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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去走走。
舒媽不放心,自然也跟了下去。
到底是大病初癒,再加上七月的北京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日子,走了沒一會,舒揚就渾身冒汗,熱得臉通紅。
舒媽去給她買水,舒揚就一個人坐在樹蔭下,用手給自己扇風。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大跨步地走過來,猝不及防地出現在舒揚面前。
“白……白司棠,你怎麼會在這裡?”舒揚一緊張,說話都有些磕巴起來。
“我有事想問你,”白司棠無視舒揚的驚愕,自顧自地在她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你知不知道,季涵去哪裡了?”
“啊?”舒揚還沒從乍見到白司棠的驚訝中回過頭來,一聽這個問題心才稍微安定了下,還好,他不是來找電腦的。一定是季涵走的時候沒有告訴他,所以白司棠才會這麼著急的找到她這兒來。
不過既然想明白這點,舒揚也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
“不可能,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去向。”白司棠急切地否定了她。
“好吧,那我換一種說法,”舒揚看著白司棠,平靜地說,“我知道,但我不想告訴你。”
“你——”
看白司棠一個眼神掃過來,舒揚打斷了正欲開口的他:“季涵既然瞞著你離開,那就表明了她不想你知道她的去向,作為她最好的朋友,我有義務遵從她的心意。”
白司棠還想說什麼,正好這時候手機響了,他走開兩步去接電話。舒揚遠遠地看著舒媽買好水走了回來,想想要不還是不理他,回病房算了。
不想剛站起來走了兩步,白司棠就打完電話,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眼神凌厲地看著他。
舒揚心裡一個咯噔,那邊舒媽見此情形,連忙小跑步地走了過來,攔在舒揚面前,母雞護仔一樣地看著白司棠,問他要作什麼。
舒揚擺手,安撫了下舒媽,示意白司棠走到幾米開外的地方,問他:“還有什麼事嗎?”
“我丟在季涵那邊的電腦,是不是在你這?”
白司棠的一個問題,問的舒揚一陣心顫,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好人尤其不能做壞事,因為心虛的症狀會比壞人更明顯。
“是。”舒揚想了想幹脆承認。
“你看過裡面的內容了?”白司棠的眼睛眯起,問道。
舒揚咬了咬嘴唇,回答說:“是。”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我知道,”聽到他的這個問題,舒揚反倒覺得輕鬆了些,笑笑說,“並且我很清楚這麼做的後果。”
見白司棠露出些許詫異的神色,舒揚繼續說:“我們每個人都有明知道是錯卻還是執意而行的時候,我有,季涵有,文海韻有,白先生你也有,這並不稀奇不是嗎?”
她這句話觸到了白司棠心底,明知道是錯卻還執意而行……
“是的,我有過,”白司棠深吸了口氣,揚眉問道,“可是結果怎麼樣呢?一敗塗地,眾叛親離。”
白司棠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八個字,聽得舒揚一陣心驚。
“可是那些讓你願意執意而行的美好,它們是切切實實存在過的,不是嗎?”舒揚抬頭,直視著白司棠的眼睛,“至於後果,既然當初堅持要做錯事,那也只好認了。”
“那你要怎麼認?”白司棠看著她的眼神很不客氣,似乎是把季涵的離開遷怒到了舒揚的身上。
“電腦現在在我家裡,我帶你去取,然後我們一起去警察局,我會坦白一切。”舒揚說得坦然,其實卻是耍了個小心眼,白司棠電腦裡那麼多見不得光的內容,他怎麼可能願意舒揚把它交到警察手中。
不曾想,白司棠二話沒說,就要帶她上車去取電腦。舒揚只好和舒媽交代了一聲,跟他上車回萬壽裡陸父陸母那。
車一路開過去,白司棠開著車,沉默了好久後,又問了舒揚一遍:
“季涵到底去了哪?”
見舒揚沉默,他倒也沒有堅持追問,只自言自語般地說:“我起初以為她會回上海,可是我找人查過,她並沒有回上海,航空公司那邊也查不到任何和她相關的記錄,她是不是還在北京?”
聽他這麼一說,連舒揚也愣住了:“季涵沒有回上海?”
“是,”白司棠面無表情地開著車,緊握著方向盤的手卻洩露了他的情緒,“我找人調查過,似乎她父母來北京後,他們大吵了一架,後來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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