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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小林，你這不應該啊。”

被叫做小林的男孩走了出來，掃眉耷眼的說：“我這不是想著裝個監控能安全點兒麼？”

“你是安全了，我們可就揪上心了。你趕緊把那探頭弄下來。”另外一個人也開了口，看起來對這個也比較忌諱。

小林不敢多說，急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經過石磊身邊的時候，石磊拍拍他的肩膀，說：“我不是針對你，就是覺得這樣真的不太好。走，我幫你一起。你們看著這條狗啊，一會兒給人送回去。”

探頭一共四個，整套房子的正面剛好覆蓋，院子裡有梯子，小林便踩著梯子上去拆。

拆下來一個就扔到石磊手裡，又換下一個去拆。

石磊掂著手裡的探頭，果然如他所料只比大拇指的指甲蓋略大，上邊有根小小的天線，估計就是無線接收的。

他假模假式的問到：“這探頭怎麼處理？”

小林一邊在上邊取探頭，一邊說：“姐夫你就隨便踩碎吧，省的他們擔心我拿回去再裝在哪兒。”

石磊暗暗收起一個，把剩下的都踩碎了。

“話說這東西怎麼用？網上能買到麼？”

“我家就做這行的，姐夫你要想要，回頭找我就是了。你是想做什麼用？哦，對了，看那條狗那麼聽你話，你們家是不是也樣寵物的？這玩意兒放在客廳監視寵物可好了，兩個牆角頂上各裝一個，全覆蓋無死角，還有那種帶小喇叭的，就是體積略微大一點，你衝著手機一講話，能把在家搗亂的寵物給鎮住。”

石磊笑道：“嗯，就是想著家裡裝一個。”

“這玩意兒簡單，上網下個app，手機連上就行了。然後把這東西跟家裡的wifi連一下，甭管隔多遠，只要你有網路，隨時都能用手機檢視。特別清晰，還特別流暢。”

小林拿著最後一個探頭下來，扔到地上，一腳踩碎，又說：“姐夫你給我作證，這探頭我可是全都拿下來了啊。”

“屋裡沒裝吧？”

“哪能啊，怎麼也不敢裝到屋裡去，那幫人，有時候喝多了，在屋裡就敢亂摸亂抱，那個要是拍下來，還真要出大事。”小林訕笑著撓頭，又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在石磊的面前，說：“你看，就是這個app，我家自己開發的，特好用。這探頭不是我吹，我爸說了，那是俄羅斯的軍工技術，雖說這民用版的比不上真正的軍品，可在民用探頭裡，那絕對是最好的。咱們潤州，這街道上的探頭，十個裡頭怎麼也有六七個是我們家出的。”

石磊看了看那個app，記下了名稱，一邊走一邊順手就下載了下來。

“這房子是你家的？”石磊隨口問著。

小林點點頭，說：“嗯，前頭不是有個會所麼，我爸就琢磨，在這兒也開個差不多的會所。結果房子弄好了，隔壁那會所讓人過來打招唿，說是這麼弄不太好。那邊關係比較牛掰，白殊哥都幫我家打招唿了，那邊就是說不行。後來我爸也是胳膊掰不過大腿，只能把這房子扔這兒。好在那會兒買的地便宜，倒也沒事。再後邊，就成了我們開轟趴的地方。那會所一看，我們都是小孩兒，倒也就不說什麼了。”

“那你跟那家會所的人還挺熟悉的？”

小林聳聳肩，拉開了門，先把石磊讓了進去：“熟悉倒也談不上，不過眼熟沒問題，這邊轟趴開完了我經常就不回家，反正第二天還得過來。有幾次就去那會所裡吃飯，這附近鳥不生蛋，連個吃飯的地兒都沒有。那會所的老闆人還不錯，見是我過去吃飯，還特意吩咐那些人，別收我的錢。哈哈。”

“那一會兒那條狗就你給他們送回去吧。”

“行啊，不過姐夫你得陪著我，我從小怕狗，讓我牽過去我可不敢。”

這話正中石磊下懷，進屋之後，石磊把邊牧喊了過來，假裝蹲下給它捋毛，卻是把那個針孔攝像頭裝在了邊牧脖子上的項圈上。邊牧毛長，倒是不怎麼看得出來。

跟白殊打了個招唿，石磊就陪著小林帶著那條邊牧一起走向二百米外的會所。幾分鐘後，二人到了會所門口，石磊估摸著獸語卡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蹲下身拉住了邊牧，跟小林說：“你去跟人家門口的人說一聲吧，我跟這兒等你。”

小林點點頭跑向門崗，石磊則是拿出手機，剛才就在市政府的網站上搜尋到了白副市長的照片，拿給邊牧一看，石磊問它：“能記住這個人麼？”

邊牧輕輕的嗚咽兩聲，表示沒問題，還說自己可聰明瞭。

石磊摸了摸它的腦袋，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