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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哪裡都不習慣。”
她被禁足了那麼些年,一座小小的佛堂將之與外先的一切盡相隔絕,自然不知外頭的風雲變幻。說起來也著實是個可憐的人,女人的嫉妒心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東西,先帝的寵愛為她招來了大禍,以致在先帝仙歸後她淪落到那樣的處境。
陸妍笙生出幾分惻隱,開口解釋道,“元光三年的時候宮裡興過土木,將一些破敗的宮闈全都給重修了一回,娘娘瞧著眼生也是自然的。”
蕭氏聞言微微一愣,半晌方回過神來,若有所思道,“紫禁城裡向來如此,舊不如新,物如是,人也如是。”說完又覺得這樣的話太過敗興傷感,因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抬起眼來看妍笙,冷不丁地問出一句話來,“貴妃覺得嚴掌印好麼?”
好端端的,怎麼要問她這個事?陸妍笙一怔,這個太妃今日的言行不大尋常,她同她連照面都沒打過,這人卻找上了她的家門,如今又問她嚴燁,真是處處都透出幾分古怪來。
她警惕起來,面上仍舊不動聲色,裝糊塗道,“掌印是大梁的良臣,自然是好。”
蕭氏的眉眼間卻沾染上幾分笑意,望著她說:“貴妃,嚴掌印的乾爹同我的交情很深,他是我瞧著長大的孩子。我雖被禁足在靜心佛堂,卻並非如你所想的那樣,對外先的事情一概不知。”說著微微一頓,目光定定地望著她的眼睛,“你們二人的事我自然也知道。”
聽她這麼說,妍笙霎時驚住了。她並不瞭解嚴燁同這個太妃還有這樣一層關係,她沒法兒分清蕭太妃的話是真是假,可她說的有一點卻無從反駁——她始終被禁足在靜心堂,自然不可能知道外頭的風吹草動。若沒有嚴燁的授意,也絕沒人有膽子將他們二人的事向這個太妃透露半個字。
眼下除了相信她的話,似乎也想不出其它可能。
見她面上遲疑不決將信將疑,蕭太妃也不生氣,只拉過她的手放在掌心裡,拍拍她的手背,眼中似乎有淚光,“妍笙,多的話我也不能對你說,只能告訴你,掌印並不如眾人所想的那樣心狠手辣。他是個好孩子,就是心思重了些。小小的年紀便揹負了家國大業,這麼多年來,我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什麼樣的苦都吃過,什麼樣的罪都受過,如今有你陪著他,我很高興,。”
她突然說這些,令妍笙始料未及。那句“家國大業”像是一記重錘砸在腦門兒上,她臉上木木的,皺緊眉頭看蕭氏,“娘娘這話我不明白,什麼家國大業?”
見她一臉茫然,蕭太妃面上的神情有瞬間的凝滯,看來嚴燁還沒有對她說過他的身世,既這麼,這個秘密自然不能由她說出來。因別過頭道,“掌印為了大梁社稷殫精極慮,自然是家國大業。”
這簡直是最拙劣的謊言了。嚴燁為大梁殫精極慮?只怕是殫精極慮毀了梁國吧!她死死望著蕭氏,反手握住她的手沉聲道,“娘娘所指必不會是大梁,難道嚴燁他……”
恰是此時,從外頭遙遙地傳進來個男人的聲音,低沉森冷,問:“臣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霸王票,求花花,求評論
嗚哇,從金榜more掉下去了,因為斷更2天……發4再也不斷更了,好心塞!求安慰求霸王票,求拿花花砸死我!
ps:有姑娘說女主賤並矯情,水貨表示眾口真的難調。
作者的邏輯是死的,看文就是圖個輕鬆愉悅,何必這樣較真呢。
大家開開心心地看文,我開開心心地碼字,希望姑娘們每天都愉悅~
第73章 芳草萋萋
屋裡的兩個女人循聲望過去,只見從屏門那一頭疾疾繞過來一群人,青一色的華服皂靴,面上沒有一絲表情。領頭的男人戴描金帽,著曳撒;雙臂繡著四爪金蟒;他臉色陰冷眸光清冽,帶著一眾廠臣浩浩蕩蕩走來,氣如山倒。
這人來得太是時候;陸妍笙眼中的神色有瞬間的黯淡。宮裡正大辦太后的喪禮;服喪期間皇后要守孝,事事都只能交給嚴燁操持;他難道不忙麼?這會兒不在慶寧殿也不在掌印值房;卻跑到了了她宮裡來,未免怪誕。
難道是得知了蕭太妃來尋她;這才來的麼?這倒極有可能,嚴燁的爪牙遍及舉國,別看紫禁城大;十個宮婢內監裡頭少說也有八個是嚴燁的耳目。瞧他的模樣,顯然是聞訊匆忙趕來,應當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了。
她眸光微閃,忽然覺得一股涼意從背脊底下竄上來,直直地要鑽進人心坎兒裡——他在永和宮裡安置了他的耳目,是要監視她的一舉一動麼?
妍笙這廂還在思索,嚴燁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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