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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字同她最相稱。她的嫵媚長在骨子裡,是以任何一個動作都能讓人心馳神往。
那頭半天沒個回應,妍笙有些疑惑,因側過眼望嚴燁,誰知竟驀然撞進他微漾的眸光裡頭。
她嚇一跳,被他曖昧不清的眼神瞧得發憷,正要開口卻見嚴燁已經移開了目光,素來漠然的神色之中竟興起了些微的波瀾,又聽他聲音低啞道,“伺候娘娘是臣的分內之事,臣不敢妄自居功。”
陸妍笙晃眼瞧見他面上有幾分倉皇,不禁駭然,當即又眨了眨眼再去瞧,卻已經沒什麼也沒有了。她有些狐疑,暗道方才果真是自己眼花。兩人又並肩往碼頭的方向走,整個長街上空無一人,唯有散落的花燈偶爾被夜風吹起,有幾分悽悽涼涼的意態。
她垂著眸子往前走著,忽而聽見一旁嚴燁的聲音,朝她道,“娘娘方才是不是很失望?”
妍笙微訝,側眼望向他,顯然不大明白他在指什麼,只蹙眉說,“廠公說什麼?”
嚴燁勾起的嘴角掛著寡淡的笑容,他也側目看她,眼神之中彷彿夾雜一絲莫名的意味。
他定定地直視她的眼,微微挑眉,幾分玩笑幾分試探道,“娘娘是不是在想,方才那群刺客若是得逞了,該多好。若是臣今日真的死了,天下可就太平了,是麼?”
她腳下的步子驟然一頓,彷彿是被他一語言中,她有幾分惶惶又有幾分心虛,移開眸子看向別處,乾笑著打了個哈哈,“廠公待我恩重如山,我怎麼會有那樣的心思呢。”
他見她這副模樣,心頭霎時瞭然一片。這樣的答案原本就在意料之中,他該一笑置之,她原本就是該討厭他的才是,天下人都巴不得他死,她也不過是天下人中的一個罷了。然而令他未曾料到的,他並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坦然。
知道她在心底盼望著自己死,嚴燁說不出心頭是陣如何的滋味。他驀地感到一陣煩悶,這股煩悶來得莫名,卻來勢洶洶。他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陰沉,平日裡修來的定性彷彿都沒了蹤影,
他側目乜她,身體的動作開始同腦子脫節。
嚴燁神色陰鬱,一把伸手扣住她纖細的皓腕使勁兒一拉。陸妍笙始料未及,被那股力道帶著撞進他的懷裡。她腦子裡霎時一片空白,被他懷中濃郁的烏沉香氣息籠罩。
他半眯著眼睨她,森森冷冷一笑,說不出的詭異恐怖,他挑眉,聲音低低的,沙啞卻輕柔,“娘娘希望臣死麼?”
陸妍笙第一次見嚴燁這模樣,自然被嚇得慌了神。她掙扎起來,死命要把手腕從他的掌心裡抽出來。
然她嬌嬌弱弱,卯足了氣力的掙扎於他也無關痛癢,於是她惱羞成怒,抬高了嗓門兒喝道:“廠公僭越了,本宮豈容你冒犯!”
作者有話要說:妍笙:聽作者說,投霸王票留花留評可以把我快點養肥噠o(∩_∩)o!
嚴燁(垂下眼看她肚子):唔……似乎和那些沒什麼關係= =。
妍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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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唇齒重門
她向來溫軟;就連生氣時的嗓音也是嬌脆悅耳的。晶瑩的唇瓣一開一合;未著胭脂卻仍舊嫣紅動人;嚴燁的腦子驀地一熱;縈繞在腦海深處的那個吻揮之不去。
妍笙掙扎得愈發猛烈;束髮的布帽落了下去;她一頭如墨的青絲披散下來;在夜風裡微微地飛舞;美得驚心動魄。他心底升起股從未有過的衝動,令他詫異卻難以抗拒。
嚴燁鬆開了手,陸妍笙像是終於得救的溺水人,貪婪地呼吸著久違的空氣。她朝後退了好幾步;捂著吃痛的腕子遙遙地看著他;神色滿含防備與不滿。
她的手腕已經泛青了;一陣陣的痛楚不斷從那裡襲上心頭。妍笙倒吸一口冷氣,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果然和上一世一樣,潤雅無害的表象都是假的,這些日子他待她那樣溫柔和善,幾乎要令她忘卻嚴燁的骨子裡是怎樣的殘忍無情。
他裝作不曾看見她眼中的驚惶,神色又恢復了往常的溫潤淡漠,他朝她恭謹地揖手,沉聲道,“臣方才無狀,還望娘娘恕臣冒犯之罪。”
陸妍笙腦子裡早就編排好了一籮筐痛罵嚴燁的言辭,原本話頭已經到了嘴邊,卻又教他給憋了回去。他這副恭敬有禮的模樣,彷彿方才種種都是她的錯覺一般。她愣在原地,皺著眉頭,嫣紅的唇微微撅起來,臉蛋兒氣鼓鼓的,看起來就像個皺巴巴的小包子。
她就是那種人,吃軟不吃硬。嚴燁是何等人物,這麼些日子的朝夕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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