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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為忌憚,敗在他手中不丟人,請李卿不要推脫,速速前去,此戰重在守衛,若是條件得當,可以失去部分城池,伺機殲滅敵人,也可以伺機南下!”趙樸道。
“臣有一個條件?”
“如今江南轉運困難,糧草有限,又要賑濟災民,能給的糧食很少;不過我手下的兵,除了八字軍之外,任由李卿挑選!”趙樸開口道。此時真的是要兵沒有兵,要將沒有將,要糧草也是缺乏,不能給李綱太多。
“臣的條件不是這個,而是請求陛下誅殺張邦昌,臣不可與邦昌同列,陛下若用邦昌,則罷臣官位。”李綱再次請求誅殺張邦昌。
趙樸立時憤怒了,有種扇上李綱幾個耳光的衝動。
身為宰相,最需要的是相忍為國,相讓為國。身為一個宰相,國家總理,固然需要強大的從政能力,但是更需要想讓,相忍。
忍受別人不能之忍!
身為宰相,不是大權在握,為所欲為,而是在忍讓,看到不爽的人要忍,看到不舒服的人,也要忍,因為身為宰相要時時刻刻把國家利益放在首位,與不喜歡的人打交道,還要受憋屈。
可是李綱做不到,口口聲聲要砍了張邦昌,不然我就辭職不幹。
他難道不知道,張邦昌有著前科,註定了冷處理,他只能是掛著少宰的職位,註定是被架空,閒置不用。殺他與不殺他,沒有太大區別。即便是想要砍了張邦昌,那也等上一個好時機,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
可是,為了洩憤,攥住張邦昌的小辮子不放,一定要砍了張邦昌。
李綱氣度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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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懲治張邦昌
一個人能走多遠,要看眼光;一個人能有多大成就,在於度量有多大。
宰相肚裡能撐船!
一個宰相,可能陰險卑鄙,可能碌碌無為,可能貪汙好色,但是至少有胸襟氣度,唾面自乾。即便是心胸狹窄,也要做出一副心胸寬廣的樣子。
當年,曹操的兒子、侄兒,大將典韋,都被張繡殺死,曹操恨得張繡直癢癢;可是張繡投降時,曹操照樣是接納了張繡,不管是心中怎麼恨張繡,可臉上還是笑眯眯的。算賬也是在秋後再算,而不是在投降之後,立刻算賬。
此時,李綱在趙樸眼中,地位一下再下。
恍然間,趙樸覺得讓李綱去鎮守山東一帶州府,是不是錯誤的。身為一方大員,最需要的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只要不是投降金軍,都是團結的物件。而照著李綱這種狹小的胸襟,或是剛正不阿的性子,他能做好嗎?
“罷了,權當交學費!”趙樸想了想,還是照舊吧!
李綱在守衛汴梁時,雖然有錯誤,但是也有可圈可點之處。還是讓他去山東吧!守住是他的本事,守不住權當交學費。
宋金之間軍力的差距,註定了開戰初期,會大量失地,趙樸已經做好了河南,山東,江淮、襄樊,甚至是江南地區陷落的可能。沒有大量的土地淪陷,根本難以分散金軍主力,更沒有趁機擊敗金軍的機會。
這是必然的,未來的趨勢。
區別也僅僅在於,在大量失地的過程中,如何抓住戰機殲滅金軍,這是典型的以空間換取時間,以土地換取金軍傷亡。
“你知道我為何要留下張邦昌嗎?”趙樸冷笑道,儘管看李綱不順眼,也不得不忍著。李綱的威望太高了,本身就是一塊響亮的招牌。在沒有合適的入選替代他之前,還真的不能把他涼在一邊。
“陛下,無非是看著張邦昌有著投誠之意,而我朝又有不殺士大夫的祖訓!”李綱道,“陛下,張邦昌不得不投降,因為汴梁百姓都不服他,汴梁的文武都不服他,遠來的勤王之師也不服他。他可謂是孤家寡人,除了投降之外,沒有第二條出路。若是他繼續稱帝,陛下不必親自討伐,就有人將他綁倒陛下帳前!”
趙樸心中暗道:這就是大義,這就是民心。大義、民心這玩意平時看不到,可是在關鍵時刻,卻是起著極為重要作用。
張邦昌投降,本身就是無奈,或者說是他有自知之明。
“陛下,若是不誅殺他!那是不是意味著,篡位而不必受誅殺,鼓勵亂臣賊子篡位嗎?”李綱義憤填膺道,“這是殺雞儆猴,殺了張邦昌,威懾那些不臣之人!”
“還有呢?”
“張邦昌為人,碌碌無為,靠著巴結六賊上位,多年來多有貪汙,更是陷害忠良……”狀告,需要找到切實的理由。而李綱是做過功課的,從張邦昌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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