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更加空空蕩蕩。
麻木地任由靈巧的舌頭劃過他的舌尖,然後是敏感的上顎,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想要避開。
樊越比他早一步暫停了這個吻,轉而舔了舔他的耳垂,措手不及的肖以鳴低呼了一聲,捂著發紅的耳垂怨憤地盯著他。
“偷用了我的草莓牙膏?”樊越瞭然地問道。
“一點牙膏而已,至於這麼小氣嗎?”肖以鳴的手還遮著自己紅通通的耳朵,努力要裝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可是蔓延到了臉頰上的紅暈讓他的裝腔作勢沒有一點說服力,反而更像是情人間的小情趣。
樊越一挑眉——這個小動作真是該死的性感——他似乎是想說什麼,可是鍋子裡燒焦的味道讓他想起被自己遺忘的煎蛋,只得匆忙地拯救它。
“這個你吃,你就愛吃熟透的。”肖以鳴幸災樂禍地說,一溜煙地就逃出了廚房。
關上洗手間的門,肖以鳴看著鏡子裡面紅耳赤的自己,恨鐵不成鋼地齜牙。他怎麼可以敗在這種程度的調戲下?!只是一個吻而已,一個吻而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親到了。
拿冷水再洗了把臉,使勁把臉上的紅暈沖掉,耳朵上的熱度還沒退卻,平時看不到也就算了,可是一照鏡子才發現,耳垂已經紅得可以直接去打耳洞了,保準一點都不疼!
低頭的時候再度瞄到了樊越的牙膏和牙刷,肖以鳴權衡了一下現在拿他的牙刷去刷馬桶的可行性,最後還是放棄了。
他果然是個善良的人。
樊越在門外敲門:“該吃飯了。”
肖以鳴咕嚕咕嚕地漱口,使勁蹭著嘴唇,想把黏在上面的樊越的氣味蹭掉,可是蹭得嘴唇都痛了還是無法抹掉那種感覺。他挫敗地隨手抹了一把臉,開啟了衛生間的門。
樊越在門外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在看到他蹭得通紅的嘴唇之後不由黯然地問道:“我的吻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啊?不,不是……只是……”肖以鳴亂糟糟地解釋著,越解釋越慌亂。
樊越沒有再說什麼,落寞地回到桌邊,用筷子夾起焦糊糊荷包蛋蘸醬油。
肖以鳴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要說什麼。
會討厭嗎?真的是討厭嗎?肖以鳴咬著嘴唇問自己。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雖然會覺得慌亂無措,可是那種感覺絕對不是討厭。
只是不習慣。
在漫長的一個人的生活之後,有個人突然地進駐到了他的生活裡,帶來美味和關懷,還有他從不敢期待的……愛。
他就像是住在陰暗地洞裡的老鼠,自娛自樂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嘲笑著趴在屋頂上曬太陽的貓,它們永遠也不懂打洞的樂趣。
可是這個世界終究是在陽光下的,他是期待這樣的光明的,卻又不敢奢望。
直到有一天另一隻老鼠打通了他的地洞,給他帶來了另一個世界的訊息。
外面的世界有鮮豔的花,有聒噪的鳥,還有翩翩起舞的蝴蝶,最重要的是,那裡有陽光。
那是隻要照在身上就會暖洋洋的東西。
可他從來都不敢沐浴在陽光中,他習慣了在夜晚出去覓食,然後瑟縮在自己的巢穴裡。
——你可以試試看,一旦陽光並不是可怕的東西,只要你接受了它,你就擁有了它。另一隻老鼠對他說。
他已經擁有了它。
肖以鳴深吸了口氣,大步走到餐桌前,在樊越迷惑的目光中粗魯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該死的早安吻。”肖以鳴嘟噥著,坐下來拿起筷子開始吃早飯。
毫不溫柔的早安吻幾乎蹭破了樊越的嘴唇,他苦笑著用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唇。肖以鳴低著頭只顧著吃,可是從他嫣紅的耳朵上來看,他大概是害羞了。
樊越微笑著看著對面的肖以鳴,臉上的神情無疑是溫柔的。
真是個彆扭又容易害羞,可是意外得很好騙的傢伙啊。
勝利大逃亡(下)
糖精帝國在遙遠的麥芽糖海灣,據說那裡盛產人魚。
莉莉絲團長得知後相當興奮,肖以鳴起初不解,後來在馬戲團團員們的指點下頓悟了。
吃人還得提心吊膽害怕被抓去槍斃——雖然肖以鳴很懷疑莉莉絲團長真的有這種情緒嗎——但是吃魚是不犯法的啊!
“大不了就說馬戲團在野獸放風期間縱容它們捕魚,現在好像是禁漁期來著。”莉莉絲團長陰笑著說道,還用鞭子抽打著抱樹的猴子,猴子吱吱咯咯地叫著,原本就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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