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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大門後並不停,穿過巨大的院落直往主宅方向而去,接著駛上臺階“轟隆”一聲撞開華麗的雕花木門後這才停下。
聞訊趕來的保安“嘩啦”一下將車子圍起,這才看清原來是輛法拉利跑車,還是今年的新款,看外表一眼便能認出是剛買不久,然而這人顯然已經顧及不了這許多,而且看他將車開到這裡來的氣勢足顯來勢洶洶。
車子還未停好,便從裡面快速下來一人,那人無視周圍的保鏢,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一字一頓的開口,聲音帶著暴風雨來之前令人顫抖的平靜,“桑明澈呢?”
希爾穿著質感柔軟的淺色寬領線衣坐在餐桌前,露出的手臂光滑細膩,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拿著餐具,側臉精緻的要讓所有雕刻家尖叫,他直接無視掉落在自己腳邊不到半米的大門,一邊專心致志的享用早餐,一邊面無表情的開口,“在樓上。”
話音剛落那人便頭也不回的直奔樓上,管家哆哆嗦嗦的走過來,“大少爺,這個……”
希爾揮揮手讓保鏢退下,說,“這段時間澈的脾氣陰晴不定,大家都受苦了吧。”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老管家頓時淚流滿面,但本著職業精神還是顫顫巍巍、大義凜然地搖了搖頭。
很可惜他的搖頭並沒有奏效,希爾一向是不顧別人的反應的,他說的就算,“這段時間澈造成的精神損失費、大門的修理費和剛才造成的精神損失費以及澈的醫療費全部算在克里斯特的賬上。”
“是。”
“啊,”似乎想起什麼,希爾拿著餐巾一邊仔細的擦著手,一邊漫不經心的叫住欲走的管家,“記得往多處算,多出的那部分用來當作澈的嫁妝把他嫁出去。”
“……是。”管家暗中擦著汗,用伯哈頓的錢做嫁妝後還要從那兒收一份彩禮,大少爺您不愧是經商的。
一般小說或者偶像劇裡出現這種得絕症之類的鏡頭,在另一方找上門來後,一方一定會用絕情地話將對方趕走,越是絕情起到的效果越好,最好就像遇見了欠了天文數字的債主,恨不得永遠不要見面,可是當在二樓目睹向哲夜撞門的全過程又看到他此刻一腳踹開房門帶著危險的氣息向他走來時,宋清覺得那些劇情都他媽的是浮雲。
向哲夜眯著眼看著從他進來的霎那就一路跑到一個小角落窩著,更是拿被子將自己圍了個嚴嚴實實好增強抗擊打能力,最後只露出一雙湛藍的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他的人,怒火又向上揚了揚,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擠出,室內的氣溫頓時驟降,“桑、明、澈!”
“我、我、我招,我全招……”宋清哆哆嗦嗦從被子裡費力的伸出一隻爪子,在他嚴刑逼供前,開口認罪。
向哲夜走過去連人帶被一起抱到床上,雙手支在兩側將他困在床頭和自己之間,緊緊盯著他,“說,你的腦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見他真的已經知道了,宋清縮了縮脖子,識時務的招供,“我的腦裡有一塊遊艇的碎片,現在碎片已經有移動的跡象,如果不做手術會死的……”他將實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完後向一旁移了移,儘管他的移動範圍小得可憐,但人死之前總是會掙扎一下。
“也就是說,以前原本有30%的手術成功率現在被你一攪連20%都不到了是不是?”向哲夜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桑明澈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命重要還是你那不靠普的報仇重要?!”
“我、我原本想和你同歸於盡來著……”感覺到他身上越來越強的怒火,宋清的聲音越說越小,“誰、誰知道這都是誤會……啊!你、你要幹什麼?我我我我可是病號,我會死的!會死的!”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扯開,宋清緊張的抓著眼看就要被扯掉的褲子,哆哆嗦嗦的叫道。
“你還會怕死?”向哲夜一手治住他拉褲子的雙手,另一隻手迅速伸出將最後一層障礙用力扯掉,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誰、誰說的!我怕死,我最怕死了,我……唔……”他的話還未說完便抱著頭倒向一邊。
“澈!”向哲夜見狀連忙停下手裡的動作,一把接住他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裡,“怎麼了?”
宋清虛弱的靠在他懷裡,聲音低低的,“我頭暈。”又向他懷裡蹭了蹭。
向哲夜輕輕摟著他,慢慢將他的雙手反背到身後,一把握住,慢條斯理的在他耳邊低聲呢喃,“我記得之前你的頭也暈過,那時你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是吧?”
向他懷裡蹭的勢頭頓時一僵。
“桑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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