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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老闆,別說他給你算準了,就是算不準也不用這麼欺負人吧,大家都在大都混,今天平安也不能保證明天無恙,誰都有三長兩短的時候,何必過河拆橋呢?”
孫發財正臉白一陣紅一陣惱火呢,見齊玉兒也來奚落他,目露兇光說:“你算哪根蔥,輪得上你說話嗎?”
齊玉兒並不懼怕,微笑說:“我不是蔥,周正虎在你眼裡也不是蔥嗎?好狗不擋道,閃開。”
孫發財聽到周正虎這個名字,愣了,看看正義凜然的齊玉兒又看看小雅,收斂了許多。小雅說:“她是周局的外甥女,來請天一給周局看風水的。”
我和齊玉兒齊齊看小雅,小雅得意地偷偷笑了。
孫發財徹底無語了,默默退了出去,等我和齊玉兒先走出去,他悄悄把小雅拉住,小聲問:“小雅,周局的外甥女和周天一什麼關係?”
“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把欠條還給他不就結了嗎?”小雅說:“天一這麼老實一個孩子,你欺負他幹嘛,他頭上的傷是不是你乾的?”
“這個……不是,小雅,這裡面有個誤會,我也不想訛他,都是姓侯的那個丫頭出的損招,晚上我擺一桌,你把天一叫和周局外甥女叫上,我得把這事說開。”
小雅不置可否地甩開他,追上我們,上了等在樓下的轎車。
俗語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今天我看到了兩個女孩子的精彩表演,不由心聲感慨,惡人還須惡人磨,兩個女孩一唱一和,竟然把不可一世的流氓嚇個半死,說到底還是權力的作用啊。
53 再入虎穴
齊玉兒在車上笑得很開心,她是一個快樂的女孩子,在她臉上完全看不到曾經過的那些傷痛留下的痕跡。一個人做到舉重知重易,要想做到舉重若輕,沒有很好的修為真的很難。齊玉兒做到了。
我很擔心如果孫發財知道齊玉兒並非周正虎的外甥女,會老羞成怒,找她的茬,那個流氓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我問小雅:“你怎麼說齊玉兒是周……”小雅捏了捏我的手,悄悄指了指司機,不讓我把話說下去。
齊玉兒天資聰慧,輕笑說:“怕什麼,沒有高官做親戚還沒有高人做靠山嗎?天一現在是大師級的人物了,誰要敢太歲頭上動土,使個法術讓他生不如死。”
司機在前面笑,有些輕蔑。
小雅問:“齊小姐在哪工作?”
“什麼小姐,我是丫環身子小姐命,你叫我玉兒吧,我在新華書店工作。”齊玉兒調皮地把頭靠在我肩上說:“我從小孤苦伶仃,周大師,你以後保護我好不好?”
小雅瞅著我笑:“又來一個投懷送抱的,你別是帝王身子帝王命吧。”
我被兩個美女左右夾著,很是拘束,臉一紅說:“小雅姐,先把齊玉兒送書店去好嗎?”
齊玉兒身上的香氣動人心魄,我又想起終極運的事,有機會一定要給她好好測一下。
送完齊玉兒,小雅去商場給我買了一頂黑色的圓形線帽,戴在頭上很暖和。那個司機看著我滑稽的樣子壞笑說:“這頂帽子太適合你了,一看便知是個算命先生。”小雅端詳我一下說:“你老土了吧,算命先生戴得是圓眼鏡,只有藝術家才戴帽子,顧城就長年戴帽子,那小夥多帥呀,天一弟弟比他還帥。”
那時顧城已經死了好幾年了,不過他的朦朧詩在我們大學裡還很流行,像“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太陽去追趕黑夜/又被另一群黑夜/所追趕。”等,我都會背誦。
後來我也一直戴帽子,小雅給我買的線帽我戴了許多年,自從頭上的傷好了後就一直偏頭疼,只有戴上帽子才會舒服些。
周正虎家是一座兩層小樓,在大都市,能住這樣房子的人不多,非富即貴,非官即商才能住 得起。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了一種陰森氣,院子不大,栽滿了綠植,一棵粗壯的廣玉蘭已經遮天蔽日,廣玉蘭的旁邊竟然還栽了兩棵葡萄,枝蔓叢生,一直爬到二樓頂,把小院蓋了個
嚴嚴實實,葡萄的葉子已經落了,如果是夏天,這院子可夠陰涼的。
走進寬大的客廳,也到處可見綠色盆栽。一個身材中等卻很肥碩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在看電視,看到我們只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小雅謙恭地介紹說:“這位是周局長,這是周天一。”
周正虎指了指他身旁的座位說:“唔,坐吧,你也姓周?”
小雅說:“是啊,你們是一家子呢,周局,嫂子呢?”
“她拉著王偉去打麻將了,唔,你也坐吧。”周正虎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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