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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也不和你玩了。”他含笑低道。
當她正訝異地望向他何出此言時,他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抱住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壓向最靠近他們的樹幹。
“你……你做什麼?”她訝然驚問,卻猛然對上他那對深情的眸光。她的心猛一跳,呼吸差點停止。
“瓏兒,我喜歡你。”他熱切地說道。
突然起了陣風,頭頂盛放的山櫻禁不住風,只有脆弱地隨風飄舞,繽紛的落櫻像是閃著光點的雨滴,輕輕落在他們之間,美得不可思議。
她不禁沉醉,不僅在這美麗的氣氛中,更在他熾熱的眼眸裡。她忘了應該說什麼,只是痴痴地望著他。
一枚粉白的櫻辦輕輕飄落,恰巧停在她微顫的紅唇之上。厲勳心神一蕩,心中突湧激情,竟使他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緩緩地靠近她……
玉瓏呼吸一緊,卻也不想躲開。她也緩緩地閉上眼睛,兩唇即將相接……
但就在此時,一陣滔天怒吼竟震天響起──
“給我分開!你們這對狗男女!”
玉瓏和厲勳兩人同時一驚,他們張開眼,反射性地望向聲音來源。
“你是誰?”厲勳凝眉,隱怒而戒備地盯著前方盛怒的男子。
不需要解答,玉瓏已在同時刷白了俏臉。
是鍾達棠!
玉瓏僵在當場,嬌軀情不自主地輕顫。她望著鍾達棠盛怒的臉龐,一時之間,竟覺得自己的世界彷彿將慘遭毀滅。
她突然覺得好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她還沒有嘗夠,她還不甘心就這樣結束!她在心底拚命地祈求上蒼再恩賜她多一點時間。
不要有鍾達棠!她的世界裡不需要這樣一個人啊!
她緊緊閉起眼睛,更抓緊了厲勳的手。而這舉動讓鍾達棠更加暴跳如雷,幾乎喪失了理智。
他狂吼地奔向前,伸手就要將玉瓏抓過他的身邊。
“給我過來,你這個賤女人!”他扯住她的手臂,順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可惡!她是他的!聽人家說她帶了個野男人回家,他本來還不相信。去找她確認,卻說她得了重病。他怕她的病會誤了婚期,還傻傻地送了許多珍貴補品過去……
沒想到原來他真做了個傻子!
雖然他們的婚姻有一半是他爹為了監視寒家所致,但自從他見了她第一面起,這樁婚事就不再那樣單純了。
他要她!他瘋狂地要她!這天仙般的美人,無論如何他絕對要得到手!
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他絕不讓任何人來和他分享她絕頂的美麗,更何況是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男人!
他火大地想教訓她的不知本分,竟然忘了她身為他妻子的身份,和個野男人廝混,但就在他的手掌即將吻上她細緻的面頰前,他的手臂突遭莫名劇痛。
“啊──”他慘叫著,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突然脫臼的手臂。
厲勳在瞬間就擋在了玉瓏的面前,護住了她。他目光冰寒地瞪著眼前哀號不休的男子,心中不見絲毫憐憫。
脫臼還算是便宜他了!在厲勳的心目中,所有膽敢冒犯她的人其實只有一個應得的下場,那就是──死!
鍾達棠忍住痛,抬眼驚怒地瞪著他,在急喘之後突爆大吼:“你……你算哪根蔥、哪根蒜!你可知本少爺是誰?你竟敢對我動手?!不要命了!”
“我是不知道你是誰。”厲勳斜睨著他,陰陰地邪笑。“但我的確對你動手了,你又能拿我怎樣?”
“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鍾達棠突然大笑,他眼光卻隨即狂怒地瞪向厲勳身後的玉瓏。“寒玉瓏,你還不快告訴他,告訴你的姦夫我是誰!”
玉瓏的臉色更慘白了幾分,抓著厲勳衣角的手抖得幾乎抓不穩。而這讓厲勳更加地憤怒了,他根本不用思考便揚腳踢向鍾達棠的下頦。
“閉上你的狗嘴!”竟敢侮辱她?!厲勳誤解了玉瓏顫抖的原因,現在的他一心只想撕爛這混帳的嘴。
鍾達棠被踢倒在地,但他很快地爬了起來,顧不得不頦的劇痛,他火大地繼續叫罵,“寒玉瓏,你說不出口了是嗎?你這賤人,有膽偷情卻沒膽承認!沒關係,你說不出來,我可以替你說。”他眼光轉向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寒厲氣的厲勳,優越地道:“我告訴你,寒玉瓏是我的女人,我鍾達棠便是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你這無名小卒有什麼資格在這攪局?還不識相點快滾!”
“未婚夫?”厲勳背脊一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