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食物總讓人有好心情,陳皖溪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執念不放的女人,也許也是經歷了太深重的傷害,明白人活著不過就是這麼一回事。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這些才是最實在的。
喝了些的酒,臉上漸漸有了紅潤,話題也多了起來。大抵女人都這樣,酒精會讓她變得更真實更脆弱,陳皖溪也不例外,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矜持與婉約。天南地北地說,彷彿只在肖逸說到的去過的地方,她都清楚那裡的人文風俗,兩個人的話題特別多,好幾次田小麥都紅著臉抗議,但陳皖溪拉過田小麥的手,跟她說兩句,很快又轉移到肖逸那邊。
她跟著丁大偉去過很多地方,但這些地方都很偏遠,環境及條件都相當的惡劣,在湖北一個偏遠的山村裡,她支教過那裡的孩子,他們上學都很艱苦,每天早上五點多要起床,走兩個小時的路到鎮上的學校,風雨無阻。後來她跟隨丁大偉去了湖南,在網上建立了一個論壇,專門為貧困山區學校的孩子募捐書藉衣服鞋子棉被。現在自己條件好了,也支助了五個孩子的學費。
當她說話的時候,肖逸一直用一種深沉而欣賞地目光看著她。他是瞭解做為水電工人家屬的痛苦的,這個女人看上去這樣纖細柔弱,也不像經歷過什麼風雨滄桑的樣子,可是她的經歷對他來說一直就是一個謎,更為她增添了一種人格魅力,到底又是什麼樣的男人讓她能
☆、第 三十二章
肖逸這次在C城要小住一段時間,這讓田小麥有些傷腦筋;時間久了就會露陷。何況他每天都來田小麥那給她做飯;有時也會問起李念怎麼還沒有回來,理由都找得頭痛。
婚姻直的很麻煩;她一直都不去想自己是個已進入婚姻的人;可是這一刻,她真覺得好無奈啊。原來嫁給一個人;是嫁個一張網,千條萬緒,根根相連。
令她沒有料到的是那天李念回來了。
深夜十一點多,田小麥剛剛躺下就聽到門鈴聲;從貓眼裡往外看居然是李念,她沒有打算開門,而門鈴聲一直響個不停,跟李念認識了大半年多少也知道他的脾氣,她不開門,整個晚上也別想睡著,最後只得開門。
門一開,田小麥嚇了一大跳,李念手臂不知在哪弄了一個大口子,汩汩地往外滴著血,地上都掉了一灘,淡綠色的襯衣被鮮血浸染成暗紅色,多日的積怨還沒有來得及發,心一陣緊一陣的揪成了一團。
“怎麼了?”田小麥驚痛地看著傷口汩汩不斷流出的血,眼淚止不住地往外冒。
“家裡有沒有紗布和消炎藥?快點——”李念踉蹌著進來了後,一隻胳膊抵在牆上,皺著眉頭咬著牙說,他的臉色難看極了。
“去醫院,我們快去醫院!”田小麥亂了陣腳,也不顧自己正穿著單薄的睡裙,從沙發上拿了錢包就往外走。
“你神經病!”李念忍著痛一把拉住她,動作有點大又牽扯到傷口,痛得他倒吸涼氣:“不能——”
是,他怎麼能去醫院,這樣會被媒體暴光,他是商場新貴,崛起迅速之快已成為界內童話,有不少人已對他因妒生恨很想看他的下場,如果知道他有什麼閃失,對手一定發會在最快的速度發起攻擊。
丟下錢包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藥,她記得以前怕一個人在家突發事故發生備了止血消炎藥的,可是這一刻亂了神志,越亂越找不到,好幾次她看著李念灰白的臉,擔心他失血過多死去,眼淚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
好不容易找到了,手抖得像篩糠似的,止血藥灑了他一身。包紮傷口的時候,眼淚不爭氣地掉在他的傷口上,他極不耐煩地嘀咕了一句:“你這樣的女人娶了有什麼用。”
說完,一把從她手中奪過紗布。
她有些委屈有些難受,可是她第一次她不再反駁他,從心底的不再反駁,她甚至憎恨自己連這點事她都不好,她看著他用一隻手笨拙的纏著紗布,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可是她為什麼做不好呢?
她吸吸鼻子,走過去,啞著嗓子說:“我來!”
這一次她做得很好,不緩不慢,不輕不重,包紮得很到位。雖然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提心吊膽生怕碰痛他的傷口。
“累了吧?我幫你把衣服換掉。”田小麥起身想去拿一件他之前放在這兒的衣服。這一刻,沒有了開始如臨大敵,只是心依然很疼痛。
“麥子——”李念無力的倒在沙發上,拍拍身邊的座位。
田小麥坐過去。
“小時候我爸媽工作忙,我是我爺爺奶奶帶大的,我和他們的感情特別深厚。那時他們住在鄉下,鄉下真是孩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