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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用力將他此刻的模樣刻劃在心版上,一輩子不忘。
來到售票口,堂司瀏覽過每一幅廣告廣告牌,沒有一部片子引起他的興趣。“哪一齣好看?”
李夜泠毫不猶豫地指向其中一部。
“恐怖片?”他皺眉,口氣嫌惡。“有什麼好看的?沒深度。”
“看電影只是娛樂,不需要深度。”她道出她的觀點。
“看恐怖片算什麼娛樂?有什麼樂趣?”他的表情充滿不屑。“你的品味有問題。”
“在京都的料理亭,你稱讚過我品味好。”李夜泠拿他的話反駁。
堂司沉眸瞪住她,漸漸感覺出她的轉變,也警覺到現在的她,已經和兩年前他所認識的,有所不同。
“兩年多不見,你長刺了?!”他嘲諷。
李夜泠的神情有瞬間黯淡。“你不是比較喜歡帶刺的女人?”每回談話,她都一步一步的吐露真心。
壓抑多年的感情,似乎已瀕臨極限……
堂司怒視她,知道她存心挑釁。“你的軟刺,還不成氣候。”他買了兩張她想看的恐怖片入場券。
影片進行了半小時,堂司產生後悔的念頭!
一幕幕噁心駭人的畫面不斷上演,挑戰著他的忍耐限度。
他變了臉色,額際竟然布了一層薄汗。
他瞥向身旁的小女人,觀察她的表情——她目不轉睛的專注於大螢幕,十分投入於劇情。
今晚的她,展現出多種他從未見識過的面貌,陌生得好像第一次認識,因而迷惑住他。
不期然地,李夜泠別過頭來,以他才聽得見的細微音量埋怨道:“故事好像拍得不怎麼樣。”
她撒了謊,並非真的覺得電影難看,而是注意到他的反應。
過去,他們不曾一起看過電影,也鮮少聽聞他對影片型別的喜惡。
在沒有依據的情況下,她富心機的選擇了恐怖片。
幻想可能在某個揪人心臟的可怕情節裡,能夠名正言順的偎近他。
然而,發展竟與她小女孩般的臆想相去甚遠,顯得有幾分滑稽可笑。
這是她今夜得知的第二個,關於他的訊息。
堂司對她的說詞半信半疑,畢竟,她剛剛看起來分明很樂在其中。
不過,他也不想折磨自己,遂起身和她一同離席。
他為她叫了部計程車,目送車子駛離,他才走回餐廳停車場取車,俊美的臉孔始終罩著一層陰霾,心頭悶悶不樂!
第二章
傍晚六點,堂司剛結束一場業務會議回到辦公室,他的秘書便緊接著提醒他七點鐘和“千鼎重工”的二千金有約。
堂司皺起眉,置若罔聞。
“董事長?”秘書怔在原地,硬著頭皮確定他接收到訊息,才能離開。
“不是幾天前才見過?”堂司的語氣欠佳,質疑她是否把日期記錯。
“那已經是十天前的事了。”秘書小心翼翼地提醒。
堂司的眉頭攏得更緊。好一會,他才敷衍道:“我知道了。”
得到應許後,秘書終於暗暗鬆了一口氣,退出令人覺得冷颼颼、背脊發涼的辦公室。
等堂司處理完手邊的公事,已經是晚間八點半左右。
他想忘記“約會”這回事,但同時又懷疑為何這段時間內,沒有任何催促電話響起。
通常,女人習慣讓男人等,以突顯自己的價值;相反地,讓女人多等一分鐘的男人,評價就會被評為劣等。
他並不習慣等人,也不讓人等,向來力求準時。
像這樣刻意逾時,印象中是頭一遭。
他等人的極限是五分鐘,而那個言行越來越“大膽”的小女人,等待的限度又是多久?
堂司爽約的念頭強烈。
霍地,他的手機響起,劃破寂靜的空間。
他想,終於她還是耐不住性子了。
沒有多看一眼來電顯示,堂司接起電話,出乎意料的,傳來的聲音和他猜想的並非同一人,卻是他曾經熟悉的——
“Ruby?”他喚出對方的英文名。
“阿司,你還記得我。”致電者發出嬌笑聲,心裡是篤定的。
堂司俊美的臉孔沒有表情起伏,似乎不怎麼訝異。“怎麼突然想打電話給我?你也回臺灣了?”
“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冷淡。”名為Ruby的女人嬌嗔道:“跟以前對我的態度不太一樣。”她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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