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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神色倏爾一變,低頭道:“微臣遵旨。”
再入御華湯,建平帝全然放開了。
他是天子,無論在上在下,都有帝王威嚴。
事畢,建平帝頗有意猶未盡之感。
水中行事雖然溫存,但到底太費體力,不夠自如。
思忖片刻,建平帝道:“晚上是誰輪值?”
趙晟立刻報上當值的人名。
“不是你?那正好。”建平帝起身向殿外走,“子時來興安殿侍寢。”
不待趙晟驚訝完,建平帝已走出御華湯,趙晟連忙跟上,“微臣遵旨。”
當晚,興安殿一干宮人侍衛全部被屏退,連劉喜也不例外。
當晚,興安殿龍床之上又是一番旖旎,從磨合到溫存,從溫存到投入,從投入到瘋狂。做了兩次,建平帝終於滿足。趙晟自然不敢留宿在龍床上,跪倒請旨。
極度舒適且極度疲倦的建平帝擺了擺手,“今後每三日來興安殿一次。”
趙晟叩首:“微臣遵旨。”
建平帝聽這四個字聽得耳朵都要長繭,煩躁地讓他退下。心道趙晟在床上的伺候實在無人能敵,只是平時也太木訥了,若能像後宮安陽君善解人意熟知進退,或像麗妃風情萬種巧笑可人……
想著想著,建平帝自己都覺得好笑。趙晟那樣硬朗的身材英武的面孔,搭上安陽君或麗妃的性情,才真是彆扭古怪。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當中,或是在御華湯,或是在興安殿,或是白天的閒暇時候釋放一回紓解倦意,或是晚上夜幕沉重帳內歡愉,建平帝與趙晟*和諧。趙晟也漸漸放得開了,細節上便更加賣力,每每達至巔峰,二人竟有難捨難分之意。
而建平帝對趙晟侍寢之事也越來越不刻意隱瞞:皇宮人多口雜,即便遮掩,也無法遮掩得無絲無縫。深夜興安殿宮人經常被無由屏退,御華湯也只許趙晟一人伴駕,大夥不說,心裡卻都清楚。
只是沒想到平日裡一臉正直嚴肅的趙統領竟成了皇上的內侍,越來越多的人在私下裡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偷看趙晟。但沒人知道龍床上的真相,建平帝也正因如此,才放縱此事。趙晟也對暗地裡的風言風語置若罔聞,平時該如何還如何,倒讓建平帝十分欣賞。
*初歇,建平帝躺在龍床上,一邊舒服地喘息一邊回味方才的過程,內心又有些抓撓。接著突然聯想起中午在安陽君宮中用膳時的對話——
建平帝贊安陽君溫柔細心,服侍得當,安陽君謝恩後道,凡事熟能生巧,做多了自然就能做好。又言他剛進宮時亦十分青澀,多虧建平帝不棄,讓他時常伴駕,這才有長進的機會。
建平帝細細琢磨起這話,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最初他沒在意,可如今越來越覺得,趙晟於房事上絕非生手,甚至該說,是個老手。
一股怒火從天子胸中升騰而起,他坐起身,看著床下穿衣的沉默男人,“趙內侍,你從幾歲起開得葷?有過多少情人相好?”
趙晟霎時冒了一身冷汗,跪著俯下身去,“皇上息怒,微臣……”
建平帝一點也無法息怒,反而越來越怒,“如實招來。”
趙晟抿了抿唇,“微臣並無情人相好,只是……從前在軍中,血氣方剛,難免……”
就是說,他床上的本事,都是從那些人身上練出來的?就是說,他不知與多少人做過這樣的事,現在才輪到了自己?就是說,對著別人,他也會那樣挑逗與討好?就是說,已經有許多人,在自己之前,見過他浴火焚身的模樣?
建平帝大怒,絲毫沒發覺自己下意識的想法中有多少值得細細思量的地方,便抬腳將床下跪著的趙晟踹翻在地,他是帝王,他是天子,這樣的事,他無法忍受!
“來人!”
怒吼一聲,劉喜立刻連滾帶爬進得殿來,對著衣衫不整的皇上與同樣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的趙統領眼都不敢斜一下,“老奴在,皇上……”
“傳禁軍欽衛,將趙晟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劉喜一驚,門外禁軍欽衛已然進殿,看著他們副統領的模樣,即使平日交情頗好也只得奉旨行事,內心無一不哀嘆:伴君如伴虎,更何況是在床上伴君,趙統領命苦啊!
建平帝臉色發白,趙晟被帶走時不發一言面色如常,竟連告罪求饒也無,讓他更加氣惱。想起身透透氣,誰料剛一站起,腹中竟傳來一陣劇烈刺痛,令他跌回床上,手捂著腹部,面色痛苦。
劉喜立刻上來服侍,“來人,快傳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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