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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來,晚上去泡夜店,她可是當之無愧的夜店女王。
生活是用來享受的,愛情也是用來享受的。
所以如果愛情變的痛苦,不甜蜜了,那麼放棄便是註定的。她不似她的妹妹,看似每天都在和父母安排的物件相親,談論愛情,但是骨子裡卻是排斥這類感情的僧侶性格。
外表往往是最靠不住的。靜冬深知此道,她聳聳肩,所以她依然當她的夜店女王,躲避父母的一切陷害。
“靜冬小姐,您來了。”暗服飾的小姐彎腰歡迎,她是暗的大客戶,每月大半的花費送入她們的口袋,眉頭不皺。
靜冬輕扯嘴角,笑的很漠然。
正準備拿衣服離開,眼角卻看到剛剛和寧夏喝咖啡的男子。雖然當時只是遠遠的看見一點身影,但是,請相信,靜冬看男人的眼光一直是一等一的。
他和另一個女子在一起,沒有寧夏美麗,但是在男人的眼中,寧夏是作為妻子的人,而這個女子亦是風流的情人。
但是比起她來……差遠了。
她頭髮甩起,穿過他們進入旁邊的更衣室,一點都不意外的,那男子的眼光隨著她看來,鏡子
中,那個男子的臉上閃過驚豔的光華。
換好雪紡紗的黑色長裙,她開門出來,那人和女伴還留著挑選其他的衣服。
她微笑,面對長鏡,招來小姐,修長白皙的手指掐住腰部的衣裳,凸顯出纖細的腰肢和柔美的女性曲線,微微轉動了一下身體,大擺的紗裙裙襬盪出優美的弧度:“我覺得好像腰身大了一些,不夠服帖。”
她一直自信這樣的自己足夠吸引所有雄性動物的眼球,包括現在的那個男人。
換好衣服後,經過他們向外走的時候她悄悄鬆開手腕上紅琥珀手鍊的扣子,任其掉在地上,徑自離開。
她向外走去,沒有回頭,姿態緩慢端莊,和自己妖豔的臉龐成反比,一般出現這樣的狀態,便是她的肢體語言:她在等待,等待獵物自動落網。
“小姐,您的手鍊。”
看,獵物來了。
她回頭,微笑。笑容卻僵在臉上,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西裝革履,五大三粗。
“小姐,您的手鍊掉在剛剛那家服飾店裡,我們家少爺讓我送來。”大塊頭指指店門前停的房車。
車窗漆黑看不見裡面的人影。
靜冬,她翻眼,首戰告負。不甘的離開。
這個女人很有意思,沈昀卿微笑著看面容出現短暫呆滯的穿著漂亮黑裙的女子。不可否認她是個很魅力的女子,他見了許多的女人,比她漂亮卻也屈指可數。而且她的表情是那樣豐富,像是可以吸引人去把她所有的表情全部看清楚,他對她有意思,可並不代表他就要去追逐,已經三十的他對事業比女人更感興趣。再年輕五年的時候他可以去追尋愛情遊戲,如今的他已經敬謝不敏。
寧夏,是他如今選來作為妻子的女人,無趣、賢淑、聽話。對於目前的他剛剛好夠了。、
他嘲笑自己,商人的明哲保身和唯利是圖的性格在自己的身上可以找到百分百。
第 2 章寧夏回家,走路。她不喜歡擠公車,討厭計程車,也不會開車,所以如果沒有人充當司機的時候,她只有走回家。
她不覺得煩,喜歡走路的,一路上慢慢的去流逝時間。對她來說亦是個很好的消遣。自己和靜冬的家在原詞的薇坊裡,社群不大,環境卻和原詞的其他地方一樣很是幽靜,而且綠色蔥蘢,花朵也常常開的奼紫嫣紅。
入坊後有一條卵石小道直通到她們樓下。寧夏到這裡的時候通常都是將鞋子脫下,慢慢的走,凹凸不平的卵石聽說有很好的按摩作用。
今天她依然如此,而且放下了挽起的長髮,使整個人平白的增添了許多柔媚,這些在平常都遮掩在端莊,矜持後的面容,如今全部顯現了出來。
平端第一次見到寧夏,就是她現在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於是這便也是緣分的另一種註解。如果寧夏保持的是她平常的樣子,那麼平端便不會去注意一個那樣的女子,於是偏偏偏偏。
寧夏低著頭走著,直到眼前出現了一雙男式的夾腳木屐,她才匆匆的抬起頭來。
平端是那種漂亮到讓人驚豔的男子,其賞心悅目的程度和沈昀卿有的一拼。於是寧夏在抬頭後有了些許的迷失。
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只要是人類都有欣賞美的本能,雖說寧夏這方面的天賦要差一些,但並不代表她完全沒有美醜的概念,於是她小小的安慰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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