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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認真了,簡直像個傻瓜。”
“對不起……”肖以鳴不敢轉過身去,更不敢就這麼逃走。
也許他真的不該開這個玩笑,鬧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尷尬了。
難道以後的晚餐都會縮減成難吃的青菜豆腐嗎?肖以鳴絕望地想。
身體忽然被抱住了,肖以鳴渾身僵硬,思緒還處於青菜豆腐和青菜麵筋到底哪個更難吃的問題上,耳邊傳來溫熱的呼吸,還有樊越身上熟悉的味道。肖以鳴繼續胡思亂想,到底是什麼時候起對樊越的氣息這麼熟悉了呢?難道是因為他們同床共枕了好一陣子?
直到有什麼溼熱的東西舔在了他的耳垂上,肖以鳴才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竄了出去。
“你你你、你幹什麼?”肖以鳴捂著被猥|褻的耳垂喝道,耳垂上傳來發燙的熱度,就好像那裡的血液都沸騰了一樣,不止如此,他感覺到臉上的溫度也在上升,
只不過耳朵被舔一下而已,可是強烈的羞恥感讓肖以鳴整張臉都漲紅了,這種異樣的感覺讓肖以鳴渾身都有種說不出的彆扭感。
樊越友善地往他嘴裡塞了一塊紅燒魷魚,一臉揶揄的笑意:“我開玩笑的,笨蛋。”
滿嘴都是炒魷魚的味道,肖以鳴在心裡長長舒了口氣,可是揮之不去的卻還有一種……隱隱的失落。
他到底在期待什麼?肖以鳴搖搖頭甩掉了這個荒誕的念頭。卻渾然忘記了這時候他應該是惱羞成怒,而不是……
耳垂上的熱度還沒有退下去,肖以鳴努力忽略掉那種怪異的感覺,勉強笑了起來:“我餓了。”
“那開飯吧。”樊越從善如流地說。
飯菜很豐盛,可是肖以鳴吃得頗為食不知味,一邊扒拉著飯粒一邊偷偷打量樊越。這傢伙不會真的很生氣吧?果然不該隨便開他玩笑啊……
不對,最後好像是他被玩了吧!
突然發現自己完全把憤怒這種情緒給忘了的肖以鳴有些鬱卒,值得慶幸的是炒魷魚的美味安慰了他。
吃完飯照例是他洗碗。時間到點了就睡覺。直到洗漱完了躺到床上肖以鳴才覺察到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從吃晚飯開始樊越就沒跟他說過話!
雖然現在樊越就在他不到半米的地方睡著,但是肖以鳴覺得自己有點失眠。
那傢伙不會真生氣了吧?還是他說得開玩笑其實是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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