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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的存在進而將她做為攻擊目標。故而再想念卿容容他也未敢跑去見她。
他也忙得擠不出時間。
要將一群只能爭勇鬥狠的莽漢訓練為和氣生財的商家,同時選擇適合他們經營的行業,且有無數的前期的準備工作,已使他分身乏術。
何況“邪異門”最擅長詭變之道,前代某位門主的情人乾脆就是東瀛忍術的宗主,弄得現在走在路上動不動就踩到門人的腦袋——遁土術,水裡三不五時便鬧水鬼,大晴天的冷不丁便打個雷劈下個“天神”在他面前晃盪,躲到樹林裡搞不好手上抓的那根樹枝就是某人的胳膊大腿……
當然也聰明地選擇做個勤奮好學的學生,努力挖盡“邪異門”的老底,儘快學會那些奇門異術。這才得以在五月前在確保方圓半里以內絕無第三人的情況下與天叔單獨談話,要他去打聽容容近況。
現在這次,是第二次。
“什麼?”風莫離差點跳起來:“容容被召入宮了?卿嫿兒這主子是怎麼當的?”
邵天賢凝重地道:“由卿小姐的語氣推斷,當時大概是馮子健欲納容容為妾,為了避開他,才將容容送到宮裡頭去的。”
這下風莫離真的跳起來了:“他……他……”
邵天賢很好心的替他接話:“他打你的女人的主意。”
風莫離將五指屈成鷹爪,獰笑:“馮某人是活得不耐煩了。”
邵天賢不等他成功地將臉上肌肉扭曲成猙獰鬼臉,一掌拍下被他假想成為九陰白骨爪且正快意的抓著假想中某人的頭蓋骨的大手,斥道:“別老是這副陰陽怪氣的調調。”
唉,好好一個風小子,在這烏煙瘴氣的鬼地方混了五百多天,都學壞了。
在“邪異門”門人心目中原本就是劣性深重的風莫離收回手掌,委屈地扁扁嘴,死不悔改地仍用陰森森的口氣道:“我要宰了他。”
公子,我沒能管好風小子,對你不住啊!
邵天賢沒好氣地一掌拍上他的頭,叱道:“好好講話。你再學這些不三不四的,我就先回谷去不管你了。”
他顯然挑對事情威脅風莫離,這教“邪異門”上下頭痛無比的小子舉手投降道:“不講便不講吧。天叔,你不可以拋下我不管。”
邵天賢拽地半天高地冷哼了聲,道:“廢話少說了,你這邊怎樣了?決定好做哪一行了嗎?”
確定邵天賢不會棄他於不顧後,風莫離放心道:“我選擇客棧酒樓茶館這一系列的服務業,比較不需要特別的技能,又可以一條龍的在各地開設分店,一次性便可投入全部人手。反正賠也是賠它的錢,我便弄大規模一次到位地搞定它了。”
除此之外,因客棧酒樓等處皆是訊息靈通之地,有利他們蒐集到第一手的情報,也可容商量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目前“邪異門”已有大半弟子陸續至各大都市開店經商,開始雖無獲利,但收支平衡便已達到他們預期的目標了。“邪異門”財力雄厚,支撐過慘淡經營的創業期毫無問題,接下來,則要看他與“邪異門”的首腦們是否夠眼光,挑選出的各分店(舵)的負責人能否將一盤生意打理得有聲有色了。
三言兩語帶過“邪異門”的近況,風莫離將話題帶回到卿容容身上,道:“天叔,先替我進宮去望一趟容容吧。按你說的她繡的衣裳應該可以完工了。”
邵天賢吃不消地道:“我去有什麼用呢?要你親自去見她才會開心啊。你當我窮極無聊整天跑來跑去的嗎?”
風莫離不給面子地道:“天叔原本就是很閒的。”接著低聲下氣地求道:“幫我去看著容容呀,皇帝是隻有一個,可那些勞什子的王爺郡王、皇親國戚的可有數不清那麼多呢,容容被他們騙走了怎麼辦哩?”
邵天賢瞧不起他的道:“別這麼沒骨氣吧,大丈夫何患無妻?幹嘛這樣死認著一個女人唯恐她跑了?”
風莫離斂起淘氣,從未有過的那麼認真地道:“因為她是值得的。天叔不喜歡容容嗎?”
他?邵天賢猛然記起當他要那娉婷少女隨他前往追趕風莫離,那少女答話時清澄純靜的眼。“天叔認為莫離會為兒女私情放棄廿年的師徒情嗎?”她笑問,美目中緩緩掠過決斷與哀愁,卻仍是無比清澈:“容容自問,無論如何放不下小姐。”
豈止是喜歡而已。那重情是明義的聰慧女子贏得了他全心的欣賞與疼愛,當下便肯定了風莫離的目光,承認她確是風莫離妻子的不二人選。
對上風莫離懇求的眼,雖明知他要他離開“邪異門”總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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