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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就白白死去嗎?”
俞十七緊把著她的肩,“你給我聽好,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下次你若再這樣,我就不會這麼寬容了。”
“寬容?!”她冷冷一笑,“好,那我就讓你知道,剛剛是誰對誰寬容了。”
本不想對他動武,可他當真欺人太甚,唐容兒於是提了氣,憤而對他擊出一掌,正中他的肩胛處。
“你會武功?”俞十七撫著肩,詫異地望著她。
“對……看招。”唐容兒流著淚揮拳,那是種處於愛與恨之間,難以平衡、難以抒發的苦,完全揮灑在她凌亂的拳法中。
但她卻也心緒凌亂,力道揮發不出,在與俞十七所擊出的掌風相敵之下,唐容兒不慎受了重傷!
她倒退數步,噴出一口鮮血,“你真要殺我?”
“我——”俞十七其實根本不想傷她,剛才他只是為了防身罷了,“你體內氣息已亂,不要亂動。”
“怕我死了就沒人當替代品了?”不知是心痛還是身子疼,唐容兒的身子已開始抽搐,“呃——”
又見她吐出鮮紅血跡,俞十七的臉色已泛白,他再也顧不得彼此的對立關係,將她摟在懷裡,“要你別動,你就不要亂動。”
“你走……走開,別碰我。”唐容兒的眼神已迷亂,完全使不出力推開他,但她仍不想被他碰觸。
“唐容兒,你不要這麼固執了!”見她的小臉愈來愈蒼白,俞十七從沒想過他的心竟會抽得這麼緊、這麼難受。
“你知道我的名字?”她抬起虛弱的眼。
“”唐巾“四掌櫃,只要一問,誰不知道?”俞十七眯起眸。
“好,那你就記得這個名字,要報仇就找我……”撂下最後一句話,唐容兒競昏厥在他懷裡。
唐容兒醒來後,發現自己身在一處完全陌生的房間裡。
她立刻跳了起來,卻扯痛了胸口的鬱氣,也想起了俞十七的那一拳,還有他對爹爹滿滿的恨意。
可後來她痛暈了過去之後,以後的事卻完全沒了印象。
唐容兒忍著疼痛,慢慢下了床,一步步朝門外走去。
“姑娘,藥來了,你不能亂動呀!”一位大嬸正好開啟房門,見她下了床,可慌得趕緊把她送回床上躺著。
“大嬸,這是什麼藥?”唐容兒疑惑地問。
“這是傷藥,我煎了好久,你一定要喝下。”大嬸將手中的瓷碗遞到她面前。
唐容兒看著湯碗,想著她說的這些話,直覺問道:“是俞十七要你煎藥的嗎?”
“是呀!剛剛也是我們老闆抱著你回來的,你受的傷還不輕,大夫叮嚀一定要讓你多休息。”大嬸又將藥碗拿到她眼前晃了下,“快喝吧!”
“對不起,我不喝。”就不知道他安了什麼心,對於他的“好意”,她根本不想接受。
“姑娘,這藥不能不喝,你傷得真的不輕。”大嬸看著手中的黑色藥汁,“如果你不喝,我可是會被捱罵的。”
看這位大嬸一副為難的樣於,唐容兒雖不想害她,但又不想屈服於俞十七之下。他憑什麼說傷她就傷她、說醫她就醫她,難道這就是他報復她的樂趣?
“他在哪裡,請你告訴我,我去對他說去。”唐容兒掀起被子就要起身。
“不……拜託不能這樣,你去跟老闆說的話,我一定會失去工作的。”大嬸露出驚慌的神色,“求你就喝了吧!”
看著眼前那碗漆黑的藥汁,唐容兒無奈地只好端起碗,閉住氣一口氣將它給喝了。
大嬸這才安下心笑說:“這才對,那你再躺會兒。”
看著她離開後,唐容兒搖搖頭,接著起身打算離開,但房門又被開啟了,這次進來的人果然是她最討厭的俞十七。
“你到底想做什麼?”唐容兒冷睇著他。
“我只是在治你的傷。”俞十七定定望著她,一抹淡淡的詭譎俏悄地飄進這一男一女之間。
“既然這麼恨我,又為什麼要治我?”唐容兒撫著胸一步步走向他,“是想治好我、再給我一掌,治好我、再給我一掌,直到我再也好不了為止?”
“我沒這麼狠。”他眯起眸說。
“那你現在對付”唐巾“的手段就不算狠嗎?”唐容兒抿緊唇。
“唐容兒,對你我可以特別一點,但請你不要把自己和”唐巾客棧“混為一談。”俞十七自認對她已經夠寬容了。
“特別?!”唐容兒難過的搖搖頭,“我不需要你的特別,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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