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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殺了五十個金兵,不是他在戰場上明刀明槍的砍殺,而是趁著金軍歡慶的時刻,偷偷摸進去,然後一哄而上殺死。
若是正面拼殺,別說他這幾十號人,就是上百號人也頂不住。
看著這一百號騎兵,王麻子下意識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刀,做好的拼命的準備,至於最後能死能活,就靠運氣了。
而這時,張知州看著這對矯健的騎兵,先是緊張、恐懼,如此矯健的騎兵,唯有金軍才能達到,莫非金軍又殺回來了。可是看著這隊騎兵身上的鎧甲,上面的標誌,漸漸的鬆了一口氣,這是宋軍騎兵,看標識,似乎是八字軍——似乎是天子親軍到了。
看著威武的大宋騎兵,張知州的眼睛中,淚水差些滾落下來。他這個知州當得太憋屈了,金軍來了,他跑了;金軍跑了,他又受草寇的威脅。總算是遇到了大宋部隊,遇到了孃家人!
“前面可是王師?”張知州顫聲問道。
這隻騎兵的首領道:“我是李林,八字軍四營五大隊三中隊二騎兵中隊隊長!”
“快快剿滅這股草寇!”張知州看著孃家人到了,心中的底氣立時變大了,大聲道,“將軍快快剿滅這群草寇,他們竟敢威脅本官,竟敢搶劫賑災的糧食!”
張麻子聽了之後,立刻怒了,罵道:“這是老子們拼了命得到的糧食,得到的理所當然!”
“為國精忠是理所當然,哪有你們這樣趁火打劫!”張知州狠狠的說著張麻子的罪惡,“如今城內百姓嗷嗷待補,這點糧食根本不夠吃,本官為了百姓能吃飽飯,吃不好睡不著,你們倒是好,竟然向本官訛詐四百擔糧食!”
兩人激烈的爭吵起來,各自說著各自的理由。
而騎兵首領李林卻是興致極高的看著,好似看猴戲一般。聖上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不瞭解情況時,就不要盲目的做決定。多瞭解,少說話,慎決定
“皇上,片刻就趕到,二位若是有冤屈,可以親自上稟聖上,切莫耽擱!”李林開口道。
“什麼聖上要來了!”
兩人都是驚慌一片,完全沒有料到官家會這樣提前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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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一個人的變法(一)
一路之上,趙樸都在思考著如何變法,說大話容易,辦實事難。
身為後人,他可以指手畫腳,說王安石變法這個不好,那個不恰當,缺點有多少多少,弊端有多少多少;可是站在王安石的位置,它能夠比王安石做的更好嗎?
趙樸搖了搖頭。
建設永遠比破壞難,創新永遠比山寨難,第一個永遠比第二個難。就好像,李自成在進北京城時,說他比崇禎多麼多麼好,比崇禎多麼英明,可是進了北京城,過了一段時間,才知道,李自成還不如崇禎。
就好像,孫中山革命時,總是說清政府如何如何不好,可是當他上位時,做的那些事情,連清政府還不如,以至後人常說“民國不如清朝”。
趙樸看來,論及文化水平,他拍馬也比不上王安石;論及從政能力,他拍馬也比不上王安石;論及心思周密,他也不如王安石,總之趙樸有很多方面不如王安石,而如今他卻要變法。歷史上,王安石變法失敗了,那他能成功嗎?
趙樸心中很是忐忑,成功率不足三層。
別說是僅僅三層,即便是隻有一層,趙樸也得變法。正所謂不變法是等死,變法時找死,找死總勝過等死,找死至少還有一線活下去的機會,而等死一點機會也沒有。變法是必然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不可揣測的,也是沒有選擇的。
而為了變法,趙樸開始試探一些大臣,試探他們對變法的態度。
不過很失望,當談論到商鞅時,都是貶低態度;談論到王安石也是亂臣賊子。而談到如何北伐時,大臣們總是誇誇其談,總是說是八字軍一到,百姓必然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果然一群嘴炮,文人集團多數是保守集團。
法家是改革派,而儒家是守舊派。在大宋這個儒學昌盛的時代,改革很難,失敗很正常,范仲淹如此,王安石如此,趙樸心情很是失落。看了看隨行的大臣,心中暗自煩躁,酒囊飯袋太多,靠誰變法呢?
趙樸四處掃了掃,很是悲劇的發現,只有他一個是變法派,在朝廷內找不到一個變法派的大臣。
他是一個人變法!
若是要襄樊一帶,在湖南湖北變法,可能連一個大臣也找不到,只能是光桿司令?
“我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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