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陸一鳴心下不忍,抱起舒揚的小熊被子說:“那好,你回房睡,我睡這。”
舒揚見他堅持,也不再多說,乖乖地跟著他回了臥房,再任由陸一鳴在自己面前慢吞吞地收拾了被子和枕頭,搬去書房。
這天夜裡,陸一鳴躺在書房的床上,好久都沒睡著,最後他還是放心不下,站起身準備去臥房看看。
臥房的門虛掩著,陸一鳴透過門縫看過去,卻只見到了一張空空蕩蕩的大床,他心裡一驚,推門進去,眼神掃視了一圈才發現舒揚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陽臺上,抱著膝蓋,眼神空洞洞地望著外邊,不知道已經維持了這個姿勢多久了。
他走近舒揚的身邊,她卻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陸一鳴感覺自己的心彷彿揪在了一起,難受得很。他不由分說地伸手,把她抱回了屋裡,小心地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這一過程中,舒揚順從地像是被人抽去了靈魂一般,陸一鳴看得憂心忡忡,乾脆握著她冰冷的手,在床邊坐下,同時把另一隻手覆到舒揚的眼睛上,輕聲地說道:“乖,不要再想那麼多,好好睡一覺。”
就這樣維持著這個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舒揚的呼吸平穩了下來,他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準備回書房去。
還沒等他邁動步子,就被舒揚抓住了右手。
“不要走。”
躺在床上的舒揚睜開眼睛,又重複了一遍:“不要走,好不好?”
“好,”陸一鳴柔聲道,“我不走,就在這兒看著你睡。”
舒揚嘴一咧,試圖想要擠出個笑容,不曾想還沒等她笑出來,眼淚就先淌成了一條線……
陸一鳴看得心裡發澀,默默地伸出手去替她擦眼淚,只是沒想到她這眼淚一流出來,就跟開了閘的水一樣,嘩嘩地淌個不停。
伴隨著眼淚的流淌,舒揚喃喃地說著:
“你說,他怎麼就死了呢?我還沒有恨夠他,我還沒有指著他的鼻子痛痛快快地罵他一頓,我甚至還沒有再看他一眼,他怎麼就死了呢?”
“我恨過他,怨過他,這麼多年,我不參加同學聚會,也不打聽關於他的任何情況,可是,我真的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死掉……”
強撐了好久的舒揚在這一次變得空前脆弱,伴隨著她的話語,大顆大顆的眼淚也落了下來,漸漸地把枕頭都洇溼了一大片。
陸一鳴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他只能握著舒揚的手,無力地勸說:“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
而舒揚的表情卻越來越痛苦,過往的回憶和沒能見譚昊最後一面的遺憾讓她在潛意識裡深深自責。看到這一幕,陸一鳴終於忍不住,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繼續回憶。
他灼熱的吻讓舒揚漸漸從回憶中抽離開來,彷彿是在冰冷的海水裡待了太久,她本能地伸出了雙手,擁抱眼前的溫暖。
陸一鳴的吻從雙唇上移到雙頰、眼角,他小心地吮去那些不斷流出的淚水,用自己嘴唇的溫度溫暖著舒揚冰涼的臉頰,最後,他附在舒揚的耳畔,輕柔而堅定的說:
“我在這,還有我,舒揚,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我不會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嗯。。其實這下面刪掉了差不多五百字,瓦承認,瓦是H無能,瓦寫的H連自己都看不下去,所以,就這樣吧。
下面放個猥瑣的小劇場,來沖淡下悲傷的氣氛:
無良作者莫莫:嗚嗚嗚,我好想每天有48個小時啊,這樣我就不會沒時間碼字,沒時間看電視劇,沒時間聊天,工作做不完,睡眠也不足了。。。。
帥氣的譚昊:呸,我還在想,遇上你這樣的作者,我下輩子一定要有三條命,最好還可以吃生命蘑菇才行……
所謂真相
第二天,陸一鳴替舒揚請了假,陪她待在家裡。
吃早飯的時候,陸一鳴掃到報紙上登了昨晚音樂會的新聞,他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舒揚,一面喝著牛奶,一面不懂聲色的看完新聞後,放下報紙,表情平靜地問了她一個問題:
“你有沒有想過去拜祭下譚昊?”
舒揚一愣,從面前的稀飯裡把頭抬了起來,看向陸一鳴的眼神有著些微的不解。
陸一鳴揚揚手中的報紙,解釋說:“這上面說了,哈里森教授今天回到上海,明天會去拜祭譚昊。”
“我……”舒揚有些猶豫,說不出是想見還是不想見,從內心出發,她至今還對譚昊過世這一事實存在著牴觸,她不知道,如果真的見到譚昊的墳冢,那會帶給她一種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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