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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是什麼嗎?”她突然露出笑意,狡黠地看著雒一鳴。
“這有什麼,不就是一塊懷錶嗎?”雒一鳴不以為然地說。
“你知道這塊懷錶是哪年的嗎?值多少錢?”她將懷錶吊在手中,在他的眼前有節奏地搖晃著,臉上笑得越發燦爛。
“這有什麼難的,什麼懷錶我沒見過啊?”雒一鳴的心思全都落在那塊表上,跟著懷錶的節奏,仔細端詳著。
“我說,能不能別晃了,晃得老子眼暈,什麼都看不清楚啊。”雒一鳴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這塊懷錶是哪一年的,產自哪裡?市值多少錢?一一回答我。“她的媚眼如絲,聲音甜美地如黃鶯婉轉鳴啼。
眼看著他已經進入被催眠狀態中,葉傾城朝著他揮了揮拳頭,得意地揚長而去。
小子,你就在那裡站一晚上吧,不是喜歡騷浪賤嗎?看不整死你丫的。
隨手拿了請勿打擾的牌子,葉傾城輕輕帶上門,壞笑著給他掛在了門外面。
回到宴會中,見譚歌正東張西望地到處找她,她走過去悄悄拉著她,將她帶出場外。
“搞定了。“她如釋重負地笑著說。
譚歌眸色一轉,擔心地看著她:“城城,你沒事吧?”
“放心吧,我把那臭小子給催眠了。”
“真的嗎?”譚歌滿臉的不可思議。
“真的。”葉傾城跟著譚歌上了車,把整個過程跟譚歌詳細描述了一遍,兩個人笑得前仰後合,甚至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城城,今天真對不起,差一點兒就把你給害了。”譚歌握著葉傾城的手,表情中帶著不安的憂慮。
“沒關係的,我覺得他還不至於太渣,雖然表面上給人感覺挺下流的,但還不至於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葉傾城安慰譚歌說。
“總歸沒事就好。”譚歌長長舒了一口氣,腳踩油門,車子急速駛出了停車場,消失在夜色下的車水馬龍中。
沒有陸沐白的早晨,醒來身邊一片冰涼。
他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喜歡賴床,如今只有自己一個人,竟然早早就醒來了。
想他,思念像瘋長的野草,瞬間就能將她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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