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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退過,淑妃生的公主,出嫁時封元曦公主,封邑三郡,屬歷朝公主之最,元曦公主生有兩兒一女,最小的女兒剛出生便賜封錦華郡主,時時讓其入宮陪伴淑妃。二皇子更是自參政起,便處處看重拉拔,為其拉攏朝臣,鋪平道路。
這麼多年,皇帝幾次三番想要易儲,只不過,最後被朝臣攔了下來而已……
難怪皇后心裡過不去,死命要爭一爭了,不爭,怕是最後只有被逼死一條路了。
何曾見過被廢的太子有好下場?那日二皇子上位,難道皇后還真能在二皇子手底下安穩做個母后皇太后不成?
要說當年,今上非嫡非長,若不是娶了名門世族文官之首李家女的皇后,如何能掙得文官景從,登上大寶?只可惜,早年皇帝還能念著幾分舊情,越到後面,卻越是顧不得了……
太子儲位不穩,二皇子野心勃勃,皇帝態度左右搖擺,朝局也便暗潮湧動。
這些年,徒宥昊撐著一直沒站隊,其中到底吃了多少苦,韓昹親眼所見,賈瑚便是沒看見,卻也猜得出來。彼此結實於幼年,當年義忠親王世子叛亂之事,到如今想起來,卻還歷歷在目。
宮中皇子莫名染上天花,卻出奇快速的痊癒完好,離奇的被隔離,宮中早有準備的防備……
大皇子三皇子有皇后庇佑,皇帝牢牢護好了淑妃母子三人,當年年紀小小的徒宥昊,卻只能跟著兩個同樣年幼的伴讀和一個太監艱難求生……
為什麼不能爭一爭呢?同樣是皇子,誰說這天下至尊的寶座,就只能由太子和二皇子來坐?
父皇你製造出來的機會,我怎麼能眼看著放過?
徒宥昊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對於那個只有血緣上有關係,卻從不曾對他有過任何溫情的父親的複雜感情便收了起來,笑著說道:“不說這些糟心的事了,來,我們喝酒,這可是我從宮中弄出來的陳釀,口感香醇,我再讓人弄兩碟小菜來,我們好好喝一杯。”
韓昹自無不可,賈瑚卻是搖了搖頭,“我怕不行,家裡還有事呢,我這都是抽空出來的,就不坐了。”對著徒宥昊抱歉的笑了笑,看他臉上掩飾不住的失望,有些躊躇,可還是起了身。
徒宥昊拉了他一把,賈瑚頓了頓,只是為難道:“我下次再來看你。”
徒宥昊沒了辦法,只能悶悶地看著人走,等賈瑚背影消失在了視野裡,板著張臉坐在椅子上就不說話。韓昹也覺得不對了:“這子方,怎麼就走了呢?”
後知後覺地才想起來:“誒,今兒是你找他來,他不該不知道你的想法啊,怎麼還會叫我來。”這徒宥昊定是巴不得兩人黏在一起的,可他怎麼還拿太子這麼大事引得他來?兩個人的世界裡j□j一個他……想起徒宥昊之前精心準備的那些,韓昹有些尷尬,自己好像,破壞了徒宥昊的一片心意了。
一時又是疑惑,賈瑚好好的,怎麼就不願意跟徒宥昊單獨相處了呢?這不才定情,正該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啊。看剛才的樣子,也不像是反悔了,那是什麼問題?“該不是出什麼事了吧?”他喃喃著,想不明白。
徒宥昊也好奇呢,到底出什麼事了?
故意把韓昹找來中間插著,不肯留下來,那麼趕著回家去……
是,出什麼事了嗎?!
☆、第二百二十七章
賈瑚只做沒看見徒宥昊巴巴希望他留下來的眼神;硬起心腸出了莊子;門房裡張氏派來的小廝徳貴忙忙跑了過來,大概是走得匆忙,嘴角上還沾著糕點碎屑,不過十五六歲的小男孩兒,這麼一副懵頭懵腦的樣子,倒叫賈瑚憋悶的一股氣反而不好發出來了。
這都叫個什麼事啊!
賈瑚深吸口氣;悶悶瞥了他一眼;下人幹了馬車過來,他看也不看,讓莊子上管事牽了匹馬出來;一下翻身上去,扔下句:“你自己回去!”自打馬走了。
徳貴急得不行,在後面連喊著“大爺,你去哪兒啊?”可入眼的,只有賈瑚卻越去越遠的身影。
徳貴頹然站在原地,急得跳腳:“這可怎麼好?這可怎麼跟太太交代啊?!”
這倒是他杞人憂天了;賈瑚卻是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徑自回府了。因為是騎馬回來的;速度比較快,張氏聽說他回來;看看天色;還有些奇怪——這麼快就回來了?
拉著個臉讓蘇媽媽去把賈瑚找來:“我要見他。”
蘇媽媽看她冷著張臉,暗自嘆口氣,才出了門,遠遠就看見賈瑚往這邊走來,面無表情的,心情似乎也不好,當即更是長嘆了口氣,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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