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同了。
關於二人迅速墜入愛河外界有太多的說法,也有太多的爭議,可故事中的主角,旁若無人的生活在幸福的世界,感情不斷升溫。
資料裡夾雜了很多二人在一起的照片,祁磊震驚的看著它們,詫異那個惡魔竟也能露出這種表情,他們的幸福,哪怕事隔一年後的今天透過照片也能感覺的到。
外界的討論持續不斷,慢慢分為三派,一派堅持認為向哲夜還是玩玩,他肯這樣對待桑明澈不過是因為追他花費了太多的時間,一派認為向哲夜是真的,而桑明澈則動機不純,還有一派認為二人的感情是真的,因為表情眼神都騙不了人。大家討論的越發激烈,都在等著時間為他們做最強有力的證明,只可惜上帝並沒有給任何人機會,交往的一個半月後,桑明澈坐的遊艇在海上發生意外,爆炸了。
得到訊息後向哲夜扔下手裡的工作立刻派人去海上搜救,整日整夜的站在遊艇上等訊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任誰勸都沒用,然而在出事的一週後,周圍小漁村的漁夫在捕撈上來的鯊魚肚子裡發現了屬於桑明澈的戒指項鍊以及少許頭髮、碎肉和碎骨,經過驗證DNA,確認是桑明澈。
資料裡夾雜了一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片,那是向哲夜剛到現場時被抓拍的,照片裡的他沉默的站在原地,望著五步之遙的現場,那裡正有人小心翼翼的從血腥中取出屬於桑明澈的遺物,他呆呆的站在那兒,臉上是一片麻木,眼神空洞,看上去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就好像這裡本來就不應該有他,就好像這一切只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不真實的夢,他其實並不存在於這裡,就好像他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從來不曾來到過這個世界上,你看到的這個人只是一個空殼,一個假象,一個人偶,就好像你看到的這個人其實早就已經……死了。
之後的時間,白日裡向哲夜依舊是企業的大老闆,他狠辣的作風變得更加犀利,讓人聞風喪膽,到了晚上,他不停的穿梭在風月場,從不被情束縛,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他,唯一不同的便是換伴侶的速度比以前更加快了,一切似乎沒什麼變化,資料裡列出了許多他與新歡在一起的照片,每張照片上向哲夜的眼睛望的方向都不同,左安俊用紅色的記號筆標記了他望的方向,然後在旁邊附上一張桑明澈的照片,在同樣的部位畫上記號,你會發現被標記的地方很像,有時甚至相差無幾。
這個男人正在瘋狂尋找桑明澈的影子,要麼是眼睛,要麼是髮質,嘴唇鼻子耳朵甚至哪怕是一節手指都能被他看中,然後他在短時間內認清他們和桑明澈的不同,迅速離去,尋找下一個人,有時一晚上甚至連換好幾個人,有時遇見的人早有伴侶,而他一概不管不顧,經常惹一大堆麻煩。
這個男人馬不停蹄的身影讓人有一種錯覺,就好像只要他找的慢了,那個人的影子就模糊了,只要他累得想歇了,再一轉身那個人就消失不見了,所以他不能讓自己停下來,他害怕那個人就這樣消失在他的世界,你看著他,就好像那個人其實並沒有死,那個人還活在他的周圍,活在他的一呼一吸中,在他的靈魂最深處連同他的命,一起存活。
他找來找去,周圍全都是他的影子,又全都不是他的影子,到最後連自己都要絕望,那個人究竟存不存在,這一切究竟是不是一場夢,他的世界究竟有沒有過這樣一個人,這個讓他曾經用盡全部生命去愛的一個人。
這個男人幾乎在以一種絕望的方式生活,不斷穿梭在夢境與真實的邊緣,似乎快要燃盡整個靈魂,簡直是瘋了。
資料最後附了一句話,有些人從見面的第一眼起便註定是一生,向哲夜和桑明澈就是這種人,尤其是對於骨子裡一向冷漠的向哲夜,冰冷的心一旦復活便不會改變,從此以後,他的心就只屬於那一個人。
“左安俊給我這個就不怕我同情心爆發反而更加不可自拔嗎?”死寂的沉默後,宋清嗤笑一聲將資料扔向一邊,他身體的溫度還是很熱,頭也快要漲裂,看了這些資料後他的意識更加混亂,幾乎要喪失神志,“走吧,讓我睡會兒。”
祁磊點點頭去叫卓炎,後者已經從陽臺走回臥室,“讓我留下吧,我是醫生還能照顧你。”
祁磊聞言望向宋清,見他點頭後便起身獨自離開,不一會兒就傳來開關門的聲音,卓炎從門口走回臥室就見宋清靠在床頭,墨色的眼深深沉下去,幾乎看不見一絲光亮,他雙手緊緊抓著被子,彷彿恨不得將它撕碎,他全身都在顫抖似乎在極力抑制著什麼,發出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尖銳,彷彿是硬生生從嗓子裡一個字、一個字逼出的,咬牙切齒,“一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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