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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店家怎麼說?”唐萱兒問著小魯。
“還不是一樣哀哀叫嗎?唉……那個”一品酒樓“真會害死人。”小魯直搖頭,“我就算抓破頭皮,也想不明白他們到底有什麼樣的用意。”
此時唐容兒突然拍桌站了起來,“我去問他。”
“容兒,你不是不再去了,幹嘛又要跟他牽牽扯扯?”唐茜兒拉住她,直覺她與那個姓俞的有著難以解釋的關係。
“不,還是讓我去看看。”唐容兒對唐茜兒勉強扯了抹笑後,便獨自步出“唐巾”。
可以想見,當她就這麼踏進“一品酒樓”時,引來了多少驚疑的目光與騷動。而與小江正在櫃檯前忙碌的俞十七當聽見眾人的抽息聲,一抬起頭的剎那,那深幽的目光突地一凝。
小江睜大眸說:“老闆,這位姑娘好美呀!不過……好像有點兒面熟,我們店裡曾來過這麼美的姑娘嗎?”
俞十七沒有搭理小江的疑惑,只是瞬也不瞬地望著她。而唐容兒一來到櫃檯便對他說:“來壇酒。”接著她就主動坐進一張空桌內。
小江笑著說道:“沒想到這位姑娘酒量還真不錯。”
見他就要搬一罈酒過去,俞十七立即攔住他,僅換了一小盅拿了過去,“姑娘,喝酒傷身,喝多了可不好。”
“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些逾越了做店家的本分?”唐容兒緊蹙起一對秀眉。
“我現在不是以店家的身分來勸告你。”俞十七索性也拉了張椅子,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哦!那請問你是用什麼身分來對我說這些?”她倒了杯酒,用力灌進喉中,一股辛辣的滋味瞬間讓她猛抽了口氣。
“我是以”你男人“的身分勸告你。”見她遺要繼續喝,他立即拽住她的手,僵著嗓說:“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酒,為什麼還執意要喝?”
俞十七眯起眸,眼中有著好多好多話……她一定不知道這陣子他暗地找了她多久,只不過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容易”是誰,讓他既懊惱又失望;但就在剛才她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心裡有多興奮她一定也不明白。
他甚至不敢回想這陣子找不著她的人,他內心的憂急與急躁。
“你不要胡說,誰說你是我男人?”唐容兒用力拿回他手中的杯子,“還有,來者是客,我喝不喝酒你沒理由阻止。”
由於他們之間的談話類似爭吵,因此引來不少人的注意。這時有位客人走向他們,指著唐容兒說:“咦?你不是容兒姑娘?你也來”一品酒樓“品嚐上等料理嗎?”
唐容兒認得此人,他以前也是“唐巾”的常客,於是她笑著指著桌子,“看,我並沒有叫料理。”
“既然來了,何不嚐嚐?才半價呢!而且很多東西在你們”唐巾“根本是吃不到的。”那位客人真糟糕,居然忘了“唐巾”曾帶給他的美味和快樂。
“你是”唐巾客棧“的人?”俞十七的表情隨之一變。
“沒錯,我是”唐巾“的四掌櫃。”她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站起身說: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不要以你那龐大的財勢壓榨其他無辜的店家,難不成你要別人都喝西北風,你才得意?”
俞十七勾起唇,語帶挑釁,“別家或許無辜,但”唐巾“絕不無辜。”
她這才聽出他話語裡的譏諷,立即逼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你的口氣,奸像非常恨我們”唐巾“?”
“哼!恨?何止恨!我的目的就是要讓它跟”上寶樓“一樣從我手中消失。”他盯著她一字字地說出口。
不知有多少次,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將這些話丟在姓唐的臉上,然後看著“唐巾”毀滅,可沒想到當他真的說出口後,這種感覺居然會這麼的讓人心悶,就連心臟都抽緊了。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唐容兒的心情並沒有比他輕鬆,“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恨”唐巾“?”
“去問你父親。”俞十七倏而站起,“請走吧!我們店裡不歡迎你。”
“我父親已經過世了。”唐容兒被他說得染了淚。
“呵!那倒是老天有眼。”
啪——唐容兒伸手用力往他臉上一摑,咬著下唇對他吼道:“你真的很可惡,就算我爹跟你之間有什麼過節,你也不能這樣說一個已過世的人的是非呀!”
說完之後,她便急步朝店外奔了去……她不懂也不明白,像俞十七這樣年紀的人怎麼會認識爹爹呢?
他會不會是找錯人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