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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極品一抬眸,看向從窗欞探出的俐落身影,似乎早已習慣對方的出現方式,連眉頭都懶得動一下。
只是懶洋洋的朝著來人說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這宅子破落歸破落,但門還是有的。”
“你也知道我一向懶,直接破窗而入比較符合我的身份。”來人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兩手一攤,就大剌剌倒在椅子上。
對於這個性太過輕佻的師弟駱平波,上官極品一向拿他沒轍,見他這般優遊自在,上官極品倒也不氣不惱、見怪不怪。
他揚聲招來府中唯一的嬤嬤福嬸,讓她備點酒菜,好喂喂駱平波肚裡的饞蟲。
“你今兒個心情倒是挺不錯。”平素如此小氣,今日竟然主動要人備酒菜來。
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著,非奸即盜呵!
“是挺不錯的。”今兒個,是白妙芹回覆的最後期限,從她的眼神,他有把握,他絕對不會拒絕他的提議。
“為什麼挺不錯的?”聽到上官極品愉悅的回答,駱平波有些訝異的挑著眉。
“因為,獵著一隻有用處的小兔子。”想到那丫頭在他答應不收何老爹的店鋪時,那感激涕零的模樣,他那迷人的薄唇忍不住往上勾。
那丫頭也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有用處吧!
“啥?”完全聽不懂上官極品在說些什麼,滿腹疑惑的駱平波連忙追問。
因為他瞧得出來,上官極品這抹笑是發自內心,完全不似他平素掛在臉上那抹讓人摸不清真意的笑。
“你記不記得五年前,江南大戶白家閨女失蹤一案?”
“當然記得。”
一個好端端的黃花大閨女,無故失了蹤,當年白老爺還曾懸賞百萬兩黃金,只求能找回唯一的閨女。
白老爺可不是尋常商賈,他一手掌握江南,甚至影響華北的經濟命脈,手底下的船隊縱橫整個皇朝,權勢財力之廣,就連當今皇上都不得不給他幾分薄面,傾力動員,只可惜,怎麼也遍尋不著。
找不著獨生女兒,疼女若命的白老爺大感震怒,下令停止船隊運轉,皇朝內各個地方的物資流通也跟著停擺,那時的皇朝就處在一片風雨飄搖之中。
若非皇上幾次下旨,好言安撫,只怕皇朝早已因為白老爺的盛怒陷入紛亂,整個分崩離析了。
緊盯著上官極品眸中流轉的思緒,卻快得讓他這個師弟摸不清、捉不著。
再想到方才那場暗殺,原該盛怒的上官極品一反常態的不怒反笑,那種種的不尋常,都讓駱平波的心中盤旋著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那種如墜雲霧的感受,令他好不煎熬,於是向來性急的他再次開口追問道:“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
“我想,我終於找到一個足以和‘他’抗衡的力量了。”難掩激動情緒,上官極品咬著牙,沉著說道。
經過這幾年的努力,這是頭一回,他看到希望。
“師兄,你究竟是在打什麼啞謎啊!”駱平波再次追問,完全沒了耐性。
要不是震懾於上官極品的威儀,他真想直接跳起來揪著他的衣領,逼他把所有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我找著白家失蹤的閨女了。”
“……怎麼可能?”當初找得人仰馬翻,都不能把人給找出來,連白家都已經接受閨女可能早已死於非命。
時隔數年,白家閨女又怎麼可能平空現了身,還那麼剛好被他的大師兄給找了個正著。
“大師兄,你莫不是氣糊塗了吧?”畢竟這幾年,“那個人”雖不至光明正大的狙殺,可是暗地派來索命的爪牙卻不少。
要換成尋常人早瘋了,哪有可能撐到現在。
“我看來像是會氣糊塗的人嗎?”冷眼一掃,宛若一陣冷風拂過,上官極品眸中冷芒筆直地射向駱平波。
對於自己的冷靜,他向來自豪,若非這傲人的冷靜,他又怎可能到現在都活得好好的,還成就一番霸業。
“平時的你是不像,可現在你說話沒頭沒腦的就像。”他不禁懷疑,上官極品是因為太過厭煩毫不間斷的狙擊和暗殺,才產生幻想。
畢竟這些年過去了,如果那白家閨女還活著,幹嘛不回到白家坐享榮華富貴,過著千人寵、萬人疼的生活。
要他看來,那姑娘早已死絕、死透了。
還是說……駱平波的腦海突然想起一種可能性,仔仔細細瞧著上官極品,然後說道:“你該不會天真的想找人假扮白家閨女,好藉著白家的關係,讓你能與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