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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她也好餓哦!宋憐憐一臉可憐的問。
狗鼻子真靈。“喏!這剩下的都給你,待會草蓆收一收別絆到人。”
“為什麼是我?”嗯!好好吃,那個惡警察老是不准她吃垃圾食物。
她被虐待了。
“誰叫你貪吃,吃飽了好乾活。”發號命令的工作就交給她。
頭上烏鴉飛過的宋憐憐十分可憐地扁扁嘴。“人家披薩小弟沒收你錢耶!”
“我提供了他偷香的機會,一報還一報。”公道。
“那還不是你打算把他們寫成小說騙錢……噢!你敲我腦袋。”她要向刑天冰投訴,把詐欺犯抓起來關到長蝨子。
“我是在造福本大廈的怨女們,給你們完美的結局。”她該被歌頌立碑。
才怪,明明是破壞她們原有幸福的兇手。“你準備怎麼寫他們的故事,香辣刺激的好不好?”
“小朋友,十八限的書籍不宜上架,我有職業道德。”嗯到底的她寫不出來。
“那麼悲情到不行的呢?”最好讓人從頭哭到尾。
和風瞄了她一眼。“你變態呀!社會夠亂了還來哭喪,去翻翻報紙,聳動的標題夠你悲到不敢出門。”
“不然來個生離死別嘛!最近的讀者很愛看吶!”她抱起草蓆追上菲律賓女傭。
“你和梅子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害她?你不曉得我的小說情節有七分真實……”
聲音漸歇,表姐妹的對話迴響在電梯間。
作者的筆主宰了一切。
愛情,不過是眾多故事中的一篇,沒有結束。
第五章
“霧來了,霧散了,霧裡霧外一片霧濛濛,如霧雙眸識不透,人心一樣霧一片,穿梭時空幾千年,醒時夢裡還是霧纏身,白茫似幽冥……”
一首“霧”的清唱清清淡淡,柔似微風拂過引來空谷吟和,清脆無雜質地淨似山中流泉,緩緩地注入一股涼意。
舀起的水聲嘩啦啦,白色的水霧籠罩一室,冷梅清香隨著水蒸氣上升,芬多精氣息使人身心舒暢,有如置身盛放的梅園中。
泡澡是沈戀梅一日裡的最愛,一天泡個兩、三回是常有的事,檀木架上收集的各類溫泉包通常沒幾天就用完了,她最苦惱梅花精油缺貨。
也不知是體質關係還是心理作用,她對梅的偏愛超乎尋常,舉凡與梅有關的花、葉、木質、裝飾、傢俱都不放過,整間梅花居快成名副其實的梅花居,一開門梅香撲鼻,處處可見梅蹤。
浸泡在浴盆裡享受被蒸氣包圍的野趣,她假寐的闔上眼,傾聽毛細孔張開的聲音,感受水珠滑過肌膚。
安靜、舒適是她長久以來追求的目標,她喜歡清靜,不愛庸俗的嘈雜聲,一個人的生活才有最佳的生活品質,不會有變數干擾。
驀地,耳中傳來細微的開門聲。
“和風姐,你用不著打我冰箱的主意,裡面只有未解凍的牛肉和你最討厭的青椒、苦瓜,不然洋蔥炒蛋也一定讓你大喊謀殺。”
西紅柿和小黃瓜打了汁早下肚,她遲來一步,青椒和苦瓜是飯後飲品,消暑退火又養顏美容,加點蜂蜜和梅片倒不難喝。
因為只有樓上樓下之隔,走兩步路就到了,所以她的冰箱常有食物不翼而飛的現象,而且不分早晚有賊光顧,不客氣地拿了就走不打一聲招呼。
她早就習慣了那抹遊魂來開冰箱,因此一有細微聲響八九不離十是她,不必太過驚訝。
反正無聲無息的潛入是和風姐的特性,要是和憐憐一樣人未到聲先至,她肯定神經衰弱的拿刀子追殺人,三天兩頭上醫院拿安定神經的藥劑。
“電視櫃上有半包梅子你先拿去吃,再多我也沒有了,我可不是雜貨店老闆。”最後一句她是低喃給自己聽。
“我怕酸。”
毛玻璃外傳來含糊的響應,像是口水在喉間滑動。
“和風姐,除了桌子椅子不吃外你幾時怕酸來著,上回喝光我整壺冰酸梅汁。”還惡劣地留下空瓶在冰箱裡耗電。
“她常來大搬家?”不悅的聲音顯得粗啞。
神經粗到人神共憤的沈戀梅只微微掀開眼皮。“你感冒了嗎?聲音變得好粗。”
好象男人。
她不以為意地揚唇一笑,拿起浴球上下搓滑,混著精油的熱水將她的面板蒸得水水亮亮,光滑細緻,嫩得足以滴出水來。
“我的聲音本來就低啞。”應該說低了幾階,渾身燥熱之因。
“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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