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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幸福,一旦你所堅持的規則,和你所認定的人讓你做選擇題,我給你一次,只有一次機會去遵從你自己的心,而不要讓自己後悔。”
朽木清澗十分艱難的才把這段話說完,他想起了從前的自己,如果還有一次機會,他一定會遵從自己的心。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後悔”它就像一條毒蛇,時時刻刻在乘你不備的時候從角落裡面竄出,用毒汁啃噬著你的內心,讓人飽受煎熬,痛苦難當。
“父親”朽木白哉還想再說什麼,清澗搖搖手,示意他下去。從腰間摸出幾十年未吹過的碧綠竹笛,朽木清澗慢慢走向那間一塵不染的小屋。
沁月的畫像已經填滿了整個屋子的空白,畫中的她依舊絕美,清澗看著畫像中的她,好像活過來一樣,慢悠悠的向自己走來。朽木清澗隨手反鎖住門,打翻了桌上的油燈,把竹笛橫在嘴邊,幽幽的吹奏起來,眼神從所未有的溫柔。
他嘴角掛著一抹淡笑,溫柔的想到——沁月,雖然晚了一點,但是你終於還是來了,我等了真的好久好久,都等的累了,幸好你還是來了。
“不~~~”朽木白哉看著著火的小屋,拼命的想衝過去。但是早有準備的朽木清澗已經釋放出自己全部的靈壓,那股巨大的力量,壓迫著眾人,即使剛學會卐解的朽木白哉也無法靠近。
眼淚從白哉的眼角滑落,蒼白的嘴唇顫抖著“父親,為什麼。”挺得筆直的脊樑微微輕顫。
朽木清澗白皙的面板宛若透明;幾乎可以看到血液,感受著灼熱的火苗逐漸纏繞著肢體;沁月絕美的身影在眼前浮現,……
幸福的淚水呼嘯著湧出;卻總在眼角消散,襲人的熱浪把自己包圍;紅豔的火苗舔舐著自己的肌膚。“真好”清澗抱住自己潛意識裡面虛幻出來的巫沁月,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白哉閉上眼睛,卻控制不住流淌的淚水,背對著已經化為灰燼的小屋和父親。冷靜的吩咐下去“對外宣稱老爺病逝,如果我聽到有其他的傳言,結果你們自己知道。”
極度冰冷的聲音和不穩定的強大靈壓幾乎凍結了每個人的血管,幾個膽小的僕人,跪在地上,半點都不敢動彈。
感受到朽木清澗靈壓消失的藍染,他停下了手中正在批改的檔案,拿下用來掩飾自己的平光眼鏡,銳利的眼神好似刀鋒一樣透過牆壁射向朽木大宅。
“你死的可真是時候,”藍染一改往日和善的老好人樣子,陰森的語調好似勾魂的使者“傷過沁月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運氣可真好,我還沒來得及行動,就這樣輕易的死了。”
嘭的一聲,屋子裡面的桌椅傢俱因為承受不住藍染暴走的靈壓而硬生生被擠壓成粉末,還好鏡花水月察覺到主人不穩定的情緒,及時佈置了結界。
失控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藍染很快恢復了自己溫和的表情,“啊,沒有地方批改公文了,鏡花水月把剩下這些都送去給市丸銀批閱吧,還有告訴他帶著手下去拜訪拜訪我們老熟人夜一和喜助的新居所。”
(TT怪不得後來喜助和夜一隻能躲在那麼破舊的屋子裡面,估計是享受的好一點,藍染就熱情的派手下去慰問了。)
淡淡的語氣,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錯覺,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所謂真相
巫沁月迷茫的看著無邊無際的雲海在身下如白浪般向後滾動;頭頂上是一片比以往更加清澈湛藍的天空,以及前方盤旋在小山丘上面的女子。
巫沁月只覺得滿肚子都是疑問,自己的記憶回來了,想起了獵人裡面使用痴情咒逆天的場景,自己不應該已經魂飛魄散了麼?怎麼會到屍魂界,又有了身體?
現在想起來在屍魂界生活的日子就像黃粱一夢,雖然自己呆在屍魂界的時間比呆在獵人世界的時間更長,可是所謂的友情更本不能和幻影旅團,團員之間的感情相比。
自己對朽木清澗的熟悉和愛意,其實只是潛意識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未婚夫—伊爾米。巫沁月眼神一暗,手輕撫腹部那已經不存在的傷口。
朽木清澗,你選擇了責任而不是我。而我透過你去愛別人,我們兩清了。~~千種心思,萬般感慨;在繁華過後,塵埃落定,最終只餘下一聲無奈的嘆息。
身上巫族血液加快的流速,喚回了巫沁月的心神,抬頭看向那個美麗的另萬物都為之失色的女子熟悉的蛇尾,這一切都隱隱昭示著她的身份。——巫族的始祖,女媧大人。
“孩子,”女媧用無比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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