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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也蒙上一層紅暈,一口氣沒順好,扶著桌子難過地咳起來。
程有想找水給他,誰知一站起來就天翻地覆。
景瀾起身搖搖晃晃地挪了兩步,被桌角一絆,身體歪倒,程有連忙去扶——其實他早不行了,可此情此景下他一定要堅持!兩人都醉過去可怎麼好!
“相爺還好吧?我……”程有暈頭轉向,匆忙中看到裡間床帳,大喜,“我扶您去床上!”
兩個醉漢互相支援,顛三倒四往床上去。裡間香氣更為濃郁,程有的身體越發不受控制,便想趕緊安置好景瀾,找點冷水醒一醒。
景瀾卻緊緊攥著程有衣領,二人摔跤一般倒在床上,程有想起身,卻起不來了。
醉中的景瀾十分難受,雙手竟將程有衣服扯開,更抓著他的肩不鬆手。程有隻覺得自己要被燥熱、醉酒與香氣逼瘋了,意識漸不清明,本能地將衣服扯掉。一雙手突然摸入衣襟,舒滑清涼,程有崩潰的精神為之一振,還想要更多。
接著,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更多更大的清涼,立刻抱住這難得的好物,忍不住拿身體最熱最難耐的一處瘋狂地蹭。
朦朧中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人聲,可此時此刻,他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全然顧不上其他。
等他找回自己的時候,眼前景象讓他驚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與景瀾,赤身交纏,他的那裡擱在景瀾雙腿之間,黏黏的,居然還有點硬。錦被斜著,有一半滑落床下,跟二人散亂的衣衫扭打在一起。
這怎麼……了得。
再看靠在肩頭的那張睡顏,寧靜如水中帶著一絲不適,他還未來得及做什麼,景瀾就醒了。
程有下意識坐起,牽動二人身體摩擦處,程有窘得面紅如豬肝,簡直想縮回孃胎裡重新來過。
然後,解救二人於水火的聲音出現了。
“主人,官服官轎已在樓下等候,該上朝了。”
程有回頭看向門口,他認識這個聲音,是薛沐風。
“稍等片刻。”丞相不愧是丞相,景瀾十分鎮定,拉回被子蓋住微冷的身體,按了按發痛的額頭。疲累地嘆了口氣,“程老闆,可否將衣物遞於本相?”
程有立刻從地下那一團中找出屬於景瀾的,雙手顫抖恭敬地送上,自己也忙穿衣服。景瀾的自稱又變成了“本相”,而不是親切的“我”,這意味著……
景瀾穿好衣服,下床時動作的遲緩程有看得一清二楚。
見人走向門口,程有終於忍不住喊出來:“相爺!小人……”
景瀾回過頭,神情淡然,“公事要緊,你我……再說吧。”
程有傻傻地站在那,這個景瀾,與昨晚的實在判若兩人。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再說吧”是何含義?無意間一掃床上,一團殷紅觸目驚心,這是……
程有狠狠地砸自己的腦袋,又扇了自己幾巴掌,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第5章 新婚
程有趁著夜色逃離,心中卻仍牽掛著景瀾:為官做宰真不容易,竟比他出攤還起得早。
景右相……哎。
事出突然,方才景右相或許沒想明白,等他想明白了,就該怪罪自己。這罪……不能讓娘知道,更不能連累了她!現下……主動認錯最好。
回家假意出攤,沒讓娘起疑,估摸著朝會結束,他便心情複雜地走向相府。相府守門的家人認得他,招呼道:“程老闆這麼早?可是不巧,相爺今日身體不適,吩咐了不見客。”
程有一驚,“相爺他……”
“今早朝堂上相爺身體不適,皇上仁德寬厚,準相爺提早退朝。要不……”家人知道景瀾頗重視程有,“我再去通稟一聲。”
“多謝!”程有忙道,“大哥,麻煩您對相爺說……程有來請罪。”
家人面露疑惑,一掃他雙手,露出瞭然的神色,“沒帶茶葉蛋?”
程有心亂如麻地點頭,哎,如果是忘帶茶葉蛋就好了。
不多時家人回來,程有又期待又害怕。
“程老闆,相爺果然不見客,但讓我帶句話給你:前事不計。今後你可以照樣送吃的,只是相爺說這幾日身體不好,吃不了那麼多。”
家人走了,程有也愣愣地轉身,前事不計……這麼大的事,他都沒辦法不計,景右相竟如此寬宏大度?嗯……有學問的人說話都拐彎抹角,得聽背後的意思才管用。
景右相這就是在暗示他……再不來往吧。
也對,沒被治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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