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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長短之人”,慈禧太后視其為“再造玄黃之人”,為清末中興四大名臣之一,與俾斯麥、格蘭特並稱為“十九世紀世界三大偉人”、“東方的俾斯麥”
可是在中國,尤其是現代人對他的評價極差,說他是漢jiān,等同於秦檜。李鴻章一生背了個賣國賊的罵名。生前背黑鍋,死後被拖屍,大躍進時期李鴻章的墳被刨,李鴻章穿著黃馬褂的遺體本是儲存完好,結果被群眾掛在拖拉機後面遊街,直到屍骨散盡。
稱讚多來於外國,敵國;而罵名則多來自國內。
外國稱讚,看到的是他的辛苦、cāo勞;國人謾罵,看到的是他的罪過。
外國人稱讚他,因為他理智、多謀,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國人謾罵他,是因為他缺乏骨氣,缺乏血xing。
實際上,聰明的人、理智的的人。往往是缺乏血xing,缺乏骨氣的。
縱觀李鴻章一生,他是聰明人,都能做出最正確,最理智的選擇。世人總是說他避開戰,因為他知道清軍**,實力不行,打仗必敗;而他總是簽訂屈辱條約,因為他知道簽約最有利於大清。不論是開辦洋務、籌建海軍,還是後來的避戰、簽訂屈辱條約。他都保持著理智,做著最正確的選擇。
在趙樸看來,宋之秦檜,清末之李鴻章,本質都是一類人。最大優勢在聰明、理智,可這又讓他們血xing缺乏。骨氣缺乏。缺乏拼勁,缺乏狠勁,缺乏瘋狂,缺乏執著。這類人若是生在太平盛世,絕對是一代名臣;只是生在亂世,生在國家危難的時代。絕對是jiān臣,漢jiān一類。
而清末的左宗棠,做事有些瘋狂,做事不顧及後果。很多情況下是情感超過理智,很多時刻不懂得利益最大化,為了勝利,能夠打一場兩敗俱傷,甚至是必敗的戰。在收復xin ;jiāng時,面對歐洲憲兵時,毅然不懼,慷慨決戰,有些拼命三郎的味道;後來的中法戰爭,更是有種瘋狂。
若是活到甲午戰爭時,他絕對是鐵桿的抗戰派,不會因為前線失利而議和,也不會因為士兵戰鬥力不行而議和,更多的能打要打,不能打也得打。
丟了山東、遼東,就遷都再戰,從來不會簽訂恥辱條約。
論起才幹、智慧等,李鴻章要遠遠高於左宗棠,只是而總體評價中,李鴻章毀容參半,毀勝於榮;而左宗棠則是功大於過,甚至是無過。
“身為一國大臣,聰明、智慧、理智極為重要,可是也不能失去了血xing,失去了骨氣。。”趙樸嘆息道,“無骨而不立,無血而不活。可惜了。秦檜本是國之大才,只可惜沒了血xing,沒了骨氣!”
血xing,是勇氣的來源;骨氣,是正義的來源。
若是身為一州長官,一縣長官,即便是沒有血xing,沒有骨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身為皇帝,身為宰相,處於首腦級別的人物,若是連血xing與骨氣也沒有了,那將是國家的禍端。
這是趙樸第一次見秦檜,也算是一場面試。
對於秦檜,趙樸更多的是惋惜。若是在太平盛世,即便是封他為宰相一流的官員,也無不可;這是這是亂世,亂世需要的不是聰明智慧,權術狡詐,而是鐵與血。就像俾斯麥說得那樣:當今絕大多數問題,需要用鐵與血解決。
鐵,是強大的軍備工業,強大的軍隊體系;血,是不怕犧牲,英勇衛國的jing神。只有二者結合,才是真正的強國之道。
歷史上,李鴻章拜訪俾斯麥時說,我是東方的俾斯麥;而俾斯麥卻笑道,我卻不是西方的李鴻章。
總之,李綱不可為相,因為他言過其實,浮誇不顧實際;秦檜也不可為相,因為他缺乏骨氣與血xing。
總的論調已經決定力量,接下來封官也好辦了,最後秦檜得到了禮部尚書的官職。
禮部始於南北朝時北周,隋唐為六部之一,長官為禮部尚書。禮部尚書是主管朝廷中的禮儀、祭祀、宴餐、學校、科舉和外事活動的大臣,宋朝時相當於從二品,相當於現在的zhong ;yāng宣傳部部長兼外交、教育、文化部長。
官職已經不低了,算是朝廷重臣。
若是在太平年間,這個位置極其重要;只是如今在戰爭時期,最為重要的是兵部、戶部、工部,這才是熱門的衙門,屬於受重視;而吏部,刑部、禮部,只是屬於冷衙門。有時事情緊急時,乾脆被皇帝架空了。
比如武備學堂,按理說,應該受禮部尚書管轄,只是實際上卻是直接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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