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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是有增無減。
“沒事就不能來?”韋雲淡淡的笑了笑。
無事不登三寶殿,上個月楚婧在歐洲失蹤,當時維庸人在美國,他無法也不能放下競天不管,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國了,今天他就是特地來找維庸幫忙,暫時替他掌理競天。
“行,你韋雲想來就來,還怕請你不來呢。”這樣的朋友夠義氣了吧。
韋雲揪著心問:“最近忙嗎?”這是今天拜訪他的最重要關鍵,但願他最近不忙才好。
維庸聳聳肩,“才剛忙完一樁大Case,接下來這幾個月會好一些。”任何生意都有大小月,這是必然的。
聞言,韋雲緊揪的心稍稍放鬆了下來。
維庸從冰箱取出一罐沛綠雅丟給了他,不疑有他的接著問:“哪時候我們再一起出去好好的瘋他一瘋。”當然前提是不能被楚婧抓包,否則他會死的很難看。
一起出去瘋?!除非找回楚婧,否則他怎有這心情。韋雲想著,傷痛之情又浮上心頭,寫在臉上。
維庸仰起頭看著他,當眸光掃過韋雲臉上不經意流露出的苦澀與哀痛時,他嚇了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襲上了心頭。
他趕忙問:“有心事?”
韋雲是個情感內斂的人,能夠讓他把情緒寫在臉上,只怕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難不成你的事業出了問題?要調多少才夠用?一句話,兄弟我不會皺眉頭的。”商場上有賺也就有賠,這是很正常的事。說著,他掏出支票和筆,等著他開口。
按住他的手,韋雲搖了搖頭,沒有搭腔應聲,不過寫在臉上的傷痛卻在瞬間加深了幾分。
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麼?
維庸打了他一下肩膀,不耐煩地低吼著:“嘆,有良心點,我才剛回國,時差還沒完全調整過來,你別壞心的整我,讓我瞎猜行不行?”
韋雲搖了搖頭,“我沒想整你。”一個轉身,他朝維庸辦公室的角落走去,從酒櫃中取出一瓶威士忌,徑自倒了一杯。
維庸趕忙將他手中的酒杯和酒瓶取走,微蹙著眉頭說:“唉,幹嘛?一大早就喝酒很傷肝的,小心楚婧知道了,又是一陣嘀咕。”他可不想因為韋雲跑到他這兒喝酒,而被唸到耳朵生蘭。
“如果可以,我還真希望她現在跳出來念人。”說到楚婧,韋雲的心在揪、在扯,雙手不由自主的微微握緊。
楚婧、韋雲和維庸在大學時期,是感情非常要好的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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