道這心底壓了多少害怕傷心?以前你們誰見得他安分一刻鐘的?如今呢,卻是拉著我親近撒嬌都少了。”聲音一寒,冷道,“木蘭木槿那兩個賤人,我待她們也不薄,哪次不是重重的賞賜?瑚哥兒身邊,我也就器重她們兩個,不想倒養出了兩個白眼狼來,明著聽話,暗地裡捅我一刀呢。”
提起木蘭木槿,三個媽媽都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們也是奶奶身邊伺候的,往日就看著她們從莊子上進府,在府裡毫無根基又聽話懂事,這才調到哥兒伺候,沒成想,就是這般,也出了岔子。當日審問她們時,還聲聲叫冤,說自己冤枉,根本不是成心丟下哥兒一個人的,只是要去給哥兒拿衣裳,撿東西,這才走開的,呸,要真是這樣,怎麼我們才轉眼回去伺候奶奶生產,二房上房那兩位就把她們提腳給賣了,分明是有鬼!”
金媽媽不無擔憂道:“倒不想二房現在竟有了這般的實力,連木蘭木槿都能買通了。”
陳媽媽冷哼:“還不是太太給縱的?打壓著奶奶,把府裡的大權大半送給了二房那位,否則,她哪來的這麼大能耐?”
“啪!”張氏狠狠一拍桌子:“太太如今是越來越過分,她一日日偏著二房也便罷了,如今瑚哥兒差點丟了性命,璉哥兒也差點不好,她居然還這般輕飄飄把事情揭過了,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存心治死了我好給二房的開路呢!”
蘇媽媽氣道:“當日待奶奶只恨不能捧上天去,如今就這般糟踐奶奶,太太著實過分!”
“哼,只恨我以前沒看清她的面目,還在眾人面前說她好,如今想要反口都不成了。”張氏沒想到這事胸口就堵得慌,對著親信就是一通抱怨,“當日老爺一直追隨義忠親王與當今打擂臺,後來眼瞧著義忠親王要壞事,就巴巴來我們府上提親,希望父親能在今上面前為他美言幾句,給他牽線搭橋,那我嫁過來自然是不會差的,便是看在我靖遠侯府救了榮國府一次,他們但凡有些良心,總該善待我幾分,更不要說我還是長媳?誰知道一進府,太太竟就把我捧到了那麼高的位置,便是連小姑子跟我有個口角,也是一頓痛罵,好好的,叫我擔了個跋扈攜恩以報的名聲。如今父親沒了,便連表面功夫也不肯做了,這樣處心積慮打壓我。若只這樣我也就罷了,誰叫我命苦?可瑚哥兒璉哥兒是她嫡親孫子啊,她怎麼就狠得下心來包庇兇手?那樣輕飄飄就放過了那作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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