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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食物和六塊腹肌勾引了我,喝酒誤事,我倆睡在了一張床上,從此以後我就沒法擺脫你了,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啊,虧我當年以為你是個人|妻……”
“聽起來我好像做了什麼需要負責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呢……”樊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介意幫我回憶一下嗎?”
肖以鳴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速從床上扛起一個等身抱枕塞到樊越的懷裡,一本正經地說道:“借你回憶用,要還的。”
樊越哭笑不得地看著手裡的抱枕,大眼睛的萌妹笑嘻嘻地看著他,模樣倒是挺可愛,可惜不認識。
“真遺憾,我沒有對陌生異性發情的習慣。”樊越含笑將抱枕塞還給了肖以鳴。
肖以鳴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你是個GAY,而我是個愛軟妹的好男人。”
“哦?會做飯嗎?”
“我會泡麵!”
“洗衣服呢?”
“擅長使用全自動洗衣機,並且承擔晾曬工作。”
“工資呢?”
“……戳中了玻璃心傷害加倍,我現在HP歸零不能說話,請回到你的位置上等待我復活。”
樊越被他逗樂了,笑著揉起了肖以鳴的頭髮,肖以鳴怒瞪他,卻恪守自己已經“死掉”的信念,堅決不說話。
“據說王子的吻可以吻醒公主。”樊越的聲音低低的,就在肖以鳴的耳邊,他的耳垂被呼吸擦過,一下子變得通紅。
還不等他抗議這個蹩腳的接吻理由,樊越已經按住了他的後腦勺親了下來,彆扭的姿勢和突如其來的親吻讓肖以鳴怔了怔,又想起自己嘴上的清白早就沒法留給軟妹了,頓時蔫了,等到舌頭開始舔舐他的唇瓣時,他已經自暴自棄地張開了緊閉的雙唇,甚至伸出舌頭惡作劇地去騷擾樊越。
感覺……還不壞嘛。
理論經驗豐富的肖以鳴甚至開始實踐傳說中法式舌吻的方法,期間磕磕絆絆地咬了樊越若干次,直到樊越忍無可忍地分開了相觸的唇,用手蹭了蹭肖以鳴的下唇:“這裡,我吮的;”然後指著自己紅的明顯的下唇,“這裡,你咬的!”
肖以鳴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活該,企圖和一個根正苗紅的男人搞基你就要知道下場,各種意外都有可能發生。”
“沒關係,調|教也是一種樂趣。”
“……喂,調|教這種事情只有針對蘿莉和御姐才有趣味好吧,調|教一個脖子上有喉結腿間有黃瓜的男人到底有什麼意思啊?”肖以鳴一臉扭曲地問道。
“放心,雖然在很多問題上我們不能互相理解,但是令人高興的是在喜歡男人這一點上沒有分歧。”
“……”
屁股拯救世界(中)
繼續昨晚的夢境,肖以鳴百無聊賴地坐在井口發呆,樊越還沒睡著嗎?
井裡的怪物也縮回去了,烤肉倒是還在,被擱置在城堡的一角滋滋作響。
肖以鳴想了想樊越現在會在做什麼,忽然感覺到一種危機感,這傢伙不會對他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吧?
不對,如果外界刺激太大他一定會醒,可是如果只是被揩點油他完全不會有反應啊。
臉露糾結之色的肖以鳴坐在井口發呆,忽然城堡的大門開了,樊越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提著劍,騎士裝上也帶了血跡。
“咦,你怎麼從外面……”
樊越瞪了他一眼:“進入夢境直接被送到遊戲起點了,又走了一遍老路,不過託你不在的福,還算順利,也不用穿那身管道修理工的衣服。”
“喂……”被打擊的肖以鳴無力地想抗議,又想到自己拖後腿的本事,乖乖閉嘴了。
人到齊了,夢境也開始了,井裡再次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藤蔓,然後是鮮豔的花苞,最後是花苞里長著惡魔翅膀的小姑娘。
“昨晚說到哪了?”小姑娘扒拉著頭髮問道。
“說到我們要實現你的願望。”肖以鳴老實地回答說。
“哦,對。現在我宣讀我的願望,我希望全世界的人類都滅絕。”拇指小姑娘一揮手,一副要毀滅世界的大反派的架勢。
“要我造原子彈嗎?”肖以鳴嘀咕道。
“不,讓全世界的男人都去搞基,讓全世界的女人都去百合,人類就毀滅了。”拇指小姑娘一臉得意,彷彿為自己的點子沾沾自喜。
“我可以掐死她嗎?”肖以鳴指著拇指小姑娘問樊越。
“這是為人類的生存做貢獻,我支援你。”樊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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