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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不,當然關自己的事,再怎麼說他也說過他們是法律上的夫妻了,他憑什麼還和別的女人明目張膽的來往呢?
洗手間的水聲停了,田小麥豎起耳朵,神經也崩緊了,對於李念這樣的人,她總認為他是可以無孔不入見縫插針的,不放心地跳下床,想看看門有沒有反鎖好,卻沒有料到李念站在外面敲門,嚇得田小麥尖叫一句又反彈到床上。
隔了半天才聽李念在外面說:“田小麥,我會在這兒住一段時間,我睡沙發,但你明天能不能幫我去買雙拖鞋和男性日用品。那個沐浴露我要香奈爾的。還有,你去仁和春天給我買幾件襯衫,40碼。那個,卡你收著,我放在茶几上。”
還香奈爾呢,田小麥翻了一下白眼也不答應,等著他還說什麼,可是半天門外也沒有聲音了。她躺在床上,想要不要給李念拿點毛毯什麼的去蓋蓋,雖然快六月了,但夜晚還是有些涼快的。想了想又覺得算了,她幹嘛要關心他啊?他對她又
☆、第二十五章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又醒來;徹底清醒後;她想起客廳裡還睡著一個男人。她起來從櫃子裡翻了一床毛毯出來,躡手躡腳地開啟門;看到靜靜躺在沙發上的李念;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這是第一個在她房間裡過夜的男人,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感覺太糟,兩人打了一架不說,這個男人還說她脫光了他也對她提不起性趣,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恥辱的事;她為此傷了好幾天的心,後來想想好在他對她沒有什麼念頭,但也難免失落,畢竟他們有過一次,她就這麼沒有女人味嗎?
此刻,從落地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正打在他那張削瘦清俊的臉上,將他的眉眼照得異常清楚,他的眉毛很濃密很深整齊,就像畫出來的一般,添一根嫌多少一根嫌少。只是眉間不知是因為心思太重還是因為夜涼如水緊擰成一個八字。好幾次,田小麥想伸出手來撫平那個八字,手指還沒有碰到他的面板就縮回來了,她怕吵醒他,她怕他夢裡都是舒燦的樣子。
他睡覺的樣子有著孩子般的脆弱,毫無攻擊性與侵略性,甚至說得上可愛……
田小麥把毯子小心地蓋在他的身上,剛想走,卻被他拉住了手。她回過頭,看著他,他也睜開眼睛看著她,但很快他鬆開她的手,又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是他夢到了燦燦嗎?那閉上眼睛前的失望真像一柄刀子,劃痛了田小麥的心。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田小麥被一陣高吭的口令聲吵醒了,她一看窗戶,天才微微亮亮。
真是鬼火搓!
掀了被子就跳了起來,開啟門看到李念正在客廳一起一蹲地做早操,邊做邊喊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田小麥順手脫掉一隻拖鞋朝李念丟了過去,正打在李念的頭上,李念吃痛,轉過頭看到一臉怒火的田小麥,又看著她睡得皺巴巴的睡裙和凌亂的頭髮,他又好笑又好氣,至少他長到29歲沒有見過哪個女人敢副模樣出現在他面前。
“你毛病,現在才幾點,你不睡還讓不讓人睡?”田小麥瞪著眼睛責問。
“我平常每天早上五點半起來晨跑,你這裡沒有可以供我晨跑的地方。”李念滿臉無辜地說。
“你幹嘛住在我這兒,你去住那個可以供你晨跑的地方啊!我還真搞不懂,你堂堂盛大集團的老總,房產一定多處吧,你哪裡不好住,偏要擠在我這。”
“小姐,我看到你的眼屎了,麻煩你去洗一下臉漱一下口再來跟我講話好不好?”李念氣定神閒地說完這句繼續做自己的早操。
田小麥愣了一下,突然跳過去抱著李念,朝他的臉孔大大的撥出一口氣,差點沒把李念當即醺暈過去,旋即,田小麥得意洋洋地跳開跑進了衛生間,關上衛生間的門,捧腹大笑。
這天因為工作量大,田小麥也沒有時間去給李念買勞什子的香奈爾和襯衣。下午三點竟然收到一張李念和一個長髮女人一前一後從一家賓館走出來的彩信,不難看出那女人就是舒燦。
從照片上看應該是晚上,她不免想起昨晚上李念到十一點多才回來。傳送彩信的手機號碼也是陌生的,心煩意亂的看了一眼又繼續回到工作上。
晚上九點,案子寫得頭大,電話還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響了,一接,李念在那邊慍怒地責問她現在在哪,為什麼還不回家去?田小麥暫時還沒有家庭組織紀律觀念加上下午那張照片,沒好氣地說關你什麼事?李念問洗髮水買了沒有,襯衣買了沒有,田小麥已經很不耐煩了,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買你個頭!沒長手腳啊,不知道自己去買啊!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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