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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線。各自有各自的軌跡,所以不能融合在一起,在製造混亂前趕緊的分開是最好的打算,只是現在看來他並沒有將她說的話聽進去。
而平端,她姐姐的朋友,她不太清楚兩個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有什麼關係。寧夏覺得和平端本來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能裡面夾雜了一些讓大家都覺得有問題的曖昧,但是自那日,早晨,她回來,他問,恐慌的,‘你去哪裡了’。
她的心中一動,這是萬萬不能的。她至死,都不要再去回答,你去哪裡了。這宿命式的束縛,讓她覺得天崩地裂,無法忍受。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她是個酷愛自由的感情淡漠的女子。
飄忽的感情,她從來都不稀罕,也不想去追尋。對於這些,不要說去求,相反的她甚至是懼怕的。碰到了後就會天地兩極的逃跑。只是希望觸碰不到而已。
拿起電話,她做出一個決定,極好的!
沈昀卿的車開往原詞的時候,半路上手機響了起來。
“我是寧夏,今天晚上的演奏會我不能去。再說,你也沒有約好不是嗎?呵呵……再見。”
一句話,結束通話,他來不及發揮自己的說客口才。
車猛的剎住。
開啟車門,靠坐在引擎蓋上。抽出香菸,點燃,忽而眉頭開啟,輕笑。她到底在躲什麼?抬頭望天,黑幕上點綴了幾個繁星。清冷蕭索。
第 9 章廳中的靜冬和平端等了很久,直到再不出門演奏會就無法趕及時,靜冬去敲寧夏的門:“不管你是赴誰的約,現在都該走了,這是你等了許久的不是嗎?”
門內一片寂靜,沒有迴音。感覺不對,靜冬開啟房門。
陽臺的門大開著,風吹起白紗窗,如夢似幻。靜冬走到陽臺上看原本廢棄的鐵梯門被開啟。寧夏早就不見了蹤影。
再到開啟衣櫥的門,裡面少了些衣服。
搖頭嘆氣,走出去告訴還在外面的平端:“她走了,大概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你放棄吧!平端,你品行不良,我不會把我的妹妹交給你。而且她也沒有選擇你。所以,你還是放棄吧!”
平端冷著臉。轉身離開,在門口回頭,直視靜冬道:“放不放棄,一直都是我的事,靜冬,很多事情過去了,你為什麼不能放開?”
走出那幢小樓,平端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靜冬,他揹著貝司幾乎無助的遊蕩,她上前,近乎調戲的搭訕,熱情如火。只有他知道,在那種無所謂的皮囊之下,她有多可惡的無心無肺。
而現在他又在追逐什麼?這對姐妹相同的特質嗎?令他驚豔的寧夏,和應該令他驚豔的靜冬。
寧夏收拾了幾件衣服從陽臺旁的鐵梯偷偷離開家,感覺很奇妙,像是叛逆期的孩子離家出走。
走到街上,忽然愣住了,她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關於行走和旅行,她有過很多想像,甚至想過可以當一個遊者,帶著自己的筆記本走遍這個地球上的每一個角落,寫下動人的文字,別人看到後會羨慕她的遭遇和看到過的美好事物。
可是如今面對自己的突發其想,反而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流浪?很不切合實際。
雖然從小她的家庭不美滿,父不疼,母不愛。但是準確來說她從來沒有受過什麼苦,即使在感情上她和靜冬都是殘缺的,但在現實中她們依然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生活富足、安逸。
所以可以肯定她們活的不太快樂的原因也包括了太好的生活。如果她們溫飽不足,肯定是沒有機會也沒有時間傷春悲秋。
可惜她們有了時間,所以她們不快樂。靜冬一直在積極的尋找,而她卻只是消極逃避。在某些方面她確實不如靜冬的看清事實,接受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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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行李放在路旁,寧夏坐在箱子上,雙手向後撐住,仰頭。嘴裡哼著小調,忽然覺得自己有了絲閒趣。
沈昀卿開車回家,半途看見路邊的女子,姿態悠閒像是在郊外野遊的孩子。在離她有些路後停車,然後下車向她走去,
輕輕的走近,藉著路邊的燈光,看她的臉上帶著一抹微笑。隱約還聽見歌聲……
姐兒頭上帶著杜鵑花,迎著風兒逐浪追彩霞,船兒搖過春水不說話……
沈昀卿笑了起來,自從認識她後,他發現他很輕易就會笑起來,是愉悅的。這女子的姿態怎的都不像目前提著行李無處可去的坐在大街上的樣子,她自得的唱著古老的船歌,任由清亮的歌聲四處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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