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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山中無路,其實在進入瀑臺坪之後,山中就基本沒有路了,幸好山上喬木高大,林下植物比較稀少,雖然沒路,但是對風不語並不照成妨礙。
兩天了,沒見到人,一直往山下走,走到了山下發覺,前後左右還全是山。回頭自然不可能,他總記得湘湖在北面,那就繼續向北。
在山裡,風不語還是比較自在的,所以也並不著急,順道還採了幾株珍貴的藥材,有一株是在一顆枯樹頂端生長的,如同蘭花草,中間還長出一束如小號玉米棒似的果實,顆粒黑紅,還泛著廣澤。這草在圖譜中沒有記錄,也沒聽人說起過,但是按照風不語的認知,這東西應該是固本培元類的藥材。這東西看著好看,風不語當即從其根部,挖下一截爛木頭,連根一起裝入揹包。
才裝好藥材,忽聽有人靠近,風不語立馬翻身躲避,只聽一聲“想跑,哼!纏繞術,給我縛。”
忽然,身邊的雜草荊棘,忽的變的如有活物一般,全都卷向風不語,頓時將他捆縛的死死的,不能動彈。
來者是一個鬚髮皆灰白,衣袍凌亂,有多處破開,衣襟上有黑紅色斑點,氣息暴虐,一手扶著樹幹,抬著頭看向風不語。
風不語:“前輩且住手,小子只是來山中採藥,與前輩並不相識,應無冤仇,若晚輩無意中有得罪之處,還請原諒。晚輩進山所得,盡在包中,前輩可隨意取用。”
老者對風不語的話不理不睬,只是在喘氣。他似乎經過劇烈運動,體力不支,喘了好一會兒,這才走到風不語身邊。
老者:“小輩,你我無冤無仇,制住你,只因為要借用你一段時間。”
說完,老者手指點了風不語腹部幾下。風不語立刻發覺,原本體內迴圈不息的元力,一下子變的凝滯不動,氣海中的氣旋轉動速度忽然變快。老者點這幾下手指,似乎都費了全身力氣一樣,直接躺靠在枯樹幹上,不停的喘氣。
風不語:“前輩對我做了什麼?為何要這麼做?”
這次老者喘息的時間更長了,不過也漸漸恢復的更好些。
“剛才說過,我要借你用一段時間,我封了你的氣海,若沒有我獨門解法,你氣旋將越來越快,最終你全身精血被氣旋吸盡而亡。我這是為你好,省的你耍什麼心思,老老實實的為本真人驅使,回頭自然有你的好處。”
說完,老者拉過風不語的揹包,立刻就看到那株草藥。
老者:“居然真是附生蘭花,唔!我看看,三十六顆,居然是三十六年生的附生蘭花,真是該本真人運道好。”
說罷,摘下那玉米棒似的果實,在他自己腰旁邊一晃,也沒看清他如何,就這麼不見了蹤影。蘭花怎麼處理的,風不語倒是看清楚了,這老者直接生嚼了下去。
封閉丹田氣海,這個風不語知道,修道界有,凡人武學也有,至於後果是怎樣的,風不語到是不清楚。植物的捆縛很緊很結實,風不語暗中掙扎了很久,這才稍稍有些鬆動,可是,距離老者嚼吃蘭花,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風不語不確定這老東西是否已經好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只要這老傢伙有一絲活動的能力,都隨便的可以殺死自己,所以,最後風不語索性不動彈,仍由捆縛,等待老者醒轉。
這一等就等了一個白天,老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周圍已經有幾隻豺狼野狗在轉悠,不過卻沒敢過來,不過風不語也只看得心中惴惴不安,萬一這些傢伙招來了狼群,在這深山裡,莫說被捆縛這,不被捆縛,也是死路一條。但風不語並不妄動,他在賭,賭這個老東西會讓自己安全。
老者醒來之後,看風不語仍然在捆縛中,並沒有妄動的跡象,於是說道:“你小子倒是乖巧,沒趁機逃跑。”
風不語:“老前輩既然用得著晚輩,那是晚輩的榮幸,自然老老實實的等著老前輩的驅使,不敢擅自亂動。”
老者:“很好,我就喜歡聽話的年輕人。小子,這附近可有舒服點的落腳處?”
風不語:“這荒山野嶺的,小子沒見過什麼好的去處。至於歇腳地,我昨夜待的山洞是我最近睡得最踏實的地方了,不知老前輩可願屈尊。”
老者手一揮,那些糾纏風不語的枝條紛紛疲軟,風不語久被束縛,肢體不免麻木僵化,活動了一番之後,揹包拎過來,這才起頭帶路。
老者醒來之後,這些野獸就紛紛逃也是的離開了,兩人一路順暢的來到風不語說的山洞。山洞不是很寬敞,老傢伙自然是獨享了,不過也給在洞口的風不語佈置了一個小小的防禦陣,這才讓風不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