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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大夫記住了這位王爺;
第二次,慷慨赴國難,視死忽如歸,出使金軍大營,面對威脅怡然不懼,讓汴梁的百姓記住了這位王爺;
第三次,也就是這個烏龍事件,導致了靖武王之名,天下皆知。
“免禮吧!”
璇兒開口道:“不知王爺想要聽什麼曲子,想看什麼舞?現如今流行的,奴家都會!“
趙樸思考了許久,最後搖搖頭有些茫然,“流行的曲子,我都已經聽慣了,還是換一些古曲吧!”
“不如《春江花月夜》?”
“也好!”
璇兒一邊唱著,一邊跳著舞,而一旁的琴師彈著琴,頓時間一種美麗的畫卷浮現在腦海中,美妙無群,趙樸也是連連感嘆,不錯,不錯。這個璇兒的女子果然有本事,若是到了後世,絕對是歌王舞后之類的。
只是,趙樸心中微微有些可惜,這裡不屬於她,她本該是一位賢妻良母。
一曲完畢,璇兒道:“奴家,今年奴家缺一些好詞,各位大人,不如賞賜一好詞?”
王安中問道:“不知以何種型別為題目?”
“題目隨意,作一詞,詞牌名不限!”
隨著,這個提議,在座的官員立刻氣氛活躍了起來,積極作詞,你一,我一,開始作了起來。想要作出千古名詞很難,可是作出博得美人一笑的詞卻是很容易。況且,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流芳千古的名詞,運氣好,作出一兩就不錯了。
作詞,不比拼文才,不比拼勝負,只是追求娛樂。
大宋經濟達,不缺吃穿,自然要多讀書,舞文弄墨不斷,吟詩作詞幾乎是一種本能。上至皇帝后妃,下至販夫走卒,都會填詞,顯示文雅。畢竟追求當官、財,多數會被人鄙視為庸俗;而書袋靠攏,則會被成為文雅。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文章,詩詞之類,很少能分出高下的,往往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同樣一詞,有的人覺著好,有的人罵大街,還有的看不懂,無所謂對錯,只是各自眼光不同而已。
聽雲軒,是花樓,這裡鬥富只會被成為庸俗,要鬥就詞。至於誰做的好,自然是由這位花魁娘子決定。
…………
熱烈的氣氛,讓趙樸恍然間有種回到汴梁的感覺,那時他也是其中一員,為了爭奪花魁的青睞,與人比拼詩詞。正如同白居易《琵琶行》中寫道的那樣:武陵少年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
能夠贏得花魁娘子的青眼,固然重要,若是能引得成為入幕之賓,魚水之歡,更是美好。不過,真正吸引人的,則是少年人的虛榮心,別人得不到的,最後我得到了。
而在汴梁,他也多次擊敗了一個個對手,最後進入花魁娘子的閨房,成為入幕之賓,盡情歡悅。最後,抱得美人歸,前前後後有三位花魁成為了他的妾室,只是一想到身為皇室的面子,當然不能將他們接到府中,只是在外面養著,當作是外室。
只是不知道,如今她們還好吧!
趙樸心神有些恍惚,金軍南下,完全的打破了他的生活節奏,先是忙著跑路,後來是進入金營,接著是領兵出征,忙亂的亂糟糟,根本沒有時間,顧忌這些。
人生就是如此,走得太慢,容易被車輪壓倒;走得太快,又容易遺忘物品。
“王爺,該你了!”
“該我了!”這時,趙樸才回過神。
“傳言,王爺,文武雙全,不如填詞一,讓大傢伙,見識見識文采!”
“詩詞,本就是熟能生巧,一天不作,手生;兩天不作,心生;三天不作,水平下降;四天不作,江郎才盡;十天不作,忘得一乾二淨;一個月不作,泯然眾人矣。自從二月到金軍為人質,四月返回汴梁,五月出徵河東;一路行軍,一路蹉跎,到了如今的十一月。一年的時間,無時間,無心情,作詩填詞,早已經是忘記了一個一乾二淨,再也不復汴梁是的風流!”趙樸話語中,滿是滄桑。
“文思欲動,欲要作出,奈何沒有思路!”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一年了,這一年來,哪有時間泡妞把妹,寫詩作詞,討女孩子歡心,全數在想著如何離開汴梁這個是非之地,如何的訓練強軍,如何的再亂世中保全性命,如何才能調動各個階層抗金。
總之思考的很多,沒有時間思考這些閒的蛋疼的玩意。
就在這時,一旁的通判解圍道:“王爺,最近忙於軍事,難有閒情,還是看諸公的大作吧!”
璇兒點點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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