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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助你一臂之力。”
“真的?”
“我不習慣說謊,也從不輕易承諾。”
“謝謝!”琪莉露出燦爛如花的笑容。
“我敬你一杯,”文瑞舉起酒杯,“表示我的歉意和誠意。”
“願我從此好運。”
文瑞和琪莉喝了酒,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你認為我辛辛苦苦改革工廠,是不是很多餘?”
“非改革不可,否則就結束它,”文瑞認真地說,“最初我接管爸爸的生意時,也改革一番,幸而我爸爸經營的手法已頗能追上潮流,又不會用上一大堆王親國戚,所以,也不太難。但卓伯伯的工廠和貿易行,根本落後十年。我常對雲飛說,他怎能在那種環境中發展?”
“要改革,就必須拼進去,搏命似的。”
“唔!你會很吃力。”
“唉!現在二十一歲象十七,到我三十的時候,恐怕象五十七了!”
“你仍然為這件事不開心?我太誇張了,原諒我!”
“不,我倒覺得你很有道理,人不是鐵鑄的,何況我還是個女的,我認為真有可能。”
“見了你,就知道不可能。”
“何以見得?”
“因為你面板白,肌肉組織結實富有彈性。”
“哈,你竟然捏女強人的面頰,還一共捏了三次呢!”琪莉假裝嗔怒。
“誰叫你那天象個洋娃娃,那麼可愛!”文瑞不怕,反而笑了。
“今天就不可愛了,象多大?二十七?”
“不,你是我所見的最美的女強人,今天象二十一,不過,你不化妝更好看。”他衷心的。
“誰喜歡化妝,臉粘粘的,不過,正如你所說,我是個老闆,隨時開會,隨時見客,隨時談生意,總不能穿件羊毛衣、牛仔褲那樣隨便。”
“唷!把我每一句話都記住,記性真好,以後我說話要加倍小心。”
“你不是說:不要說再見,怎會有以後?”
“那是對十七歲的小琪說的,我不好意思帶壞小女孩。但你已經是二十一歲,可以喝酒了,卓小姐。”
“琪莉。”
“琪莉!”
琪莉看看錶,文瑞說:“要走了?”
“歌手也下臺了!”
“走吧!”
在途中,文瑞說:“你哪一天有空,我陪你參觀我屬下的公司。”
“明天,我很早就想向你領教,不過,你也要參觀我的工廠,給我提意見!看看有什麼需要改革。”琪莉說。
“你真爽快,聽說你早上八點半鐘已經在寫字樓,做你的司機可不容易。”
“為了付廣告費給你,我不僅賣了一間屋,連勞斯萊斯也賣了,司機也不用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我可以給你打六折,而且你不用立刻付款,現在賣房子很吃虧!”
“都是身外物,我也不想享受六折,那沒道理,你開公司要賺錢的!”
“平時你自己開車?”
“我車牌考了,也領受過開車的樂趣,但在香港,真煩,約了人,車子一放,出來就有控票,所以,多半雲飛來接我,我回來不很久,香港的道路我還不能適應,只好辛苦雲飛。”
“他和我們不同路,是辛苦些。”
“你明天什麼時候去參觀我的公司?”
“任何時候。”
“我明天九點鐘開車來接你,”文瑞望了望前面,“我可以一直送你到門口吧?”
“當然可以!因為我已不是小琪,進來喝杯咖啡好嗎!”
“改天吧,街坊嘛,總得入屋拜訪。”文瑞下車為琪莉開了車門。
琪莉下車,站定,俏皮地問:“我要不要跟你說再見?”
文瑞想伸手捏一下她的臉,但手伸出去馬上改了手勢,他搖一搖手指說:“當然,明天就見。晚安!”
他上車,把手伸出來揮了揮,火紅的平治跑車開走了。
琪莉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她問自己,世界上是不是有一見鍾情這回事?
在文瑞大力協助下,琪莉的“綵衣”迎春時裝展覽會,星期日下午在香港一間最新式、最豪華的大酒店內舉行,並設有酒會。
時裝展覽會之前,他們已做了不少準備,報紙、週刊、雜誌,海報都刊登和介紹了“綵衣”的產品,四個電視臺當然不可缺少,又在一個電臺為“綵衣”特約了一個專輯,訪問卓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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