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人的噪音充耳不聞,非常淡定地繼續看著書,連掃廁所的老大爺都是如此淡定,扛著拖把拎著水桶從他們面前走過,依舊穿著一身拉風的魔法袍,肖以鳴想幸好是夢境世界,不然偽裝魔法師穿著法袍可是要被法師協會抓起來蹲牢子的。
從門外走入一個少年,兩眼賊亮地在圖書館環視一週,目光從貓耳娘到了肖以鳴最後停留在老大爺的身上。
只見他驚呼一聲,飛撲到老大爺腳邊跪下抱住大腿:“老師,請收我為徒,將你的絕技傳授給我吧!”
老大爺一如既往的神棍:“這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學會的。”
貓耳娘不知從哪裡找來另一個咖啡壺給自己倒咖啡喝:“看來這裡跟你一樣的二貨還挺多嘛。”
“請稱之為男人的幽默,只會用貓耳賣萌的咖啡少女是不會懂的。”肖以鳴一本正經地糾正道,眼看著少年搶過拖把和水桶歡欣鼓舞地去掃廁所,幸災樂禍。
貓耳娘冷笑著擰過他頭頂的貓耳:“別忘了你也有。”
肖以鳴無奈地嘆氣:“果然,貓耳什麼的最討厭了。”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輪子大概在快樂地吃海鮮睡懶覺過著豬一樣的日子……
貓耳是邪物(上)
獸耳控遍地都是啊,而又以貓耳最為廣泛。
傳說貓耳娘是一種令廣大otaku神魂顛倒的萌物,GAL遊戲經常以戴貓耳的萌系蘿莉或御姐來作為賣點,只要是相貌姣好的少女,戴上一副貓耳絕對讓人氣翻倍——銀他媽裡的凱瑟琳除外。
當然肖以鳴私心是比較偏向於兔耳的,顯人|妻。只要一腦補兔耳蘿莉搓著粉色蕾絲小圍裙忐忑地紅著臉,指著滿桌的美味求品嚐,他就覺得人生圓滿了。
“直覺告訴我,最好不要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樊越端著一碗冬瓜排骨湯出了廚房,身上還繫著一條慘綠色的圍裙。
肖以鳴幽幽地嘆了口氣:“慘綠少年,otaku的夢想,你不需要知道。”
要是真讓樊越知道他的想什麼,估計這頓飯就可以少添雙筷子了。
雖然對方不是什麼兔耳美少女,但是在人|妻這一點上顯然不需要他操心——大部分時候是如此。憑藉自己多年死宅的直覺,他莫名覺得自己的同居人還有條未顯示過的隱藏屬性——鬼畜。
啊哈哈哈,一定是錯覺啦,錯覺。
四菜一湯的美好午餐讓肖以鳴感動地努力扒飯,今天是休息日,樊越早早起來強拖肖以鳴去買菜,肖以鳴以多年未進菜場為由拒絕,又很快在午餐的威脅下屈服,最後不甘不願地嘟噥著“兩個男人逛菜場多奇怪”之類的話跟去了菜場。
菜場副本對於死宅來說有著天然的殺傷力,首先它的迷宮造型就讓足不出戶的肖以鳴敗下陣來,然後是它天然的銷魂味道,爛菜葉和魚腥味混雜在一起後形成了一種“毒氣”,不斷削減著肖以鳴的生命值,最後是洶湧的人流……
“這個副本太難刷了,我都覺得我快免費回城了。樊越……咦,人呢?!”肖以鳴在人群中雙手握著手機一邊刷網頁一邊發動跟隨技能緊跟樊越,一不留神技能失效,他掉隊了。
一條簡訊發來,是樊越的:【我在蔬菜區,身邊有個賣黃瓜的大爺,黃瓜挺水靈的,也蠻便宜,要買嗎?】
覺得這條簡訊槽點太多以至於渾然天成無從下手的肖以鳴無奈地撇撇嘴,扒開人群尋找買黃瓜的大爺。
樊越發動“殺價”技能,肖以鳴玩手機在旁邊圍觀,胳膊上的塑膠袋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沉。
“喂,我的負重超了,不能回血了。”肖以鳴對樊越說。
“堅持住,中午有肉吃。”
“……好吧,我吃點紅藥好了。”肖以鳴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把糖果,“你也來一顆?雖然是小紅,但是好歹也能回點血。”
和肖以鳴相處了一段日子,已經適應了他的語言風格的樊越瞥了他手上的大白兔奶糖一眼:“真好奇你有沒有蛀牙。”
肖以鳴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死宅的牙齒和胃一樣堅韌。”
在肖以鳴殷勤的推銷下,樊越還是剝開糖紙吃了一顆,久違的味道充盈在口腔中,有些懷念。
“走啦走啦,去買排骨,我吃了好久的排骨泡麵愣是沒吃到真材實料過,急需補充。”肖以鳴拖著樊越就走,樊越也沒掙扎。
擁擠的人流,喧囂的環境,而此刻拉住他的人……
——“糟糕,得快點刷完副本,我的糖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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