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一腳踏上青苔後失去平衡,向前滑倒。
在猶豫著是摔進溪裡或石上換一身溼淋淋加青紫淤塊與“砸”到狂徒身上既避免受傷又可壓得了哀哀叫之際,她當機立斷,嬌軀挾地心引力引起的加速度而產生的附加重量一起畫出拋物線落入風莫離準備好的臂彎中,當下叫這無賴軟玉溫香滿懷。
失策!
她被風莫離環在懷中,動彈不得,一邊拿小腳踩住他的大腳,一邊試圖掙開他有力的雙臂,同時還心分三用地盡力不讓他碰到自己,不過統統無效。
累了徒勞無功的掙扎後,她靜下來,狠狠盯住風莫離的胸膛道:“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再不放手,奴家除了嫁給公子外別無他路了,或者你想我去尋死嗎?”
本朝禮法最嚴,不要說像她現在被一名陌生男子又摟又抱地碰過了,就算被男子看到不該外裸的肌膚——比方說不小心拉起袖子讓外人看到手臂——都是失貞,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嫁給他。
忘了一點,那就是她的小腳和她為方便泡水而挽起褲腳以致露出的一截光潔的小腿也被這男人看光了。
如果現在被輕薄的是小姐,因為已訂親,既不能嫁給這流氓,又不能以失貞之身嫁入夫家,便只有死路一條。
她這小丫頭情況自又不同。
自小她便沒人管教,雙親除了盼著她多繡幾條帕子多賣些錢外,什麼都不理她,賣到卿家做丫頭後才有小姐教導她識字斷文,也曉得男女之防,但一不是自小起便耳提面命的禁忌,二來卿家並非世代書香,小姐須守禮法,丫環便沒那麼多規矩。否則少爺也不會推了幾次推煩了就叫她當面去應付那些求婚者。
故而她說這話只是想嚇嚇這登徒子。看他雖是布衣樸素,又與她戲謔逗笑,目光仍純正,想是生性愛玩的好人家的讀書郎,而她表明過丫環身份,諒他不會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斗膽想娶作妻室。
不過他如此縱性胡為,對女兒家而言,也太過分了,撞著個死心眼的,不是鬧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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