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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有。原來天叔當年居然欺騙年幼無知又天真無邪的我為不需要的事情內疚。”不理因說不過他而瞪直眼吹起鬍子的邵天賢,好看的俊臉換上“幽怨”的表情對準狄荊巒:“師父啊,莫離不依呵,你又幫天叔不幫人家。”
被他的表情逗得笑得直喘氣的邵天賢學著他嗔道:“莫離啊,天叔不依呵,你又把人家那份水喝光了。”
他的“嬌嗔”不要說狄荊巒吃不消,連風莫離都嚇了一跳道:“最多下次全讓你喝吧,可否別再發出這麼可怕的聲音呢?”轉頭將袖子拉起向狄荊巒告狀道:“師父你看,所有的汗毛都倒立起來了。”
狄荊巒替他“驗傷”後同意道:“阿天的‘嬌聲’的確比你的難以消受得多,哈!”說到最後,看到邵天賢不樂地揪起鬍子的模樣忍不住與徒弟相視而笑。
邵天賢氣得翹起鬍子,憤慨地跳出涼亭,邊往向陰處的石屋走去邊嚷道:“今天休息,不煮飯了。”
風莫離若無其事地道:“不煮便不煮吧,幾頓不吃又不會餓死人。”接著呼哨一聲,一個跟斗翻出涼亭,追上邵天賢求道:“不要這樣吧,你要我怎樣都行,快點煮飯吃,我早肚餓哩。”
邵天賢終於得到“最後的勝利”,得意洋洋的斜瞟他一眼道:“唱首小曲聽聽。”
風莫離無可無不可地道:“這有什麼難的。”清了清嗓子道:“你聽好了。”
“咿——”
“呀——”
“啊——”
“哦——”
邵天賢皺起眉頭奇道:“你唱的是什麼?”
風莫離自信的道:“我在吊嗓子。如何,我的音量宏厚吧?”
邵天賢搖出不敢恭維的撲克臉,輕哼了一聲道:“別吊了,唱吧。”
風莫離“媚眼”一瞟,做出個也不知他從哪看來的姿勢,捏著蘭花指,扯起喉嚨拉長聲“唱”道:“這邊走,那邊走,只是尋花柳。那邊走,這邊走,莫厭金樽酒。”
聲音如同破鑼般難聽,偏又其大無比。邵天賢大掩其耳道:“夠了夠了,你要吃什麼我都煮給你吃,求求你從今以後千萬不要再唱歌了。”
風莫離先端起架子富貴不能淫地道:“我才不是這麼好收買的。”在邵天賢翻臉前堆起賊笑道:“是你說的,我要吃冰糖肘子、辣子雞丁、鹽酥鴨、紅燒獅子頭、清蒸鯰魚、糖醋排骨、醋溜白菜……就這樣吧,不夠再說。”
邵天賢不悅地道:“就這樣吧?你知不知道你這一頓吃下來我明天就要出谷重新採購菜蔬?”
風莫離理所當然地應道:“就是知道我才將就著吃這些呀。”
邵天賢沒好氣地正想請風大少減免些菜式時,狄荊巒出現在石門前淡淡道:“阿天你就全做出來,算是我給你和莫離餞行吧。”邵天賢毫不驚訝地答應了走進裡面的廚房後。風莫離卻望向丰神俊朗的師父驚道:“什麼?”確定了他不是開玩笑後變色道:“我不幹,好好的師父為什麼要攆我走?”接著換上謅媚的笑容道:“師父啊,你只是與莫離說笑的吧。”
狄荊巒目中射出深刻的感情,憐愛地看著自幼嬰起便被自己收養且一手帶大的好徒兒,柔聲道:“凡我‘空山’門人,到一定時候都須下山入世修行,方能有所大成。只看你與阿天試招時那樣索然無味便知如今你的練功已到瓶頸,一直這樣下去武功不進反退,是該出去透透氣了。”
風莫離無法反駁他的話,近來他與邵天賢或師父過招確實都提不起勁來,強辯道:“那只是我偷懶吧。下山又有什麼用?難道拎著劍到處找人打架就可進步?”
狄荊巒耐心道:“誰教你四處與人挑釁鬧事了。廣聞博見,洞明世事,是謂‘修心’,山水怡情,詞賦助興,是謂‘修性’,濟危扶貧鋤惡除奸,是謂‘修身’,這些事困在這個小谷裡是沒法做到的,明白嗎?”
風莫離搔頭道:“不明白,如果在武道上要有進步好像就該去找架打,增加實戰經驗。可是師父不是說本門心法最重‘修心’嗎?我只要一天到晚對牢天花板想著不就可以了?”
狄荊巒無奈道:“莫離鑽牛角尖了。且問你目前想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武學大道理了?別忘了你每天都閒得除了吃飯睡覺就什麼事都不做。總之你少廢話,給我乖乖滾到江湖上去混個三年五載再說。”
風莫離沒想到耐性最好的師父今次這麼快便失去耐心,愕然道:“不要這麼狠心好嗎?讓我出去一年半載就回來吧。”
狄荊巒嘴角洩出一絲笑意,悠然道:“到時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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