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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的幾套展品,都沒有出現在拍賣會上。立刻又有人討論是不是孟璟瀾為了之後的婚禮做準備。因為孟璟瀾攜著女伴先行離開,所以眾人有些肆無忌憚。
簫彤一聲不吭地下車,又一聲不吭地上樓,孟璟瀾默默地跟著,他覺得在理上他是虧的,可是在情上,他絕對沒有半點錯誤。
“孟璟瀾,你好樣的!”他弗一進門,就被迎面丟了的枕頭砸中,以他的身手自然是躲得開,這一記卻捱得心甘情願。
28、爭吵之後
孟璟瀾抱著枕頭站在門口,床上是一套對枕,簫彤手裡還拿著一個,她胸口起伏得厲害,似乎含著無窮的怒意。
片刻,簫彤將手裡的枕頭扔回床上,去摘左手的戒指,卻發現戒指卡在手指上摘不下來,可越是摘不下來,她越是暴躁,最後指節被扯得緋紅。
轉身進了浴室,從香皂到沐浴露試再到洗髮水,最後連洗面奶也試了一遍,戒指就像是生著魔咒,越掰它,掐得越緊,手指被折騰得有些浮腫,戒指卻沒能摘下來。
孟璟瀾看著她一個人對著水池咬牙切齒的懊惱模樣,心裡漫起幾分喜悅,她終究沒有摘掉,即使她並不情願戴著。
簫彤揉著發疼的手指,看見立在床頭的孟璟瀾,嘴角不禁流露出的微笑讓她瞬間又有了火氣:“摘不下來你也別太高興,我沒有答應嫁給你,你別一廂情願的。”他垂了垂眼,依舊是笑,彷彿聽不見她的話。
簫彤切著手裡的香瓜,翠色的瓜瓤襯著手指上的猩紅一點,她一愣,不過幾天時間,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件額外的首飾,彷彿本就是一體。這枚戒指一點也不精緻,紅寶石打磨得並不圓潤,八爪的戒託也不夠均勻,瞧著比假貨還要粗糙。
“少夫人,您終於答應少爺的…求婚了?”李嫂的態度有些揶揄,簫彤搖搖頭:“孟璟瀾乘人之危,我摘不下來了。”說著看似嫌棄地瞥了一眼。
“抹點油應該能摘下來。”李嫂一本正經地從架子上拿了一瓶橄欖油,簫彤一愣,縮了縮手:“我不喜歡橄欖油的味道,下次洗澡的時候我再試試。”李嫂露出一記高深莫測的笑,將橄欖油放回架子上。
簫彤剛剛切好水果,聽見動靜,看到孟璟瀾和律師從二樓走下來。孟璟瀾的私人律師約莫三十歲,戴著眼鏡斯斯文文,氣質儒雅,可聽說他是律師界的中流砥柱,戰績全勝。
目光掃到簫彤的時候眼神有些變化,帶著幾分探究,最後禮貌地點了點頭,徑自出了門。孟璟瀾面上自然流露出的笑意彰顯他此刻心情極好。
“有禮物要給你。”牽著她的手一路領著她進了書房。漆黑的書桌上放著一個檔案袋,孟璟瀾手指扣了扣桌面,“開啟看看。”
簫彤有幾分好奇,將紙袋倒過來,書桌上落了幾個小本和她的…身份證。她盯著那張彩色的硬卡發呆,她這輩子第一次拿到身份證,離開起的八年,她一直是黑戶,即使是到了年紀,她也不敢去警察局辦身份證,唯恐被孟璟瀾尋到一點蛛絲馬跡。
還有房子的產權證,慕媽媽生前的存摺,已經辦理到她名下,錢不多,卻是媽媽留給她的。還有一本護照,辦理時間是八年前,新得還來不及使用。
“戶口本呢?”她抖了抖,袋子裡面已經再沒有別的東西。“你的戶籍已經和我的遷在一起,原來的戶籍已經消掉了。”
“你幹什麼要改我的戶籍?”簫彤眉角一折,帶著質問。“你是孟家的女主人,戶籍自然要落到孟家。”孟璟瀾不以為然。
“女主人?孟璟瀾,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有把戒指摘掉,就真的是答應嫁給你了?”簫彤仰起頭,臉繃得很緊。
孟璟瀾眼睛稍稍眯了幾分,語氣很認真:“寶寶,我想娶你。”“我不想嫁你!”幾乎脫口而出,言語間的排斥幾乎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孟璟瀾想到她會拒絕,眼神靜靜地落在她手上的戒指:“寶寶,戴了我的戒指卻不嫁我,沒有這樣的道理。”
“我摘不下來!”她對他的強詞奪理很無奈。“我不管,既然戴上了,就要嫁給我。”簫彤知道孟璟瀾霸道慣了,可是無恥得這樣理所當然,她真的是第一次見。
“孟璟瀾,你做夢!”她轉身出了書房,門被摔得震天響,孟璟瀾走到書桌後面,拉開第一格的抽屜,裡面靜靜地躺著兩張紙,一格一格代填的空白。
他拿出一張,坐在書桌前認真地填寫,落款處他將名字寫得格外清晰,看著另一張空白的,尋思片刻,也拿出來,一個一個地填上,唯獨空著簽名簽名那一欄,其實他能模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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