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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結所在,便找到了陸一鳴。
“韻丫頭她從小是跟在我身邊一起長大的,你也知道,她小時候多活潑伶俐啊,現在……她奶奶在天有靈,要是看到她如今這個狀況,還不知道要傷心成什麼模樣……小鳴啊,你們一起長大的,有空就多去看看她吧,我想,你說的話,她總是該聽的。”
文老爺子把話說到了這份上,陸一鳴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更何況,他們之間,畢竟還有著那麼多年的情分,看到文海韻變成現在這樣,他心裡也不好受。所以三日前,他便去了一趟文家,據說文海韻見到他很是高興,就連飯也多吃了半碗,午後還安穩地睡了好一會,只是醒來後見他已經離開,少不得又鬧了一場,直到老爺子答應今天再找陸一鳴過去,她才肯安生。
舒揚把眼神又一次落在那座小紅樓上,此時此刻,她的丈夫,正在裡面,陪著那個曾經意圖想害死他們孩子的女人吃飯,而她,只能坐在這裡,遠遠地看著……
她答應過陸母,不把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告訴陸一鳴。
“舒揚,對不起……”季涵握住她的手緊了又緊,面上滿滿的關切。
“別傻了,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啊,”舒揚笑笑,“這些事,你幫不了我的。無論我是要繼續忍下去,還是哪天忍不了了爆發出來,都只能靠我自己,也只能由我自己來承擔後果。
橫生枝節(下)
“好了,不說這個了。”舒揚收回視線,對著季涵換上一臉溫和的笑意,“說說看你最近怎麼樣?對了,你上次不是提到個連削蘋果都削得很優雅的某人的,後來怎麼樣了?”
提到這個,季涵的面上有些不自然,她勉強笑了笑,把手收到桌下,輕輕回道:“沒有怎麼樣啦,你不要瞎想。”
“好好,我不問就是了。”舒揚只當她是不好意思,心想只要季涵能慢慢放開心懷便好,便是她暫時不想說出來,也沒有什麼關係。
見季涵悶頭不語,舒揚想了想,又扯出了一個話題:“話說,李雲博和白家小姐訂婚也有一年多了吧,還沒定下婚期嗎?”
他們這對也夠能拖的,在他們訂婚那天認識的她和陸一鳴結婚都大半年了,他們倆還沒點動靜,也不知道是怎麼打算的。
“他們鬧翻了,這婚,怕是結不成了。”季涵沉默了一陣,嘆氣道。
“這是怎麼回事?”舒揚詫異,雖說上回季涵也跟她說過這二人鬧彆扭的事,但畢竟倆人都大張旗鼓地訂過婚了,怎麼會鬧到連婚都不結了?李雲博可以不在乎,白家還能拉的下這個臉?
“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季涵含糊地解釋一句,“大概是因為李雲博堅持不肯進永鋒,白家對他一直就有所不滿吧,到最近終於鬧翻了。大摩那邊,李雲博也遞了辭職信,我看這些天,他也是焦頭爛額了。”
聽她說到“焦頭爛額”四個字的時候,舒揚隱隱明白,和白家鬧翻,又離開了大摩的李雲博,要在這北京城繼續待下去,只怕有些不易。只是她始終想不明白,當初李雲博和自己分手,又巴巴地從上海跑到北京來,為的不就是他從這三千弱水裡取的這一瓢——白琦音嗎?怎麼這才一年的功夫,他就為了不進永鋒,徹底地把愛情和事業都統統拋棄?
這裡面的緣由,只用自尊或是大男子主義來解釋,只怕是說不通的吧……要說這白家也奇怪得很,這邊和文家僵在這兒,那邊白琦音婚又不結了,他們到底想幹嘛?
回到家,陸父陸母都不在,只有李阿姨一個人在廚房裡忙著張羅晚飯。她走進去試圖打個下手什麼的,結果又一次被客氣地“請”了出來。
舒揚無奈地嘆了口氣,怏怏地回到屋裡,看著已經蒙塵的電腦,心裡煩躁的情緒漸漸升騰了起來。這一個多月裡,因為懷孕的關係,她甚少出門,基本不看電視,電腦也被勒令不許靠近,平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看書、聽音樂、發呆……
前些日子,她偶爾飯後還跟著者一鳴或是陸母下去散散步,自從文海韻搬到對面後,她便是連這點愛好也省了。
本來,在陸母的教導下,舒揚也已經認命地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她這是頭胎,又是前三個月,多加註意也是應該的。但今天,在她和季涵聊了一個下午後,她卻隱隱生出了這樣一種感覺:她的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客廳和這個房間了……
李雲博和白琦音鬧崩了,她不知道;他從大摩離職,她也不知道;就連股市和樓市在大家的觀望中,漸漸地有了復甦的跡象,白家在這種時刻高調進入國內房地產市場這種全國人民都知道的事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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