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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相信,“司……白司棠他,雖然在生意上會用些手段,但他不會這樣去害陸一鳴的,不會的。有沒有可能,是文家為了文海韻的死在報復?”
“文海韻的死?”舒揚一驚,“你是說,文海韻死了?”
舒揚又一次愣住了,以前她就不怎麼喜歡文海韻,在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之後……她更是恨透了這個女人,不管她是真瘋還是假瘋,不管她是故意還是一時的精神錯亂,舒揚都恨不能把她抓到自己面前來,讓她為自己還沒出生的孩子償命。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想過,文海韻,會這麼快……就死了。
舒揚覺得,自己前後也不過就昏迷了十天不到,怎麼好像整個世界都天翻地覆了呢……
“她怎麼會死的?”
“那天,你被文海韻踢倒後,整個人就暈了過去,□開始出血,我嚇壞了,是白司棠和後來趕過來的文老爺子一起,把你送到了附近的醫院。在路上的時候,我給陸一鳴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件事,他很著急,立刻就往醫院趕了去。等到我們到醫院門口的時候,他已經帶著醫生等在那了。看到你臉色蒼白,滿身是血的樣子,我感覺他整個人好像都要崩潰了,籤手術同意書的時候,我看到他手一直在抖……你被推進手術室以後,他才注意到了站在角落裡的文海韻,當時他很生氣,我看到他走到文海韻面前,握緊了拳頭狠狠地瞪著她,文海韻似乎被嚇到了,她低著頭,一個勁兒地哭著說對不起,陸一鳴最後撂下一句話,他說‘如果舒揚和孩子有任何的問題,文海韻,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就在他轉身準備走的時候,文海韻又哭著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然後陸一鳴就一根一根地把她的手指掰了下來,甩手走到另一邊的病房門口繼續等手術結束。”
從季涵的話語中,舒揚彷彿看見了那天的場景,體會到了陸一鳴那天的擔心,雖然她才是那個躺在手術室裡的人,可是她覺得,那天最難受最痛苦的人,一定不是她。
這一刻的舒揚,突然很想見陸一鳴,想告訴他自己沒事了,想告訴他,他們孩子沒有了,想告訴他自己的難過,想告訴他,她想他。
可是,他現在,在哪裡呢……想到這個,舒揚的心裡又有點刺痛,鼻子也再一次地酸了起來。
季涵注意到了她的情緒變化,輕咳了一聲,將舒揚的思緒拉回來後,繼續說了下去:
“那天你的手術做了很久,到晚上文老爺子就帶著文海韻一起回去了,後來一直到夜裡,手術才結束,醫生出來,告訴我們孩子沒保住……”
說到這,季涵的嗓子也哽住了,這些日子裡,機場的那一幕一直在她腦海中反覆地重現,讓她寢食難安。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若不是她任性地去要和白司棠在一起,去當世人眼中的“第三者”,或許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她虧欠舒揚的,這輩子只怕都還不清了。
坐在床上的舒揚盡力伸出手來覆在季涵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兩下,她想透過這種方式,讓季涵感到一點點的安慰。
“後來,你就一直昏迷著,”季涵說得很慢,可想而知,對於她來說,這段日子,未嘗不是一種煎熬,“陸一鳴一直守著你,可是,一天,兩天,三天……你一直都沒有醒,醫生甚至要我們做好你不會醒過來的準備。”
說到這,季涵長吸了一口氣:“在第三天的早晨,就傳來了文海韻割腕自殺的訊息。聽說她那天從醫院回去後,就把自己整個人關在房間裡,時而暴怒,時而哭泣。不過到了第二天,在聽說你失去了孩子且一直昏迷不醒後,她反而不吵不鬧了,整個人前所未有地安靜理智,文家人感到有些異樣,原本打算第二天找心理醫生過來看看,結果,就在這天夜裡,他們就發現文海韻躺在滿是血水的浴缸裡,死了。她還留下了一封遺書,說她這些年過得很辛苦,人生的希望一個一個地破滅,愛她的人一個個變成另一副模樣,現在,就連陸一鳴說了永遠都不會再原諒她了,她感到很累,沒有勇氣再走下去了……”
又是一陣的沉默後,舒揚長嘆了一聲,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文海韻,就這麼死了?”
季涵明白她的心情,和了一聲:“是啊。”
那個橫亙在她們倆婚姻愛情裡的文海韻,那個說著要讓她們誰也得不到幸福的文海韻,居然就這樣突然地,以一種冷靜而又慘烈的方式,結束了她驕傲而又淒涼的一生。
舒揚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不單是為了文海韻的死,更為了她的死帶來的更深的困局。
“你是說文家因為文海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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