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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都有一塊平地,上邊種了些花卉綠植。佔地大約有兩畝地的樣子,左右各一畝。
前方則是會所,一幢單層的小樓,從寬度看去,大概二三十米,而根據石磊剛才一路走來看到的延伸到湖面上的院牆,除掉腳下兩旁的院子,小樓的深度應該也就是三四十米的樣子。
即便如此,也已經很大了,單層佔地接近一千個平方。不過石磊覺得有些奇怪,既然是珍藏書畫的地方,建在湖水之上,這也太裝了吧?就不怕過於潮溼把書畫都毀了?
此時二人已經走到了小路的盡頭,眼前就是那幢古色古香的小樓了,門前的臺階,竟然是用純玻璃製成,下方是靜謐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
邁步上了臺階,腳下皆為玻璃,好在跨過門檻進了大門之後,玻璃終於結束了。否則,如果整幢房子都是玻璃地板,雖說知道十分安全,可只要一低頭,總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些膽戰心驚。
剛才在外邊,還覺得一股水溼之氣,可一進門,卻又覺得這裡邊乾燥異常。幾秒鐘時候,石磊適應了這裡邊的溼度,也就不再覺得乾燥。剛才的乾燥感,是跟外邊相比較而言,事實上這裡邊,應該不會特別乾燥。
“會所是完全建在水上的,打了十多米的水泥樁子,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四周包括頭頂和腳下,都是磚混材質,而且中間都夾有一層一厘米厚的鋼板,光是這個會所本身,造價就超過一個億,還不算這其中比得上博物館的安保措施。”進門後,魏星月又給石磊小聲的介紹。(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章 畫龍點睛之妙
門後是個一如飯店前臺模樣的小廳,略顯狹長,中間有一張極大的木桌,木桌後方坐著一名四十餘歲的中年女子。
見到魏星月和石磊進來,那名女子也只是抬起頭,微微對他們笑了笑,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魏星月卻主動的走了過去,笑得如同一個孩子一般,石磊覺得她還有點撒嬌的意思:“女姐,白老又讓您在門口迎客啊?”
女子笑著點了點頭,石磊卻有些奇怪,女姐是個什麼稱唿?難道還有男姐不成?而且,這就算迎客了?也不站起來,也不打招唿,甚至就連魏星月主動跟她攀談,她也只是笑了笑算作回應。
不過石磊並沒有多看那個女子,他知道,直愣愣的看一個女人,無論那個女人多大年紀,始終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女子不開口,魏星月也不惱,反而笑得更加燦爛,伸手去拿女子手邊的東西,口中說道:“給我看看,女姐又寫什麼呢?怎麼還是那一句,女姐您近二年好像就沒寫過別的字。”
因為那張紙被魏星月拿在了手裡,石磊抬眼望去,即便是不懂術法,也被這幅字裡的渾厚之意打動。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石磊絕不會相信這幅字竟會出自一名女子之手,肯定以為是個男人寫的,雄渾有餘,柔婉不足。
紙上是一首詩中的一句,石磊記得好像是杜牧的詩,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這句詩描繪了南北朝時期江南寺廟之多的盛況。
“說不定就是因為女姐這兩年一直在寫這句詩,所以才會讓白老得到那張宋人臨摹張僧繇的畫作呢。”石磊笑著隨口說道。
魏星月和女子聽罷都是一愣,但很快心裡皆是一動,雖說石磊的話有些彎彎繞,但二女皆是極為聰慧之人,很快就意會明白。
杜牧這首詩,寫的當然是晚唐江南的景緻,借古喻今,用南朝許多寺廟如今只剩殘垣斷壁,比喻晚唐秋葉飄零的景象。詩中的南朝以及寺廟,卻暗合了張僧繇的畫作,張僧繇本是南朝梁朝人,他的畫作也主要以佛畫著稱,石磊這話略顯牽強,但卻又彷彿冥冥中自有註定。
魏星月笑著對女子說:“女姐,你覺得他說的對麼?”
女子羞赧低首,輕輕擺手,但卻又指了指石磊,然後指指自己的眼睛。
魏星月道:“女姐是說他有張僧繇畫龍點睛之妙?”
女子微微頷首,做了個請的手勢,魏星月笑著挽住石磊的胳膊,朝著左邊的走廊走去。
石磊此刻已經大致明白了,那個女姐,大概是個啞巴,不過卻能聽得見,她不是倨傲到不理客人,只是因為她無法說話罷了。
走到盡頭便是拐彎處,魏星月帶著石磊走到了最底部,魏星月說:“此刻多數人都還沒來,要不要到外邊看看湖景?”
石磊看看自己單薄的衣著,又看看連肩頭都露在外邊的魏星月,道:“剛才在湖邊就冷的夠嗆,現在還出去?”
魏星月笑道:“說是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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