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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我的不對,但李念家世顯赫,我們也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想等到辦喜宴的時候再請大家喝杯喜酒,這是我們的不對,我和李念罰酒三杯。”
三杯?李念的眉毛跳了跳,看著杯中這清冽的酒,雖然有淡淡的酒香彌散在鼻前,可實在不知道它的味道,這種酒像白酒,卻沒有白酒那種沖人的味道,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後勁?這女人也真狠,一喝就是三杯,要命不要命?他臉上帶著笑,心裡卻沒有底。
“親愛的,來,我們喝,一口乾。”田小麥碰了碰李念手中的瓷杯,她將唇湊近杯口,眼睛盯著李念,秋波如水,緩緩地將酒飲盡,然後輕輕倒轉杯子,讓在場的人都看到杯中已滴酒不剩。
李念被她那秋波閃到了,遠處夕陽如火,映著她那張尖俏的小臉,漂亮得讓他有點窒息,他的目光也柔軟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施了迷魂法,他竟然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還好,這味道居然就像糖水一樣,雖然他不喜歡那種甜蜜蜜的感覺,但也不排斥甜的味道。
田小麥又將他杯續滿,兩人一點也不含糊的喝了三杯才動筷子。
剛吃了兩口菜,肖逸示意田小麥將李念的杯子續上,肖逸當然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的,所謂的酒品即人品,他倒想看看眼前這小子的人品到底怎麼樣,也只有他和田小麥清楚這酒的後勁有多大。何況田小麥跟他在一整天也沒有提過李念這個名字,這中間必然有她不願說也難以啟齒的原由與委屈。
“李先生,小麥是我看著她從小長大的,我一生未娶也沒有孩子,所以我將她當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看待,這件事,你們的確做得欠妥,讓我今天頗為難受……小麥性格單純,衝動易怒,說話做事總是一根筋到底,也不知道適不適應你那個顯赫的家族……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以後你要多多包容這個孩子。來,我們一干為盡,祝你們百年好合。”肖逸抬了抬手,一飲而盡,動作流利灑脫。
李念也從容地幹完這杯酒,還不忘給田小麥夾了一筷子魚肉:“多吃點魚,對面板好。”
這時的李念頭有點飄飄然了,可像大多的人一樣,他喜歡這樣的感覺,這讓他放鬆。
“老公,你對我這麼好,來我也敬你一杯吧!”李念這才發現田小麥也很有演戲的天份,這一笑,渦窩深陷,眼波流轉,就叫一個百媚生,讓人心裡麻麻酥酥的。
“好!該敬!”肖逸在一旁助興。
李念是被老公這兩個字弄得渾身起雞皮,明知道其中有詐,又想來不就是一杯酒嘛,能喝死人嗎?於是第五杯酒就這樣下了肚。
陳皖溪見所有人都敬了,雖然心裡怪責田小麥結婚這樣大的事都不告之自己而且也不怎麼看好這樁婚姻,但怎麼說也該敬人家兩口子一杯,這樣李念喝完第六杯酒後,人就開始有點頭輕腳重的感覺。
但田小麥和肖逸並沒有想過就此放過李念,總是輪番轟炸,而李念也喝得有些興奮了,竟忘乎所以起來,手從桌下伸過來握住田小麥的手,田小麥心裡一凜,很快抽出自己的手來,可是李念從來不會讓她得逞,那隻手又死死地被他抓在手中。
“肖叔叔,講點小麥小時候的故事給我聽吧。”李念的手在田小麥的右手手指上反覆摩挲。
“不要講啦,叔叔。”田小麥頓時如臨大敵,什麼事落到李念那,最終都會成為笑柄。
李念很用力地捏了捏她的右手無名指,痛得田小麥尖叫了一句,一看肖叔叔的表情,又只得訕訕地笑笑。
“哈哈,麥子小時候的時候很可愛的。記得有次我去她家,她正坐在地上對著一隻瓷罐嚎啕大哭,我走過去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她說白砂糖沒有了,我問她怎麼會沒有了?她說白砂糖裡爬了螞蟻,於是她提了一壺開水倒進瓷罐,螞蟻倒是給燙死了,但好好的一罐白砂白糖也沒了。”
陳皖溪第一個笑,笑得喘不過氣來,李念想不笑卻硬是沒有忍住,最後揉著田小麥的頭髮,看似很寵溺,實則用一種只有田小麥聽得懂地猙獰與嘲諷說:“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笨。”
田小麥真覺得無語,她沒有想到肖逸會將這事說出來,以後又會淪為李念的笑柄。他最愛的就是看她尷尬到不知所措的樣子。
不知為何,肖逸和李念一見如故,兩人推杯換盞無所不談。從神六到當下的經濟大環境,從西藏到威尼斯。當然李念總是別有用心的總往田小麥身上扯,到最後田小麥上小學三年級還尿床的事也被套了出來,羞得田小麥想立刻暴斃,哪怕橫屍街頭也比坐在這兒強上一百倍。
很快,水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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