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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心甘情願。”
對方的眼中掠過複雜之至的色彩,語氣卻依舊不起波瀾:“那又如何?”
什麼叫做“那又如何”?
卿容容惱恨他明知故問,藉著生出的怒意,胸一挺,朗聲道:“求皇上放容容出宮!”
終於說出來了,她鬆了口氣,心仍是怕,卻不再狂跳,總歸生死全在人家手,至少她說出了心裡話。
皇帝似對她的話毫不意外,目光掃過她止不住輕顫的纖軀,嘴角勾起淺淺的笑紋,語氣轉冷:“你當朕的聖旨是兒戲嗎?若是隨了你意,豈不叫天下人笑朕出爾反爾?今後休提此事,朕既往不咎,否則——”他抄手負於身後,立直了身子向她走來,沉聲道:“朕不但會治你的罪,連馮卿二府也一併抄了!”
壞人!
卿容容心頭性起,憤然改跪姿為盤膝而坐,瞪著向她逼近的俊顏,氣道:“晚上摟個心不甘情不願,受你脅迫的女人睡覺這麼有趣嗎?竟可讓皇上不惜做個禍及無辜的昏君?”
她在賭。賭這個被小姐評價為一代明君的男子以他一國之君的泱泱大度,決不會和她這小女子一般見識,與她計較她的口無遮攔。
皇帝在她身前一步的地方停住,俯首細細看著她色厲內荏的俏臉,黑眸閃起銳芒,卻不發一辭。
卿容容垂頭盯牢裙角,勉強擺出未受他影響的樣子,語氣轉柔,低聲道:“入宮前夜,奴婢曾問小姐,‘當今聖上,是何等樣人?’,小姐答:‘明君’。奴婢不解,復問:‘何謂明君?’小姐道:‘愛民、勤政、克己、不濫刑、不妄罪。’是以奴婢深信,皇上斷不會因此小事罪延馮卿兩家。”
皇帝愕然直身,顯是因她突然提起卿嫿兒而心神震動,第一次出現真實的情緒波動。
卿容容進一步證實了這權傾天下的男人確對小姐動了心,暗歎一聲,眼前浮起卿嫿兒絕豔清麗的花容,輕輕道:“奴婢自賣入卿家,除今趟外,從未試過與小姐分開久過一天的,好想好想小姐……”
她眼下用的,是險招。
皇帝會看在卿嫿兒面上而放她一馬或因想起也許永遠得不到卿嫿兒更不肯放手的機率,各佔五成。
或者後者的機率更大。
但她卻不能不冒這個險。說到底她只是個既無身家背景,又無絕世姿容的小丫頭,他大老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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