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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彤卻忍著笑,虎著臉認真地回答:“恩,我叔叔在本城工作,我借住在他家裡。”孟璟瀾本想摟上她腰肢的手僵硬在空中…
簫彤身體才好,孟璟瀾哄著早早地睡了。看著她睡熟了,心裡實在是鬱悶,就尋了幾個有婦之夫出來喝酒。
“不都破鏡重圓了嗎?怎麼還是一臉的苦大仇深?”顧涼喻躺在沙發上,側頭看向在吧檯上坐定的孟璟瀾。
“小胖妞不是…”收了孟璟瀾一記眼刀,陸方淮訥訥地改口,“小嫂子身體不是好全了麼?孟老大,春宵一刻啊!”
幾人胡侃瞎扯,倒是馮翎問了一句:“今天陪無彤去報到了?”“恩。”孟璟瀾應了一聲,手上不停,瞬間就是滿滿的一杯紅酒。
“Peter交代過,治療期間嚴禁飲酒。”馮翎奪過他手裡的酒,順手給他倒了一杯菠蘿汁,孟璟瀾抬頭看著他,神色不豫。
馮翎絲毫不介意,面上仍掛著笑:“等病好了,想怎麼喝都沒人管你,現在,你只能看著我們喝。”說著就一飲而盡。
“哥,和慕無彤吵架了?”邢湛最近在學調酒,眼睛牢牢地盯著手裡的小威士忌杯,問得漫不經心。
孟璟瀾沒有回答,眾人循著沉默既是預設的原則,立刻就化身和事佬,七嘴八舌地勸起來,孟璟瀾突然問了一句:“我是不是老了?”言語間少了往時的冷冽,帶著幾分品不清查不明的無奈。
一時錯愕,幾人都想笑,瞧了瞧孟璟瀾嚴肅的神色便又不敢,忍了再忍,幾乎將嘴唇咬破。“不是前幾天狠揍我一頓還吹噓寶刀未老麼?”陸方淮圓溜溜的眸子轉了轉,說是安慰,倒更像是調侃。
“今天陪寶寶去報到,她的學長…以為我是她叔叔。”楚然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下一秒就被孟璟瀾擺到在地上,揉著腰還是笑。
“孟老大,你不才三十麼,小屁孩哪裡懂什麼叫成熟男人的魅力。”對於有相同經歷的陸方淮來說,自然是憤慨不已。一群老男人突然有了共鳴,相互安慰著卻越發心酸…
簫彤睡到半夜,翻身手拍在冰涼的竹片上,立刻打了一個激靈,床頭的燈光昏暗,孟璟瀾卻不在。
混混沌沌地爬起來,鐘上時針分針將將交疊,房門輕擰的脆響驚得她扭頭,孟璟瀾本是躡手躡腳地走進來,正撞上簫彤的視線。
“我和馮翎他們聚了聚。”脫口而出的解釋,簫彤一邊點頭一邊打著哈欠,既然人回來了,她便安下心:“早點睡吧。”帶著微酣的鼻音,轉身正要躺下,孟璟瀾幾步上前穿過她的腰間將她固在懷裡。
簫彤嗅了嗅,身上沒有半點酒氣,這樣衝動的行為,倒不像是藉著酒勁。“做什麼?”“寶寶。”他的聲音還有些悶悶的。
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簫彤心口一跳,小手撫上他精壯的背脊,順著脊柱的紋路來來回回地輕拍:“今天一天都不太高興?”
孟璟瀾算是預設了。“就為了那個男孩子把你誤認為是我叔叔?”簫彤撇嘴睨他一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了?”
孟璟瀾以為她真的嫌棄自己,眼瞼微垂:“我很介意。”“我不嫌棄你,叔叔。”嘴角一挑,很有些得意。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虐也寫得心碎啊!
需要輕鬆地調和一下深呼吸
早上去看看病,掛的專家門診,折騰了一上午,更得晚了。
37、記憶不清
37、記憶不清
孟璟瀾依舊每日都會出門,卻不再早出晚歸,彷彿很珍惜當下的溫馨歲月。即使只是陪著簫彤安安靜靜地看書,毫無交流,他亦覺得心滿意足。
或是多年沒有再正兒八經地翻過教科書,這幾天簫彤擺足了笨鳥先飛的姿態,每每孟璟瀾出了門,她便在書房裡一待一日。
簫彤有些暴躁地將鋼筆摔在書桌上,這一本一本的高科技…忒像天書了。這麼多天的火氣全都集中在方才擲筆的那一下,筆頭精緻,卻不耐摔,墨水立刻漏了一灘。
她記得抽屜裡放著不少鋼筆,結果一格一格地掏過去,遍尋不到…這幾個抽屜裡的東西總是變來變去,好似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右下角最後一格抽屜,鋼筆露出一角,夾在黑色筆記本里,壓在幾個資料夾下面,若不是筆帽上的鉑金筆冠,簫彤也看不見。
本只想抽出鋼筆,手指一動卻連著整個筆記本都帶了出來。熟悉的黑色皮質封面,之前似乎見到孟璟瀾用過。
扣在封面上的手竟然有些猶豫,到底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